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本来还真的想用钱总来着,毕竟这次的工程,你坐好了,当然好处是非常巨大的。”
“但是万一又被掺和进来,没有做好这个工程,那一个千亿集团毁于一旦,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韵函继续分析道:“你知道的,他向来都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才愿意出击,所以他之前选择了钱总,你也不要怪他。”
“可是他从钱总请了那个r国的什么垃圾谷场以后,他就察觉到了,为了不冒着更大的风险,才把这个艰巨的事情交给你。”
钱总请了r国赛车手,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他单纯的非常想赢,然后就只能请来r国的赛车手,才能确保自己一定会赢。
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就和r国人勾搭上了,他们势在必得这个项目,却不知道这只是个试探的幌子,从了上了当。
这边林未寒说道:“我知道的,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自己来比赛,随便找个赛车手比赛多好,我就是不想让他太麻烦,才主动迎难而上的。”
张韵函听见林未寒这么说,心里是相当的欣慰了。
他爹现在已经是这种状态的,但是林未寒是个骄傲的人,要是知道他爹最开始的时候不是选定他的,没准直接甩脸不干了就。
可是他没想到,林未寒竟然说了这么一番体谅人的话。
他现在面对很多的人,表面是平淡冷静的,但是心里却还很焦躁是。
换做是一个平常的青年,突然之间就接到了这么一个非常重要,以及压力山大的位置,向来不疯也是差不多了。
所以啊,林未寒的体谅,简直就向甘霖一样,让张韵函心里好受了许多。
他说道:“好啦,注意事项,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什么,那我就不啰嗦了,半个小时后还有一个会,我就先走了啊。”
“嗯。”
林未寒拉着柯若雨站了起来,正好张韵函也站在了起来,他们就一起走出了屋子。
门卫的两个人,似乎随时随地都在严阵以待。
看到三个人一起出来了,确定张韵函现在要离开,就噌噌跑到楼下去了一个,是去探查情况的。
还有一个,直接就走到了门前,把门上的那个红缨飞镖给拔了下来,然后那特殊的工具,把上边飞镖留下的痕迹给毁坏了。
柯若雨在心里感叹到,这些人做事还是真的很严谨的。
一边下楼,张韵函一边嘱托道:“老张头的事情,只有相应的人知道,现在已经封锁了了消息,就是防止那些人借机造成混乱。”
他这么一说,林未寒自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就连柯若雨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是不让往外说呗,真是的,就算是往外说,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走到了门口,之前下去的那一个人,已经继而刚才楼下的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等候了。
张韵函来到门口,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帽子给他带上,还带上了口罩,就算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而张韵函带上这些东西以后,他的脊背还故意的有所弯曲,好像是驼背了,又好像是想挣扎起来站的板直一样,十分符合一个老将军的特点。
看来他来的时候,都要扮做老将军的样子,就怕有些人发现,实在是有些不容易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门外就停了一辆车子,他们在楼上呆着,到了下楼的时候,竟然没有听见一点的车声,也是奇了。
等两个人送走了张韵函,他们才溜溜达达的往回走去。
“诶,我好像发现了你的秘密诶。”柯若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脸上的汗水已经干了的林未寒。
其实柯若雨的各自不是很高的,但是林未寒的个子是很高的,所以看柯若雨,还要低头。
“这算什么秘密,你以后跟我在一起,肯定会发现蛛丝马迹的,现在告诉你,不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林未寒这样说到,没有透露出对柯若雨的爱意,或者是喜欢。
好像是现在告诉她,就是为了节省以后的麻烦似的。
柯若雨听见他这么说,甚至还以为,之前的维护都是错觉呢。
林未寒也不说话,就是边走路边看着柯若雨的表情,觉得甚是好玩,但是还不想跟她说明白,觉得让她这么误会一下,也是挺有意思的。
“哼,我饿了,要回家。”
柯若雨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走吧。”林未寒牵起她的手:“不过走之前,咱们要去看一眼钱总。”
柯若雨挑眉:“钱总还没走?”
林未寒说道:“蔡程东告诉我,他在赌局里投入了很多的资金,就是为了大赚特赚赛车场的钱,现在这些钱都输了个精光,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离开,那些钱很有可能是他的小金库哦。”
柯若雨听林未寒说的这么有趣,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哈哈,没想到钱总的家教这么严啊。”
林未寒跟着眨了眨眼睛:“是啊,是不是特别想看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我们走吧。”
“嗯。”柯若雨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开心了不少,早就把刚才的不开心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林未寒低头看着柯若雨的样子,不知道是羡慕她没有忧愁呢,还是该说她心大呢。
两个人就这样悠悠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来到了之前蔡程东之前带柯若雨去的那个酒吧。
远远的就可以看见,钱总还有他的那几个一起带来的人,还有谷场也在里面坐着。
而沙发只有那么多的座位,都被钱总和他的人占了个遍。
只有蔡程东,和身后跟着的一个工作人员,站在茶几的位置上。
而刚才蔡程东带柯若雨离开,他并没有收起桌子上的功夫餐具,那钱总现在竟然坐在那里,悠然的煮茶。
气氛一度尴尬。
沙发上钱总带来的人多,而蔡程东和工作人员只有两个人,现在这种状态,蔡程东这方看起来非常的势单力薄。
两个人站在那里,好像是在被训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