笔趣趣 > 悍将 >悍将

第八节 洪城有是非

ps:第二更了,请继续支持

公孙楼内人等不多久看到勇烈将也至,纷纷诧异不晓得今儿他们兄弟是怎么了,不敢问。

听到沉重脚步声和纷纷的问安,李希平和哥舒连忙拭泪回头,邓海东一步走入看到哥舒瀚也在此,本来嬉皮笑脸的摸样现在就变了冷漠,他看看李希平:“嫂子在我府上。”这就要回头,哥舒瀚一下窜了起来:“七弟,七弟,为兄当真不知道那厮放肆,为兄明儿就去!”

“晚了,几日之前我已令族内子弟前往洪城,问个明白,他敢龇牙,我自会去取了他人头。”

没人当他是在开玩笑,哥舒瀚慌了手脚:“使不得,七弟,使不得,他乃天子近臣。”

“那又如何?”邓海东怒喝道:“可知道我族内子弟说,那厮到了洪城之后搅乱商会,停了改造,又将军营拆除,且把我右庄外房子抓了几个打入大牢!”

“他,他真这样?”“哥舒瀚,你这厮是何意?”

李希平慌忙拦在两人之间,哥舒瀚一脸苦色:“为兄是为家族,有时候顺了君心,但绝无说欺辱邓族之可能,若是为兄知道这些事情而不问,必定来日死在乱刀之下。”

“胡说八道什么!”邓海东骂道。

但脸色算是转好了,哥舒瀚如此发誓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他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两个:“莫非你们有断袖之癖,男男情深于是在此幽会的?”然后眼睛看着李希平:“只要你不偷女人,想必嫂子也不会介意的,何不明说了,哥舒瀚样子堂堂,传了出去也不算丢人。”

李希平险些吐血,跺脚喊:“你这厮!”

哥舒瀚理亏,认给他损了,反去劝李希平:“你和他计较干嘛。”邓海东笑倒在地:“果然有一腿,果然一腿。”边上歌姬等刚刚看他们争吵,来不及避让,现在却又没了怒气,而勇烈将军居然在编排哥舒和右帅苟且,纷纷想笑不敢,苦忍着垂手而立。

“三兄,既然你不知道此事,那么兄弟就没了意见,不过归修宏的事情你不要再问。”

“七弟,你容我去一次可好?我定给你个交代。”

“君王要收天下门第的私兵私田,结果闹出一场大乱,今上登基以来正是破而后立时,我本是全力支持,如何一番忠诚被当狼心狗肺,为小人所借机?”邓海东冷冷的摇头:“这是我和归修宏的事情,我晓得那厮看不惯我是其次,怕是看不惯我家明远是真!”

一句话说出,李希平顿悟:“是了,我正也奇怪呢,为何那厮总针对你似的,其实是对了明远。”

“明远现在也好大名头,洪城政务清明治理有方,也是未来国相人选,他归修宏不下手才怪,我也不信陛下会这样操之过急,更不信陛下会对了我头上,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路?所以这不是国事,是我家和那归家的私事,我要你去干嘛?”

“他,他毕竟有天子令在手,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去割了他头颅。”

“那就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大不了陛下罚我一顿,就算流放也不在乎,正好去边军立些功劳。”

哥舒瀚等劝说也不听,心急如焚,生怕他干出坏事来,再说他就翻脸,扯了李希平站起来:“走了走了,先去把你女人带回家,有事明儿再说。”回头又对哥舒瀚道:“三兄,你别为我操心,能让我吃亏的还没出世呢。”

这就回府,哥舒瀚归了家,愁眉苦脸的和族公秘密说了这样的事情,哥舒公沉吟了一下,对他道:“告知陛下为好,便是将来归修宏得势,他也能明白我们是为他想的。”哥舒瀚看着族公,心中暗叹一声,拱手领命,哥舒公喝斥:“兄弟手足之情重要,还是家族重要?开国年间,天策府各将正是你们的交情摸样,到了今日各族之间又是什么摸样?无家就无根!”

哥舒瀚低头,哥舒公道:“邓家虎子骁勇,外粗而内细,却也重情重义,只要你不存害他之心就可。”

原来人善,于是可以轻视,若是对方薄情寡义,反而需要看重,道理何等的荒唐却又真实?哥舒瀚听的五味俱全,哥舒公自己说了之后也是一叹,摆摆手:“去吧去吧。”

而这个时候的骠骑府上,李希平正坐在那里,李夫人在一边前所未有的温顺。

是因为今儿李希平这一出可算把她吓住了,婚后至今不曾对她红了一次脸,几乎百依百顺的丈夫今日居然说出了要她回家,她心神大乱之后,想遍了李希平能交心的,也只有邓海东这里,赶紧就来了。等和长乐平阳哭诉完了,想起丈夫说的那些话,她自己再看看两个新妇,也觉得自己这些年是有些过了,心中悔恨害怕。

看到丈夫和邓海东回来了,她现在哪里还敢问去公孙楼为何的?只是温顺的坐了边上。

邓海东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站李希平这边,但又不好去说李夫人,只能淡淡的劝道:“有甚话还是好好说,四哥你比我年长,我没甚资格说你们夫妻之事,好歹今日除夕,惊吓了孩子怎么得了?传出去也为人笑。”李希平点头,李夫人点头,这就起身告辞。

等他们走了,邓海东回头坐在房内沉了脸,婉言问他怎么了,平阳也问,他就道:“这李夫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刚刚不好说他,我看到的平时对了希平兄呼来喝去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威风,还以此为得意,四处卖弄什么上官计,我看这是她不得势,若是命好些,生了武后朝也是一方人物。”

两女面面相觑,又听他皱眉在说:“夫妻之间没有谁压谁一头,但总是哄着迁就她,莫非希平就不是人?今日一发火,要休了她时,才知道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是,你们以后少和她走动。”

“是。”“也不要做的太明显了,渐渐淡了就是。”

“是。”

“昨儿你们谁先上的?”这厮抖了威风开始抖淫-威,扯过平阳就问,还记得不厚此薄彼去扯婉言,婉言闪避,红着脸低声道:“我今儿一人睡。”邓海东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赶紧问可曾喝糖水等等,婉言羞的跺脚:“不要你问。”

“哪里有房间收拾的?还睡了一起就是,我和平阳忙我们的,你睡你的。”

宋琬言哪里肯,平阳啐他:“我和婉言睡去。”宋琬言哼了一声:“不要。”酸溜溜的走了,邓海东赶紧去送他,听到他脚步声跟来宋琬言才心头窃喜,两人向着前面小楼走去,宋琬言低声道:“你回去吧,平阳本就有些在意你偏心我。”

“我偏心你吗?少臭美。”邓海东嘿嘿一笑,伸手搂住了她:“还记得初见你的时候,然后把你按在树上一顿好打,没想到养成了你现在的爱好。”宋琬言大羞:“哪里有这样的爱好,是你无耻。”狠狠退开了他:“去去去,去疼她吧。”

然后自己走过了花径进了楼内,两只小猫正蜷缩在那里,看她回来了立即爬起来:“小姐。”然后诧异为何邓海东没来,宋琬言气哼哼的道:“明儿去找些药吃,把日子调的和平阳一样!”然后蒙头大睡,总觉得身边少了人抱着难睡的安稳,自己躲了被子里诧异,之前那么些年一个人睡怎么没有觉得呢?

这就睁了眼看着窗外模糊月色,想到那厮现在正在耕耘,平阳那狐媚娇喘的摸样,可怜兮兮的揪了被褥绸面:“狐狸精!”

其实今晚,邓海东真不曾想干什么,等送了她去楼内,他回头平阳已经卧下,看他回来要起身,邓海东按住了她,自己熄了烛躺下了,伸手搂过了平阳只问:“你上次和我说,你皇兄定不会这样,是归修宏嫉妒明远?”

“恩,夫君怎么问起这个?”

“没甚,晚上过去看到哥舒瀚也在, 我把话说明白了,你说他会怎么办?”

“他定会告诉皇兄的。”“是啊,天子再高举轻落,于是我邓族在洪城威信一日不如一日,本不该这样,归修宏这厮,早晚一日收拾了他。”

“恩。”“怕是会得罪你皇兄颜面。”“秀宁是邓族的人。”

“好。”邓海东无声的一笑,轻轻紧了紧她,平阳也伸臂抱住了他的腰,被他提了腿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平阳的脸在黑暗中微微发红,蹭了他的下颌低声哀求:“夫君,小腹有些疼呢。”

“睡吧。”邓海东拍拍她,两人相拥了入睡去,到了天明,他们还没起来宋琬言已经闯入室内,看到两人内衣整齐于是心满意足,觉得今年一定大顺,爬上去捏了平阳胸口一把,两人在邓海东身边闹成一团,偶尔的争宠不过是女儿家心性,其实十分要好。

邓海东看到发笑,由她们闹玩了起身梳洗打扮,然后开始四处拜客,下午则打马出城,婚后至今,因是冬日雪拥关中,吐蕃军马要带开春才走,反正一应都有唐庭支付他们也乐意住着,看到邓海东初一就来,论钎岭也欢喜,越发觉得自己当时在马嵬坡的选择明智,若是那时候勇敢一下,以后也就没什么机会勇敢了。

今日天子也拨来了赏赐,于是邓海东就在军中,和宋明历一起,于他们尽欢一场。

哥舒瀚则在下午入宫,面呈了昨日事,他也晓得有些话是要瞒着的,雍正只知道了归修宏在洪城作为,雍正也大为诧异:“如何这样做事,岂不是让那厮误会了朕?”

“陛下,虎威将军倒不曾这么想,就说归修宏嫉妒明远,就拿天子令对邓族出气,也停了之前宋明远为完成的政务。”

“那厮说什么的?”“只派了一拨为国负伤的子弟回去,他说过些日子要去洪城找归修宏问个清楚。”

这分明是两段话却说在一起,雍正岂能听不出,邓海东拨回去的子弟恐怕是要去寻事的,他叹了口气:“这归修宏!哥舒瀚你看朕要如何?”

“陛下当安勇烈之心啊,不然这样的臣子,也尽献了家族于国,还被如此,岂不是让其余人等看的。”

“口无遮拦!”

雍正沉了脸站起来,哥舒瀚连忙伏地请罪,此时雍正早不是当时梁王,哥舒瀚也再不敢如过去那样,雍正低头看着他摸样,想起哥舒瀚之前在梁王府上的随意,忽然想起邓海东,唯独那厮从头到尾还是一个做派,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哥舒瀚有些不实。

忍了心里的念头,他道:“你说的是这个理,恩,下去吧。”哥舒瀚就此退下,雍正坐了那里沉思一番,提起笔来又放下,喊了新拔的内侍赵高:“传旨。”

赵高连忙提笔,记雍正严厉喝斥,并罚半年俸禄以观后效等,然后发于明文走吏部去了。

雍正再提笔,写了一封之后,要赵高再发急信至洪城归修宏处,赵高领命而去,但雍正不知,当晚有人秘入公孙别院处,见了冯百川将两份消息全部送至,冯百川摊开一看,不屑的一笑:“高举轻落也就罢了,为君如何只看一城一池一族?”

然后低头在想,其实天子何曾不是也有些嫉妒勇烈的武功,天下尽知献玺的是那人,扫逆的是那人,谁会知道天子的威风?

和臣争名是气小,落子近处是眼窄,这般下去怕是走的还不如前面玄宗,可怜玄宗一世英雄,临老败笔,后续之人相比较时,梁王英武,但到了他如今要独自掌权之后,短处却慢慢现了出来,冯百川摇摇头把信烧了干净,回头继续去热身拧腰,扭的脊柱作响,房内软榻上公孙娘早就媚眼如丝的拥着锦被,等着了。

冯百川也不着急,继续拧着拧着,又在那里短桥窄马的使了几式寸打,不知道的人还当他要去厮杀呢,却是书生实在,一向如此的人生准则,他既然做了就要做好。

当邓海东得知了天子对归修宏处置之后,他一言不发,不过很快接到了族内子弟来信,说被押的外房子在除夕之前就放了出来,原因是族内回去的子弟们纷纷不满,满城都有不平之声,归修宏不得不放。信内还说了,冬雪时,城内有北区一片民宅拆除后停建,于是上百户人家无处居住,住了邓族地方,年间归修宏也不闻不问,民众甚是怀念明远城主。

纷纷问老族公少族公何时回来,为何领军的不是勇烈。

“数百年过去,世世代代居住于此的血肉之情,哪里是轻易就可断绝的?”邓海东翻看了信,放了一边对长青说了这一句后,他自己在想,自己来到这世其实才多久,但洪城那些父老,早已经如同族内亲人一样,何况他们比自己更为无助,感受必定也更深。

开国武门沿袭至今,人皆依附各家生存繁衍,这般改变必须若烹小鲜,若是急促了,民不得利且心不安,江山都难稳。

想到这些,随口和长青说了,长青默默点头,邓海东倒是笑了:“说不和你说这些的,长青叔,最近你也辛苦了,我又不得怎么过问,再捱着些日子吧。”

“本是在为家族努力,你也是不得已。”长青到现在还看不出他是在干嘛,也就不是长青了,他笑着对邓海东说了之后加了一句:“只要能看到头。”然后告辞,便是年初一晚上他也去了军营。

但谁能知道,就在这一日,洪城几乎翻了天一样。

天子令未曾到,归修宏初一日巡街时,被了一小儿用石头砸中马,惊马乱窜险些摔死了他,归修宏恼怒之下喝令把那嬉闹的小儿一家拿下,周围百姓等纷纷求饶,说小儿无知,可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非是要下令打了那小儿父亲十鞭。

满街父老对他不满至极,人人愤怒,这厮喝问可是要造反,惹的归来的勇烈军子弟暴怒:“城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辈为国厮杀时,城主可曾手刃过一敌?不过小儿嬉闹,却给我们扣上造反的帽子,未免太过。”

归修宏大怒失言道:“你这厮敢顶撞我?可晓得我是天子旧人?”

“我家勇烈将还是国舅呢!”人群里有人喊,周围立即喊好,归修宏愤恨:“无知之徒,聚众欲何为?”人群里又有人喊:“看城主打小儿的威风。”周围哄笑四散,归修宏在那里发愣半响,一咬牙回头,随即传令守备军一伍去拿那几个带头起哄的。

可那守备军也是洪城子弟居多,哪里去拿?归修宏怒极:“原来洪城还是姓邓!”知道自己威风已丧尽,若不是邓族撑着他哪里做的了事情了?可是越是如此,他想的越是恼怒,本是离京为天子收关中,平时多少良谋不曾有过实在功劳,但一临事为何这样处处不顺?

无处发作,这就把那队推诿的守备一伍扣上阳奉阴违的帽子一顿打,同时以新军副将身份调集驻扎城外的,异地新军入城,换守备接管全城事务,算是彻底和邓族撕破了脸皮一样,邓族诸位下支长者也不敢真的和他斗,看到他这厮发作的这样,只能忍着,先告知少族公再说就是。

但谁能想到!(未完待续,)

相关推荐:本源心力武荒弄墨斗破之分身诸天时空万界行我不是老二我和外星人老婆的甜蜜生活我有无数神剑神话之系统附身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美漫从港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