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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占有

飞鸟被随从击晕倒地,婉疯了般地扑向飞鸟,呼唤他的名字。

而文锦则将惊恐而愤怒的目光投向熊赀,“你,你——”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忽然眼前人影一晃,那随从已经向自己冲过来,惊骇中,婉站起身来护她,却已来不及,那随从已将臂肘向她击来。

“放肆!她是你打得的?!”熊赀及时出手将他格住,冷傲的眼神怒视着他。

随从呆了呆,见婉紧护在文锦身前,便将婉手臂一扭,一下便将她击晕了。

“婉!”文锦哭叫扑向婉,被熊赀拉住,拦腰抱起,向内间的帐幔走去。

倒地的飞鸟和婉,被随从拖出门,塞进一间杂物房,绑了手脚。

文锦已经想到熊赀想做什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他,向门外跑去。

熊姝正站在门外。她一脸得意地看着文锦,象是在说,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了,看你怎么逃。

文锦却象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向外冲,却被熊赀赶上。他抱住文锦,强行将她扯回来。

文锦回身便是两个大巴掌,“熊赀你真够狠毒,你这样做天理不容!”

“我是迫不得已,一切都因为我爱你。”熊赀紧紧搂住她,语调平淡地道。

他并没有因为被她掌掴而生气,而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她的打骂。

“你真爱我就不会这样做!”文锦愤怒地道。

看着她美好惹人爱怜的脸庞,熊赀是有些不忍下手。可他不甘心放弃文锦,她是他第一个真心爱上的女子,他一定要得到她。

“不这样做我就永远得不到你。”他不顾文锦的挣扎,想将她弄到帐幔中去。

可是文锦拼命挣扎,他又不想弄伤她,因此额上折腾出汗珠,还是没能将她弄进帐幔之中。

“一个弱女子哪来这么大力气。”门外的熊姝看得不耐烦了。

她去倒了杯茶,走到熊赀身旁,“哥哥,你抱住她,制住她双手。”

熊赀看了看那茶,知道是他泡好的毒眠茶。他本不想轻易给文锦喝,但这时见文锦疯了一般,也怕她一冲动去撞了墙,便也只好点点头。

他从背后紧抱住文锦,熊姝则用力扳开文锦的嘴巴,将茶向她口中灌去。

虽说文锦拼命低抗,吐出了大部分,仍然被灌下几口。入口是茶水的味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噩梦开始了。

熊姝还要灌茶给文锦,被熊赀制止了。

“妹妹,你出去吧。这没你的事了。”熊赀道。

“哥哥,你看你,想占有她又狠不下心,才灌了这么几口你就心疼了,哪有点太子的气势嘛。”

“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熊赀有些发怒地道。

熊姝只得放下茶杯,“就会对我凶!我不过是灌她几口茶,还没报打耳光之仇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出门去了。

“熊赀,你,你不能——”文锦已经渐渐失去力气,别说挣扎,连讲话都吃力了。

“放心,你没事,你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会在你身边,我会疼你的。”熊赀感到怀中倔强抗拒的人儿,渐渐停止了挣扎,任他抱在怀中。然而他的心并没有预期的欣喜,反而隐隐的疼痛。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抱起来,送进了帐幔。

文锦的眼睛已经闭上,深深地沉入睡眠,只是表情还留着愤恨和恐惧的痕迹,残泪还挂在腮边。

熊赀俯下头,轻轻吻去她的泪,将她散落额前的发丝拢在耳后,然后凝神看着她。

很奇怪,曾那么强烈地想得到她的身体,这一刻他的心却平静得出奇,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竟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不知注视她多久,他忽然象梦醒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的计划。

慢慢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他暗叹,在别的美女面前,他都是潇洒自如,而在文锦面前竟会如此紧张。

当文锦少女的**,在最后一层薄衣下呈现,熊赀的心狂跳起来。

那柔美的曲线,那掩不住的白皙掠夺了他的视线,他竟有些不忍下手。

也许是为了掩盖心中的罪恶感,他几乎野蛮地扯去她内衣的扣子。

忽听得孟弗在门外喊道,“熊赀,快出来,你妹妹被人劫走了。”

熊赀眉头一皱,什么乱七八遭的!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起身将幔帘落下,正要去占有文锦,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熊赀,快点去救你妹妹,我和你一起去追。”门外孟弗又嚷道。

熊赀穿上刚刚脱下的外衣,几步冲到门前,拉开门便要对孟弗发火,却见他一脸焦急的神色。

“熊姝她被几个恶人绑架了,不知是生是死,你的随从也被打倒了。”孟弗道。

孟弗说着指了指楼下,熊赀见他的两个随从果然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熊姝是他妹妹,是父王的掌上明珠,若是出了事他怎么向父王交待?只是这事发生得也太诡异了,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

可他再疑惑懊恼,也不能不去救妹妹,只好让文锦在此多睡些时候了。

他回头向内室看了一眼,走出房来将门锁好,向孟弗问明了情况,便匆匆向大门外追去。

熊赀一走,孟弗赶忙来到他的房前,用力推了几下,那木锁紧实得很丝毫也推不动。

他到工具箱中找来一个青铜扳手,费了好一番力气撬开木门。拉开帐幔,看到文锦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沉睡,虽然没有袒露肌肤,但也让一心思慕的他血流加快。

微微迟疑,他俯身将文锦的衣服掩好,小心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出房间。

熊赀的楼阁面积阔大,有多间空房,孟弗将文锦藏进其中一间。见窗子敞开着,便走关窗,忽然发现楼下街对面,不显眼的位置,站着一个蒙面女子。

此时天色已暗,隐约见那女子不时掀开面纱,向楼阁内观瞧,似乎在等待,又象是观察着什么。

孟弗心中一动,这会不会就是送给熊赀毒眠茶的神秘女人呢?十有八九就是了,不然不会这般鬼鬼祟祟,对楼阁这么感兴趣。

他疼惜地看了看文锦,想一国之君昏睡在此,都是因为这个坏女人的怂恿,不如……想到此,孟弗急忙走出房,向楼下走去。

经过几天的休养,他身体恢复,腿已经行动自如了,此时担心蒙面女子离开,他快步冲出大门,向街对面跑去。

这蒙面女子正是文淑,自从熊赀收了她掺了强性催眠药的茶叶,她便急着获知文锦的情况。文锦出宫后,她也悄悄尾随到此,正躲在暗处试图探听,被孟弗发现。

而孟弗却不知道,蒙面的她就是自己的表妹文淑。

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不是面对面辨认,孟弗是绝对认不出文淑的,何况又是蒙面的文淑。

为了不引路人注意,孟弗从别一个方向绕到文淑背后,箍住她两臂将她抱起,向楼阁中走去。

他虽算不上强壮,但他对蒙面女子非常愤恨,铁了心将她弄进楼中,因此不管文淑怎样挣扎,就是不放开。文淑吓飞了魂,悬空的两脚乱踢着挣扎,却徒劳无用。

“大胆贼人,放开我!”眼见将被弄进熊赀的楼阁,文淑惊怒又疑惑,到底是谁绑架她?熊赀出去了,不会是他,那一定是他的随从了。可是随从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看清背后之人的模样,却是没有办法。

此时已经入夜,熊赀的随从被孟弗偷袭击晕,还躺在一楼的地板上,无人点灯,楼阁内昏黑一片,仅仅是从窗口泻进一丝月光。

昏暗中,孟弗将文淑拖上楼,塞进熊赀的卧房,见她不停挣扎怒骂,便掀了她面纱,揉成一团将她嘴巴堵了,又撕了床单将她手脚绑了。

想了想还是不解恨,摸索着寻来熊赀的茶壶,暗忖道,这应该就是这神秘女人给熊赀的毒茶了。

他回来取下文淑口中的面纱,给她灌了几口茶,不料被文淑喷在脸上,孟弗气了,硬是将半壶茶悉数灌了下去。

很快文淑便觉得四肢无力,头脑发晕,下一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狠毒的女人,你这是自作自受。”孟弗见这毒茶起效甚快,显然毒性很强,对这蒙面女人更加痛恨。

他松开她的手脚,将捆绑的布条和面纱胡乱塞到床下,让她平静地躺好。又去将室内的灯盏藏了起来,才摸黑出了房间,将门重新锁好。

想想熊赀恐怕快回了,便悄悄走进一间房中,出来时肩上已多了一名女子。

他轻轻将这女子扛下楼,将她放倒在院子里,拍打她的脸道“熊姝公子,你怎样,有没有事啊,快醒来吧!”

他这一出声,房内晕着的随从,倒是有了反应。这便是那名击晕飞鸟的魁梧随从,他喉咙发出一声闷哼,嘟哝着道,“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他自然不知道,他是被孟弗用木棍偷着击倒的。

他爬起来去掌了灯,发现另一名随从还在地上晕着,便扶着脑袋走过去,踢了那人一脚。

那人哼哼着苏醒过来,两人对视着,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咱们俩不知道遭了谁的黑手了。”身材魁梧的随从首先恍悟道。

忽听得院中有人说话,“熊姝,你醒醒啊,你没事吧?”

两人这才发现熊姝公子居然躺在院中,喊她的人正是孟弗。

“到底发生了什么?”两随从奔过去,同时问孟弗。

孟弗站起身来道,“有两个绑盗闯进来,将你们击晕,将熊姝公子劫走。我和太子分头去追,被我追到救了回来,好险!”

两个随从觉得不可思议,光天化日竟然有绑盗闯进来?而且看样子他们真有神通,不仅丝毫没被他们发现,还手段高超将他们击晕了?

不过此时他们也想不得很多,这熊姝公子若了出了事,太子还有楚王,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小命!

当下便要去找太医,却见熊姝身子动了一下,醒来了。

两人大喜过望,跪在地上慌忙请罪。

“我这是怎么了?”熊姝看看孟弗,看看两随从,有些茫然地问道。

她皱着眉头扶着额头,显然在忍受着不适。

孟弗心里觉得对不住她,这些日子熊姝待他还是不错的,虽然常缠着他去喝酒,但正是这样,两人倒是在互吐苦水中成了不温不火的朋友。

但毕竟他真心倾慕着文锦,且文锦是鄀国君主,无论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文锦安全的重要性,都必须舍出熊姝,因此也将她击晕了,藏进空房中。

“有绑匪劫持你,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哥哥还在找你。”孟弗说道。

“笑话,怎么,怎么会有绑匪?!”熊姝切了一声,忽然脑袋一痛,立马不说话了。除了恶徒绑匪,谁敢这么干!

“真是你救了我吗?”熊姝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孟弗。

“你相不相信都没关系。”孟弗道。

熊姝很少有地深沉了一会儿,目光中竟闪过一丝温柔,语气却依然是强势傲慢的,“快扶我起来!”

孟弗迟疑了一下,将她拉了起来。

“那就谢谢你了。明儿请你吃酒。”熊姝拍了拍孟弗的肩头,“不许拒绝。”

孟弗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天知道熊姝若知道击倒她的人是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你们快去找我哥哥,别让他乱找了。”熊姝对那两随从道。

说话间,熊赀已经迈进了大门。

他空手而回本以为熊姝凶多吉少,却陡然看到妹妹,眼睛一亮。

“哥哥!”熊姝迎上去。

“妹妹你没事吧?”熊赀借着月光打量着熊姝,关切地问。

“没事。是孟弗把我救回来的。”熊姝道。

熊赀瞥了一眼孟弗,他本是想谢他一句的,可总觉得有些疑惑梗在心里,让他说不出口,甚至看着孟弗左右不顺眼。

“我是该谢谢你了?”熊赀语气有些冷然地道。

“不必了。”孟弗说完,便转身回了房。

他想着,找机会到杂物房去,想办法将文锦的护卫和侍女唤醒,让他们赶快将文锦救走。

“文锦还在吧?她有没有事?”熊赀的目光从孟弗的背影收回。

“你不多关心关心我,反急着问她。”熊姝不悦地抱怨道。

“明儿哥哥会去查下,是哪个该杀的闯进来绑了我妹妹,哥哥会让他们人头落地。这样行了吧?”熊赀道。

“好啦,快去看你的美人吧。”熊姝道。

话音刚落,熊赀人影已经在进入楼中,走在楼梯上了,熊姝无奈地摇摇头。

熊赀回到房间,屋子里漆黑一团,静无声息。

他想去点灯,却怎么也摸索不到,因心里担心着文锦随时醒来,抗拒逃走,便索性不叫人取灯。

黑暗中来到床前,“文锦”沉睡的声音,那么均匀轻细,似乎一阵微风就会打断一般。他很想再欣赏她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容颜,却已经有一团难耐的冲动在体内燃烧起来。

想着她薄衣下雪白的**,熊赀近乎急切地除去她的衣裳,带着负罪和怜惜,以及爱慕相融合的复杂情绪,熊赀将自己与“文锦”融为一体,随着热情的渐次高涨,这些情绪统统被火焰吞噬,将他对文锦的渴望推向顶点……

与此同时,孟弗已经在杂物房了。

他对飞鸟好一番推来晃去,还是没能将他弄醒,试试鼻息,十分微弱,心知是那随从将他打得太重了,正思忖下一步怎么办,一旁的婉倒是有了动静。

婉身子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可是周围黑暗一片,让她怀疑自己死后来到地狱。直到孟弗叫她,她才知道自己还在人世。

“孟弗,我这是在哪儿啊,发生了什么,女主呢?”婉揉着酸疼的后颈,口中含混地道。

“你被熊赀的人击倒了。”孟弗简略地回答了她。

婉愣了一下,记忆如巨浪般涌进大脑,她倒吸了口凉气,起身便往外奔去,却因为黑暗撞到了墙,倒在地上。

“你别急,先听我说。”孟弗扶起她道,“女主她现在人事不醒,已经——”

话未说完婉便一声悲呼,“我的女主啊!”

“别,别哭,我话还没说完呢!”孟弗见婉悲痛之状,连忙说道。

“快说,女主她怎样了,你快说啊!”婉带着哭腔道,汗水和泪水交织着,已经爬满了脸颊。

见她如此紧张,孟弗决定先不费时间多说,站起身来道,“你等下。”

他开了门探头向外看了看,又仔细倾听,见楼内静寂无声,便回头轻轻地道,“跟我来。”

婉跟着孟弗走出房,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隐蔽的房间。

房内黑暗,什么也看不到。“难道女主在这里?”婉轻声问。

孟弗关上门,将窗帘拉开一点,让夜色微微透进来。

微弱的光线中,婉一眼看到倚靠在墙角的文锦,急忙跑到她面前,见她面容安静,呼吸沉稳,好象睡得很熟,心才咚的一声落回了肚子里。

“她喝了毒眠茶,恐怕还要睡一阵子,我们一起将她送回宫。”孟弗道。

婉连忙点头称谢。

两人将文锦扶起来,孟弗身子一低,正要将文锦负在背上,突然房门开了,灯光照进来,将房内的黑暗赶走,也将几人的身影映得无比清晰。

提灯站在门口的,正是熊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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