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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人类永恒的梦想:飞行

(这章的质量稍低了些,字数来凑吧,7K8)

那晚燃烧在禁林夜空下的火已经是过去式了,而林子里的些许动静也惊扰不到相隔颇远的城堡,除了邓布利多之外,甚至没有其他教授知道罗洛让福克斯在林子里放了把火。

但这把火的效果的确是立竿见影。

八眼巨蛛瑟缩回了巢穴,而罗洛又一次的前进,在他走入了巢穴之中后,那群狂信徒般想要向他献上八眼巨蛛最崇高‘亲近’的蜘蛛们便不再动弹了。

大抵像是叶公好龙一般,虽然心里是很喜欢,嘴上也很喜欢,可当那条‘龙’真的降临,并且撒播了无尽的烈火宣告自己威严和强大之后....这群大脑没有发育完全,并且根本不使用的蜘蛛们,它们的身体万分老实。

如果需要用简短的词汇归纳,‘神威如狱’的描述便是恰如其分的。

不过神奇生物的研究需要慢慢来,现如今的罗洛就连魔法都只掌握了入门的几个,而魔法知识就是研究神奇生物必不可少的重要工具。

时间来到了下午,在和赫奇帕奇的魔咒课结束之后,小巫师们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节飞行课。

弗立维教授才刚刚从门口消失,忙不迭的把书和魔杖收起的德拉科就立刻起身,拉着罗洛就往外走,而其他同学几乎也是这个动作,飞行课对小巫师的吸引力几乎不分男女,所有人都对此兴致勃勃。

“罗洛,你的扫帚呢?快拿出来试试,终于是等到今天了!”

“我之前写信给我爸爸,让他也给我订一把光轮2000,就算只能在飞行课上骑那也可以,但他居然湖弄我,说什么光轮2000断货了,现在一把都买不到。”

“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话谁信啊!”

叽叽喳喳开口的德拉科语气里有些愤愤不平,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他在家里是要什么有什么,难不成在自己上学之后,他老爹又给自己造了个弟弟妹妹?

对此满腹狐疑的德拉科已经在心里滴滴咕咕好久,可没有证据的他也只能在心里瞎猜。

“也许你爸爸说的是真的,光轮2000卖断货了之类的。”

对此事心知肚明的罗洛耸了耸肩,一口气定了七十把最新式的扫帚,而且需要在一星期内交货,对于光轮公司来说,还真是挺突然的订单。

本身就定位高端飞天扫帚的光轮2000使用了妖精制造的精密部件,光轮的产量受限与那些怠工的妖精脱不开干系,毕竟他们非常不喜欢给巫师们打工,哪怕妖精很喜欢金子,可给巫师打工总会让他们联想到已经被他们否认为同族的‘家养小精灵’。

这些沦为了巫师奴隶的小精灵,就是数次妖精和巫师的战争过后,大败亏输的妖精赔付给巫师的赔偿款之一。

说笑着,两人很快就随着队伍走出了霍格沃茨城堡的大门,来到了魁地奇场地前方的草坪上。

霍琦夫人已经早早的就来到了扫帚保管屋的前方,这栋木屋是在最近翻修过的,或者说是彻底的重建也不为过。

作为地基的砖石还没有被岁月磨平棱角,那已经打磨过的边角线段还透着一丝新鲜切割的锐利,作为屋子主体材料的木头散发着一股木料的清香。

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悬挂在扫帚屋大门上的黄铜门锁,这一看就相当结实的门锁流动着若隐若现的光晕条纹,假如想要阿霍拉洞开之类的开锁咒打开,想必是完全行不通的。

小巫师们在看到了这气派的屋子之后也不禁议论纷纷,在他们从老生那得到的消息,霍格沃茨破破烂烂的扫帚棚屋里塞的都是些可以当他们爷爷的扫帚。

虽然还具备飞天扫帚的基本功能,但也就只剩下能飞了。

不过有一点是很好的,这些老扫帚的安全性都挺不错的,哪怕是从上面不小心摔下来,就算没人接着也不会立刻嗝屁,不单单是因为霍格沃茨的草地柔软,还因为这些扫帚很难飞到足够让坠落成为致命伤的高度。

没过几分钟,斯来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小巫师们就都来到了霍琦夫人的面前,虽然还有十分钟才开始上课,但没有人想要在这一节课上迟到。

“很好,看来大家都到了。”

霍琦夫人留着一头短短的灰色头发,有着一双明亮的、黄色的、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她来到霍格沃茨担任飞行课教授的时间并不久,而今年是她接替上一任飞行课老师为学生们上的第一堂课。

简单的点名过后,霍琦夫人用严肃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或许我应该说,你们这一届的新生很幸运,在我去年来这里的时候,一年级的新生都只能骑着些老款的彗星系列、横扫系列,甚至我在收拾仓库时还发现了两把比较完好的银箭;

这是最初代量产的飞天扫帚之一,甚至没有安装隐形坐垫,你只能用屁股夹着木棍,死死的抓住握把好让自己不会被丢下来,相信我,那不是一种愉快的体验,当初的购买者几乎都会对它进行改装,我也不例外。”

小巫师们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哄笑,他们都同时脑补出了自己屁股下夹着根木棍艰难在空中保持平衡的模样,那实在是太滑稽了。

“但是在今年,我很高兴的向你们宣布一件好事,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先生以斯来特林学院的名义为霍格沃茨捐献了一批共七十把,最新款的光轮2000,其中有七把将赠予斯来特林魁地奇校队,作为一年级的新生,你们有六十三把扫帚可以用,每个人都有。”

“不过只能在飞行课上使用,并且要......”

还没等霍琦夫人把话说完,小巫师群中爆发的嘈杂议论就淹没了霍琦夫人的声音。

每个人都在兴高采烈的猜测着、议论着,有人想要打听是谁捐赠了这些扫帚,有人在听到了光轮2000之后就止不住的开始了兴奋的讨论。

“别告诉我这是你干的?”

脸颊上带着一丝兴奋红晕的德拉科抓着罗洛的袖子用力的晃了晃,“难怪爸爸说市面上买不到光轮2000了,原来都在这儿!”

“你怎么能....你....”开心得说话都有点打结的德拉科盯着罗洛的眼睛,“是你做的,对不对?”

“嘘~”

罗洛竖起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大家都有一把光轮2000,不是挺好的吗?”

“真的是——”把半截惊呼声吞进肚子里的德拉科连忙假装无事发生的四下看了看,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不对劲之后,他才松开了捂住嘴的手。

“这也太浪费了.....”

虽然一把扫帚对德拉科来说算不了什么,自己纯的零花钱都够买两把,但一口气弄来了这么多,这种不把钱当钱看的败家行为他自忖是做不到。

“而且飞行课就一年级才有,那明年我们不就....”

“二年级就可以带自己的扫帚来学校了,到时候买一把最新款的不就好了么?”

有了罗洛的这声提醒,德拉科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回过味来。

“你说得也是,明年我就去买最新款的,罗洛你的生日是十月份对吧!到时候我买两把,一把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你可别拒绝啊。”

“那我就替明年生日的我,提前谢谢你的礼物了。”

对此罗洛微微一笑,德拉科对朋友大方的性格其实挺讨喜的,尤其是在没有了傲娇遮掩之后,爽直的表达会更加分。

小巫师们吵吵嚷嚷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霍琦夫人大概也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她在刚才也没有打断小巫师们的讨论。

“既然大家都安静下来能听我继续说了,那么我就快一些交代,这些事情是必须要注意的,我希望你们牢记。”

“飞行课上的扫帚只能在飞行课上使用,下课时必须要归还,并且不能擅自借给其他人,包括高年级的学生,你们在上课时要听从我的指令,不可以擅自乱飞,以免出现我们大家都不希望发生的事故。”

“往届的学生有不少人因为不听从指令而摔断了胳膊腿,在开学第二周就进校医院躺着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我会根据你们各自对飞天扫帚的使用熟练度以及掌握程度进行分组,光轮2000的性能极好,掌控性也极佳,不过想要使用好它,就需要你掌握必备的技巧,或者说你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当然,拥有那样天赋的人并不多,更多人需要的是练习以及熟悉。”

“最后,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爱惜你们的扫帚,如果有人故意毁坏,我将取消他使用光轮2000的资格,这是为了下一届以及之后的学弟学妹们考虑。”

说完这句话,霍琦夫人就取下了一把当做是挂坠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小钥匙,开启了黄铜门锁,小巫师们努力伸长脖子张望着,于是便瞧见了被整整齐齐摆在门后架子上的数十把崭新的光轮2000。

虽然他们还能看到在架子后方陈列的一排排老扫帚,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那些老扫帚的存在了。

霍琦夫人一挥魔杖,只见‘唰’的一下,与人数相匹配的扫帚就来到了队伍的前方,等待着被小巫师们领取。

“不要着急,现在散开队伍,每人间隔两臂的距离分散站立,以免影响你身旁的同学。”

在小巫师们有些乱糟糟急匆匆的排好队之后,他们期待已久的飞天扫帚就落在了他们的脚边。

“能不能在这堂课上就骑上它,就需要你们接下来的练习了。”

虽然很想去摸一摸脚下的光轮2000,但更想骑上它飞的小巫师们此刻耐心的听着霍琦夫人的指令。

“现在你们伸出右手,放在扫帚的上方。”霍琦夫人清晰的喊话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小巫师都迫不及待的喊道。

罗洛也同样照做,虽然他对魁地奇没有很浓厚的兴趣,但对于骑着扫帚飞上天....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原本躺在脚下的扫帚在罗洛喊出了那句‘起来’之后立刻就来到了他的掌心,红木制造的光滑扫帚柄触感冰凉手感也是极佳。

“很好,现在握住扫帚的人出列,你们站在我的身后——”

话才说道一半,霍琦夫人就突然顿住了声音“假如我再看到有人用脚去碰扫帚,想要把它勾起来作弊,那么飞行课就可以不用再上了。”

“这一次我不点名。”

虽然如此,但不少小巫师还是注意到了霍琦夫人嘴里说的某人是谁,低声的窃窃私语在格兰芬多的队伍里响起。

“好了,已经拿到扫帚的出列,到我身后来。”

小巫师的队伍里走出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斯来特林的有罗洛和德拉科,而格兰芬多那走出的是哈利与一个不认识的女生。

“我就知道!哈利!”

在拿着扫帚走出队列之后,德拉科伸手和哈利击了个掌,“我就知道你有这个天赋的,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

“是我爸爸!”

哈利压低了声音对德拉科说道,“我去问了麦格教授,她告诉我我爸爸曾经是一个优秀的追球手!还为格兰芬多夺得了好几次学院杯的冠军,我在四楼的奖杯陈列室看到了有他名字的奖杯!”

“这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

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哈利看到了霍琦夫人严厉的目光,他连忙住口乖乖的站好。

“初学飞天扫帚是一件有些风险的事情,所以要一步一步来,而让扫帚回应你们就是开始的第一步。”

“得到了回应,说明你们至少拥有了敢于驾驭他们的勇气,这很关键,如果是老扫帚的话,我可以允许你们先试一试,试一试能不能飞起来,因为老扫帚普遍不怎么灵敏,也飞不了太高,小心一点尝试是不会有风险的。”

“但是光轮2000不同,它能够在12秒内快速的将速度提高到300公里每小时,这样的速度就算是熟练了扫帚飞行的巫师都不一定能够很好的驾驭。”

“安全才是第一的保证,我需要对你们负责,而你们也需要对自己负责,听明白了吗?”

在得到了小巫师们肯定的回复之后,霍琦夫人脸上的严厉稍稍松了几分。

“接下来的几分钟,你们可以继续呼唤你们的扫帚,让它知道你想要骑着他的信心和勇气,成功的同学同样出列,这次站在我的右边。”

等待了大约五分钟,几乎有一半左右的小巫师都成功的将扫帚握在了手里,哈利对着另一边的队伍挥着手,他看到罗恩成功的拿到了飞天扫帚,但似乎正沉浸在兴奋里的罗恩没有看到哈利挥手的这一幕。

“没有成功的同学也不要灰心,你们没能成功不代表你们之后学不会使用飞天扫帚,只不过你们现在没有克服对于飞上天的恐惧,也许接下来的练习会让你们找到些感觉。”

开始讲解如何在飞天扫帚上坐稳的霍琦夫人演示着如何踩稳隐形脚蹬,如何在扫帚上找到身体的平衡点,如果稳稳的落下而不是从扫帚柄前端滑落。

掌握身体的重心是能够用好扫帚的关键要素。

“现在所有人都跨在扫帚上,你们可以用大腿根轻轻的夹住隐形坐垫,光轮2000有自动悬停的功能,所以不必担心你们会在抬起腿之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体验一下悬空的感觉,然后努力学习如何掌握平衡,我希望刚才没能成功的同学在克服了上扫帚的恐惧之后,你们能在这节课上成功的呼唤你们的扫帚。”

“不许有人蹬地起飞,只能悬浮在原地,隆巴顿先生,放轻松一点,现在不是要去打仗,你只需要坐在扫帚上,然后慢慢的抬起脚,如果害怕的话,就先踮起脚尖。”

一把好扫帚给课堂带来的方便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换成之前的那些旧款式,这样悬停在原地感受平衡熟悉骑行的训练可是没法做的。

在霍琦夫人安排妥当之后,她迈着飒爽的步子走到了罗洛他们四人所在的位置。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单独来吗?”

几人摇摇头,等待着霍琦夫人的讲解。

“飞天扫帚虽然是可以通过练习而掌握,但天赋却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在面对一把陌生的新扫帚时,能够一次就将他唤起是很不错的天赋展现,虽然这不能代表你们以后能飞得多好,但至少能代表不能的比别人高了一个小台阶。”

“我相信你们应该已经学会了怎么在扫帚上找到平衡了对吧?”

几人纷纷点头,这对他们来说的确很容易。

“那么现在,我允许你们轻轻蹬地,试着慢慢起飞。”

“如果我恐高呢,教授?”

原本一脸欢喜的女生举了举手,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我喜欢蹦极,但每次都不敢睁开眼睛,我喜欢风从我耳边呼呼吹过的声音,但是我害怕在太高的地方往下看。”

“那就飞低一点亲爱的,你只需要轻轻的蹬一下地,离地几英尺慢慢的适应一下。”

对于这种有天分但是恐高的人,霍琦夫人似乎有处理的经验,这让那个女孩安心了几分。

“那么几位先生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在家的时候就已经经常骑着扫帚飞了!”

德拉科飞快的开口,他家足够大的庄园完全能让他骑着扫帚自由的玩耍,不用顾忌被人不小心看到。

“就算如此,第一次使用光轮2000也不要飞太高,你们一步一步来。”

被获准起飞的四人自然是吸引了小巫师们的目光,他们的双脚轻轻蹬地,于是就来到了人们头顶五六英尺高的地方,有些恐高的女孩子降低了些高度,在高度不足以让她产生畏惧之后,她喜笑颜开的驱动扫帚向着前方的飞行,哪怕只是离地两三米,可她依旧很开心。

就如她说的那样,她喜欢风呼呼吹过耳边的声音,高度不是她追求的方向,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舒适点。

而三个男生就大胆多了,尤其是有许多经验的德拉科,他平顺的飞到了几乎有二十英尺高的地方,熟稔的飞行技巧让他很快的就适应了光轮2000的轻盈与灵动。

“走吧,哈利,德拉科在等我们呢。”

在腾空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就在罗洛的心中出现,这是一种身体解放的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的灵魂在驱动着他向着跟高空的位置进发。

在一阵抽气的惊呼声中,如同利箭直冲而上的罗洛越过了树梢越过了城堡的塔尖,瞬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不自主的呐喊出声!

“爽!”

被如臂指使的光轮2000对他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抗拒,无比顺从的回应了他所有的要求。

“小心一点!”

在罗洛降低高度来到了德拉科身旁之后,霍琦夫人带着些责怪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抱歉教授,但是我飞的还不错是吧!”

阳光洒落在罗洛悲风吹碎的发丝上,这抹带着阳光的灿烂笑容令下方的小女巫们不由得一阵愣神,紧随其后的欢呼和尖叫让霍琦夫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但在看到罗洛这轻盈灵动的驾驭之后,她也放下了心来。

“这真是你第一次骑扫帚?”

凑到罗洛身旁的德拉科有些羡慕的说道,他可不敢和罗洛那样一下子就升到上百英尺的高空,至少在他熟悉了光轮2000之前,他并不打算逞强。

家境家境比不过,头脑头脑也比不过,甚至连斯来特林不惜一切追求最终胜利的这方面他也差罗洛许多,已经在各种大小细节处被罗洛彻底击败的德拉科只想着当他的小弟,逞强是不可能逞强的,真要做了,估计还会被罗洛瞧不起,认清现实这件事也是斯来特林的优秀品质。

他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对吧!那不就成了哈利身旁的罗恩,除了一张嘴什么都不是了么?真要成这样,罗洛抛弃他也是迟早的事。

“或许之前骑过,或许没有,反正我不记得了。”

罗洛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后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

“那么现在继续,刚刚还没尽兴呢,哈利,让我看看你继承了你爸爸多少天赋,可别输给德拉科了哦。”

“你可别小瞧我啊,罗洛,你们俩骑扫帚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我多。”

顿时有些不服气的德拉科对哈利扬了扬下巴,罗洛他比不了,哈利难道自己还差一截?

都是热血小青年,在此刻哈利也觉得自己不能认怂,三人几乎同时开始了加速,‘嗖’的一下便如同标枪一般射出。

惊呼和尖叫被他们甩在了身后,不断加速的光轮2000正带给他们一次热血沸腾的空中飞行之旅。

呼呼的风声钻入了耳朵,但激动的热血却撞得耳膜轰隆隆的作响,他们抬起了扫帚头以弧线爬升,在数百英尺的高空上,他们可以俯瞰霍格沃茨的一切。

“感觉如何啊?”

伸手理了理发丝的罗洛眺望着远方,这种自由飞翔的感觉比任何运动都要让他兴奋,难怪巫师们会这么热衷于魁地奇,这看似简单的运动的确有出彩的地方。

“感觉....还好。”

面色稍微有些发白的德拉科龇牙咧嘴的开口,他抓着扫帚柄的手有些泛白,这么高的地方他可是第一次来,就算在家里,他的父母也不允许他飞这么高。

“可以帮我去海格那把蜂蜜拿来吗?今天中午他写信告诉我他割了些蜂蜜,让我带回去和你们一起尝尝。”

“没问题。”微微松了口气的德拉科开始降低高度向着海格小屋的方向飞去,在他落低之后,一脸轻松的罗洛和哈利相视一笑。

“继续玩玩?”

他们不约而同的加速,而这一次是急速的俯冲。

从数百英尺高的地方闪电般的降落,不曾减速的他们只是微调了一下俯冲的角度,最后以一个锐角切入了平坦的草地,在临近城堡墙壁的前夕同时拔高,擦着窗户的边缘陡直上升。

似乎有上课的学生察觉到了窗外刮过的风声,可却没有人看到那一闪而逝的人影。

“看来我们真不赖啊!”

在天上爽够了的他们俩并不知道有人在下面为他们担心气恼,就在他们笑嘻嘻的落地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霍琦夫人杀气腾腾的目光与麦格教授拧成了一坨的眉心。

“你们两个!”

直接上手揪着他们耳朵把他们从扫帚上拽了下来的霍琦夫人气得直发颤,可她眼里带着欣赏和惊讶的目光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们错了。”

罗洛给了还愣在原地的哈利一个隐蔽的肘击。

“我们这就回去写检讨,非常抱歉让您担心了,我们应该听您的话,在不那么高的地方先飞一飞熟悉一下的。”

有时候,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比任何辩解都要管用,霍琦夫人松开了她的手指,虽然脸上的严厉不变,可出口的话却缓和了几分。

“没有下一次了,在我的课上,你们的安全才是第一位,哪怕你们俩的确飞得很好,但淹死的往往都是会游泳的人,摔断脖子的往往都是自诩飞行技术高超的家伙。”

“以后根据我的指导稳步练习,有天赋是没错的,但你们也需要掌握足够多的技巧,这些东西都是被人不断总结的教训,不可以粗心大意,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两人连连点头,心里舒了一口气。

“波特先生,你跟我来一趟。”

正当哈利以为一切都过去之时,刚才没有出声的麦格教授点了哈利的名。

霎时间,哈利被吓得人都僵了,他在此刻突然想起了斯来特林的好,毕竟斯内普的办公室在地下一层,那里可看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哈利求助的瞥了眼罗洛,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在哈利被麦格教授领走之后不久,拎着几个装满了金黄蜂蜜的玻璃瓶的德拉科姗姗来迟。

“哈利去哪了?”

德拉科四下张望了一番,但发现少了个人。

“被麦格教授带走了,刚刚我们被一顿训,飞的太放肆了些。”

“怎么会这样?那他不会有事吧?”

德拉科忧心忡忡的问道,麦格教授在他心里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人,就和其他学院的人看斯内普一样。

“也许会被大卸八块,挂在礼堂里当做警示牌展览,警告其他不听话的人,这就是调皮捣蛋的下场。”

嘴里说着些恐怖话语的罗洛冷不丁的吓了德拉科一条,差点把蜂蜜罐子都给摔地上了。

“这你都信?”哈哈笑出声的罗洛接过了蜂蜜罐子,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说不定是好事呢,也许晚饭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了,霍琦夫人看到你了德拉科,待会儿认错道歉记得说快点。”

“呃....噢!”

在原地愣了愣的德拉科挠着头发向着霍琦夫人走去,一声走肺的‘非常抱歉’反倒是吓了霍琦夫人一跳。

随着晴朗的微风渐渐带上了一丝来自黑湖禁林的冷意,令人流连的飞行课也就此结束。

一路上小巫师们依旧滔滔不绝的聊着天,骑上扫帚起飞的人们吹嘘着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似乎在下一堂课,他们也能和罗洛一样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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