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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寻找

看着文锦悲凄的模样,熊赀很想去抱一抱她,可他却默默地转过身,走了出去。

他想得到自己所爱有错吗?凭什么陌瑾轩能爱她自己却不能?不,她是他的,愿意也好拒绝也罢,他要定她了。

他来到厅堂,取了一壶黍酒,坐在几前开始自斟自饮,酒能解愁,哪怕只是一时的解脱,也是好的。

一杯接着一杯,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喝了多少,熊赀有些飘飘地,可是心里的忧愁还是那么真实。

他微微晃着走到文锦卧房前,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推开门,里面一团漆黑,正要举步进入,里面传来一声惊叫,“谁?”

是文锦的声音。

“女主别怕,婉去看看。”黑暗中,婉跟着说道。

屋子里传出细碎的脚步声,借着厅堂传来的微光,熊赀隐约见到一个人影向房门而来。

他没有出声,待那人影靠近,熊赀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强行将她拖出卧房。

婉发不出声音,被熊赀拖到另一间房中,拼死挣扎也没有用,喝了酒的熊赀力气相当大,而且随即把门也锁住了。

“熊赀,你不要伤害女主,不要伤害女主!”婉拍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喊着。可熊赀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去听。

他取了一盏灯回到文锦的卧房,房间居然是空的。

他皱了皱眉头,也不去找。不多时一随从走来道,“太子,她要逃跑,我将她带回来了。”

熊赀看了看被随从紧紧抓住的文锦,她脸色苍白,眉宇间是沮丧痛苦的神情。

“放手!”熊赀怒喝着随从。

随从立马松了手,陪笑地道,“小人忘了,太子休怪。”

“没你事了,下去!”熊赀道。

“是!”随从一溜烟地走开了。

文锦的样子让熊赀越发怜爱,手一沉将她抱起来送进卧房。

身子一着到床榻,文锦立马坐了起来,怒视熊赀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该出去的时候,我自然带你出去。”熊赀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这样做会受全天下声讨,会被世人耻笑。”

“我不在乎。”熊赀扬了扬眉毛,玩世不恭地笑了笑。

他真的从来不在乎这些,即便将来做了楚王,他也绝不会刻意打造正面形象。他相信武力可以征服一切。

绑架和逼婚国君这事,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任何道德污点。若说心底的负疚感,仅仅来自于对文锦的爱惜。

文锦真的要疯了。

对熊赀这样的人,本就是头脑不太灵光的她,一点办法也想不出。

“婉在哪里?”她问。

“在隔壁。”熊赀道,“我们需要亲密相处,不需要她在这。”

“我要自己呆着,你出去。”

“宝贝,不要这样排斥我,你要知道,你接受亦或拒绝,你都是我的人。”

“卑鄙!”

“我也没那么坏,只是想得到你而已,你乖乖爱我,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好。”

“你厚颜无耻!”

熊赀不介意文锦骂他,反来劝道,“美人,夜深了,睡吧。”

熊赀说着便来为文锦宽衣,被文锦掴了一掌。

熊赀反手将她玉腕捉住,凑近她脸颊说道,“你尽管对我凶,很快我会让你向我求饶!”

文锦呆了呆,她还不太懂其中的意思。

便是这一呆,外衣已被熊赀扯落。

文锦惊叫着护住中衣,下床想跑出去,被熊赀捉回,强行将她按在床上。

悲痛和耻辱象巨浪一样打来,文锦禁不住放声哭起来。

她小心守护的身体,就要遭受熊赀的侵辱。

她想起了陌瑾轩,想起他们的爱情,想起荷塘边的缠绵情话,不禁在心底反复地说着,对不起相国,对不起。

她扑在枕头上,越想越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直哭得肝肠寸断。

忽然身上一沉,一条薄被轻轻盖上来,接着听到熊赀的声音,“亏得这是地下室,不然你的哭声要传到城外去了。”

文锦兀自哭个不停,又听得熊赀道,“哭累了就休息一下。”

文锦恼怒地回过头,赫然发现熊赀居然赤着上身,下面只穿着及踝的宽松睡裤。

她身子一颤。

熊赀邪笑了一下,要来抱她。文锦发狠道,“熊赀,你敢侵犯我,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死并非易事。”熊赀道。

“我会咬唇自尽。”文锦听说似乎有这么一个说法。

熊赀愣了一下,“你不会的。”

“我会。”文锦道。

熊赀并不相信。咬舌自尽?这似乎也不容易啊,是个技术活。

不管怎么样,今晚他要她。给她造成的伤害,他会在未来的日子慢慢弥补。

他向文锦扑过来,文锦抬脚向他踢去,却被熊赀抓住脚踝,将她扯到自己身下,俯身倾压而来。

无论文锦怎样挣扎,都没有用,熊赀象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让她动一下也不能够。

她的心不断地沉下去,她真的要失身于熊赀了吗?在和陌瑾轩热恋的时候。

自责焦急紧张和痛苦,让文锦一时无法承受,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文锦,你怎么了?”熊赀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

文锦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熊赀亲她的脸颊,抚摸她的玉肌,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又试她鼻息,温热并没有异常,猜到她是因为极度紧张惊恐,而暂时失去意识。

熊赀迟疑了一下,想继续,却终是不忍。于是努力抑制着体内的渴望,从她身上移开。

看着被他扯得零落的衣衫,本是想为她整理好的,可是又改变了主意。他将她中衣除下,只留下内衣和底裙,在深深凝视她片刻之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吻了几下,为她盖上被子。

然后,他出去取了酒来,放在地毯上,就这样赤着臂膀继续饮起了酒,而目光却始终望着床上安静昏睡的美人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文锦还没有醒,熊赀也饮得醉意朦胧。他起身上了床,又去试试她鼻息,一切如常。便躺在她身边,抱住她……

不知过了多久,文锦终于醒来,她发现身边睡着****臂膀的熊赀,几乎惊跳起来。

可刚从昏迷中苏醒,她身体极为虚弱,因此坐起来,又软软地躺了回去。

此时熊赀睡着沉,身上还隐隐散发着酒气。

文锦慢慢地爬下床,不料身后传来熊赀的声音,“去哪?”

因为文锦头晕得厉害,又想快些逃开去寻找婉,这时正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向门的方向移动着。

猛然听到熊赀的声音,她一惊,停了下来。

熊赀过来将虚弱的她抱回床上,为她捋了捋披散的乌发,与之前的他相比,动作神态都十分温柔,眼神更是爱意绵绵。

“别碰我!”文锦皱紧着眉头喝道。

“文锦,别这样对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熊赀漫不经心地道。

文锦的脑袋轰的一声。

她没听错吧,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你胡说,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没有!”文锦抖着唇说道。

熊赀扬了扬眉,“以前我们是朋友关系,经过昨夜,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在文锦身上游移着。

文锦猛地低下头,见自己只穿着轻薄的内衣裙,肌肤半掩,而她的外衣,就放在床边的软席上。

她的脸顿时滚烫起来,而后是难以抑制的悲伤和愤慨。熊赀竟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强占了她?

是的,自己昏迷失去抵抗能力,他还会留着自己吗?就算她不昏迷,也是无法抵抗他的。

相国,我该如何面对你?本要将自己的最初献给最爱的你,现在是不可能了。

泪水流下来,她咬紧了唇不发出哭声,只是心已经碎成一片片。

一双手自背后环住她,熊赀温柔的声音道,“别哭,我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文锦依旧地无声地流泪。

“有了你,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你是我惟一的妃,等我承袭了王位,你就是我们大楚的王后。”熊赀深情款款地道。

文锦抬起愤怒的泪眼,扬起手,对着熊赀的脸打下去。

熊赀捉住她手腕,眼里没有丝毫愠怒,有的只是无限的深情,“跟我回楚国,我们成亲,我们——”

“住口,别再说了!”文锦吼道。

她捂住脸,扑伏在床上悲泣。

她心里一遍遍地叫着陌瑾轩,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真感到自己已经疯了,或者,就要死了。看着她耸动的柔弱的双肩,熊赀心中很疼,可他必须硬下心肠,他不能没有她。

为她盖好被子,他轻轻地下了床,踱到厅堂中。

熊姝正在摆弄弹弓,见了赤着臂膀,胸肌健美发达的熊赀,戏谑道,“哥哥你可真凉快啊!”

熊赀扬了扬眉。

“是不是已经得手了?”熊姝又问。

熊赀眸子深沉下去,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道,“去给哥哥泡壶茶。”

熊姝才不肯亲自去,懒懒地喊来了随从,将一份餐食和茶水端给熊赀。

“妹妹你起的真早。”熊赀边吃边道。

“还说呢,这地下室里没有漏壶,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

熊赀便问随从,“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随从道,“回太子,现在是午后申时。”

熊赀点点头,挥手让随从去了。

“啊,已经申时了!”熊姝环顾着地下室,开始抱怨起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现在宫里应该知道文锦失踪,陌瑾轩也该回来了,鄀宫里恐怕已经乱了。”熊赀道。

熊姝想到陌瑾轩一定会文锦失踪而焦躁不安,心里隐隐有些酸楚。

她扔下弹弓,起身道,“乱了才好,等我们回楚国,趁乱灭了他们。”

且说飞鸟从晕死中苏醒,正是中午。

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很强烈,刺痛他的眼睛。眯眼观察周围,是一间杂物房。

他凝神回忆了一下,心头一紧,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救文锦。

可是身子却丝毫也动不得,低头一瞧,身上的铜链足有手腕一般粗,一圈圈缠在他身上,两端固定在桩子上。

飞鸟藐然一笑,以为这样就能锁住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身体的骨骼,运动起了缩骨功,这是除了轻功之外,他引以为傲,却从不轻易展示的功夫,此时,惟有它能救自己。

他的身体开始变窄,慢慢地从青铜锁链中钻了出来,之后低喝一声,双臂一抖,身体即恢复了原样。

他鸟儿般跃出杂物房,到了熊赀的房中寻找文锦和婉,没看到两人,却意外发现了沉睡的文淑。

文淑身上随意盖着毯子,****的手臂搭在外面,若不是试了她鼻息,飞鸟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他有些糊涂了,文淑公子怎会在熊赀的房中,而且还是这般模样?在他被打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了卧房,他将楼阁找了遍,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楼中一片死寂,阴森。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不,不是预感,他能断定,文锦和婉遭遇了熊赀的暗算。

事关重大,他不敢逗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楼阁,向宫中奔去。

远远见得前方尘烟四起,路人纷纷避让间,响起一片嘈杂之声,扰乱了夏日的宁静。

飞鸟脚步稍停,站在路旁观望,见尘烟中奔来一匹快马,后面跟着一队骑兵,他们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方奔驰,尤其是那骑领头的快马,速度真如离弦的箭一般,不一会便从飞鸟的眼飞掠而过。

飞鸟对那身影再熟悉不过,正是相国陌瑾轩。

“陌大人!”飞鸟提气大喊了一声。这声音用内力发出,虽有马蹄声干扰,还是传到陌瑾轩耳中。

陌瑾轩急忙勒马,身后的骑兵也跟着停了下来。

两人见面,没有多余的寒暄,飞鸟一见陌瑾轩凝重紧张的神色,便知道他是为了文锦的失踪来找熊赀,马上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陌瑾轩听着,脸色越来越沉,眸光迸射出坚冰一样的寒意。

“如今女主不知被熊赀劫往何处,请陌大人速速调兵搜寻,飞鸟护驾不力,事后自当请罪!”飞鸟拱手道。

陌瑾轩一摆手,将自己的官印交给飞鸟,“带上它,回宫将情况密报给司寇和近卫总臣,让他们马上下令封锁城门和一切通往楚国的道路,设岗盘查,并调集所有警力,全国搜寻。还有,此消息要严格保密,泄露者问罪。”

“是!”

“办完这些到熊赀的住处来找我!”陌瑾轩又道。

“好的。”飞鸟说完拿了相国之官印,运起他的轻功,直奔鄀宫而去。

陌瑾轩带着骑兵继续飞奔,很快到达了熊赀的住处。

走进楼阁,空寂得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楚。他和一众骑兵分头搜查了一遍,如飞鸟所言,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大人,只找到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食物还很新鲜,说明人走未久。”一兵将道。

“你们在楼外把守,不要错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陌瑾轩道。

这一队兵将大概有几十个,前后门各留几人,其余分散在四周围守,以防有人越墙出入。

陌瑾轩则飞身跃上隔壁的院墙,来到作坊之中。

从前院到后院,他一一查看,却只见蒙落的灰尘,不见任何人行的踪迹。

在一张木案前,残留着一些工坊用具。陌瑾轩拿起一张布帛,上面绘着一幅写意的风景,一看那笔触,便是出自文锦之手。

陌瑾轩将那布帛揉在掌心,眸光里有深沉的痛,他不敢想象他柔弱的宝贝,落在熊赀之手,会遭到怎样的伤害,不敢想她的无助她的眼泪,因为痛会从骨髓深处袭来,让他难以承受。

等我,我来救你,我一定会找到你!

陌瑾轩暗下决心,张开手,掌心已将那绢帛捂得温热了。

回到空楼之中,飞鸟已经回来了。

“大人,总臣和司蔻已经在行动了,他们请大人放心,会尽全力寻找女主。”

陌瑾轩嗯了一声,“去吧,你也去找。”

“是!”飞鸟早等着陌瑾轩这句话了。

身为他的亲信,竟然把他心尖上的女人弄丢了,身为御前侍卫,竟然没有保护好国君,他心里的难过滋味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只想快些找到女主,不然即使陌瑾轩不处置他,他也决定以死谢罪。

飞鸟离开以后,陌瑾轩一边思索,一边离开楼阁,却又折返而回。

他在空荡荡的楼内站了一会儿,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决定留在这里。

此时夜色已经降临,一轮弦月象一把弯弯的草镰,在树枝后,在云霭间穿行,将惨淡的银辉洒向人间,让这座空楼更添了一抹沉寂。

他找了一个角落席地而坐,试图发现些什么。这里即能够隐藏住身体,又能将楼内的动静观察得一清二楚。

时间在静静流逝,夜愈渐深沉,楼内外全部陷入死寂。

因为平息暴乱,陌瑾轩昨夜通宵未眠,今日暴乱刚刚平息,他便匆匆赶回城中,不想文锦竟然失踪。

疲惫和困倦被心痛和焦虑取代。他盘膝而坐,运气调息,以使精神保持在最警醒的状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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