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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步步引诱,步步危机(三)

贺南霜想要这么离开,大约也是发现了自己对赫连诸遥看法的改变,对未来多多少少有些不明的恐惧,略带些害怕的,不敢留下,之是怕自己真的动了心,便会放弃这些东西。贺南霜原也想过等自己成了七阶武者再离开,可是她似乎有些等不及了。虽说她还没有任性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一切总要提前打算才是。就像那句古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贺南霜又怎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就这样离开,大约没多久,就会忘了这个皇帝曾带给贺南霜的感动,忘了这个没用的皇帝。况且,凭暗刹堂的势力,赫连诸遥想找到她恐怕难的很,马上就要迁都长安了,这个晅昭朝会很忙,当迁都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就连赫连诸遥只怕都会忙的不得了,那么,此刻出逃,知道的人必然不多。这消息也不会及时到了赫连诸遥耳中,就算是到了他耳中,怕也难以抽出身来寻她。等一切安定好了,贺南霜早就跑到云霄之外了,还怕他找?至于赵瞿文……直接留一封信道明就是。

这样看来,倒是更得提前打算。

“你也不必急着回我,好好想想,看看怎么做才是与你最有利的,我等着迁都,才会离开,就照晅昭朝的议事速度,还得有半个余月,不必心急。若是你决定要跟我走,我自然带你,若是你不肯,我亦不会告诉你我去往何处。”贺南霜盘算的真好。

她知道楚肆对赫连诸遥最是忠心,若是尤槐留下,楚肆必然会想了方设了法让尤槐告诉他贺南霜的去处,所以,尤槐不知道更好。用着半个余月,好生打算一番,慢慢通知暗刹堂的人,一气走掉,却也轻松。

贺南霜不由得想起,那日,赫连诸遥为朝廷腐败之事大为忧心,楚肆去请她,尤槐与楚肆二人在路上打打骂骂,赫连诸遥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贺南霜只一句话这些妃子就逃散了,贺南霜还给了赫连诸遥一个巴掌。那天,贺南霜对赫连诸遥说过的。

“那不就结了,既然你是尊贵无比的皇帝,那你干嘛要怕那些贪官污吏啊。应该是他们怕你才对。天下有谁不怕皇帝。”

“平时看你这么乐观,现在表现的这么悲观干嘛?你可是皇帝耶!不爽谁就把谁给砍头的嚣张的皇帝耶!!如果天下太平的话谁还需要你这个皇帝!?百姓疾苦你就想尽一切办法来就他们呐!贪官众多你就该杀的杀该抄家的抄家!他们不服你,你就来找我,我的暗刹堂把那几个不服你的官员给宰了看谁还敢撒野!?”

“我说你,赫连诸遥能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光在这里自甘堕落怨天尤人,如果真的明白百姓疾苦,心中忧国忧民就想尽一切办法去拯救百姓,哪怕只能救一个也算救,而不是一个人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干!”

贺南霜想,现如今这些话,总不能做算了,那就留在赫连诸遥心里吧,容他自己想去。贺南霜也清楚,这样作为,无异于食言,可惜,哈哈,贺南霜如此狡猾,食言又如何?只是连贺南霜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心里某个部位抽动了一下,这动静太小,太轻微,连贺南霜都没有发现。

或者说,是贺南霜不想发现。

若真是这样,不知道贺南霜以后会不会后悔今日所为所想,只可惜,这些后话,谁也说不准,谁也拿不准,只能等着时间慢慢流逝,看看时间见证了什么,剥光了什么,显现的又是什么。时间这个神奇的载体啊,有时候能让情感越来越淡,淡的寻不到一丝痕迹,有时候又能让思念越来越深,怎么都无法消除那份执念。

贺南霜不由得想起来了托尼克罗斯,他的那份暴戾,残忍,不解风情,与赫连诸遥都恰好相反,给她的感觉也不同,可惜时间过去了将近三年,都快忘记了托尼克罗斯的长相。说来,还是那京城大战的好处,让贺南霜又梦到与这个男人打架,这才又想起来那人的长相。

时间,真的是个很好的良药,不管多么伤痛,不是都忘了吗?

可是贺南霜忽略了,她没有因为在晅昭朝这么久,就忘却了奶奶,这个一心为她好的亲人。

贺南霜觉得自己乏了,便叫尤槐出去了,自己躺在床上,躺着躺着,就好像看见了赫连诸遥,可是现在,贺南霜也分不清,她想起的,到底是赫连诸遥,还是赫连诸逍,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像,赫连诸遥带给她的是无语与快乐,赫连诸逍带给她的是好奇与警惕,终究是不同的。只希望贺南霜不要后悔才是。不过,贺南霜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后悔?

贺南霜大约是太累了,很快便合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却不知从何处,那雪白的身影瞬间移至贺南霜的床前,机敏如贺南霜,竟也没能发现他。赫连诸逍之是静静的看着贺南霜,想着贺南霜这样做倒也省了不少事,也省了赫连诸逍去四处寻那暗刹堂的下落。赫连诸逍不由得轻笑,白的几近透明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心中道:“贺南霜啊贺南霜,你心中盘算的不错,可你这样忙活一番,却给我做了嫁衣……这要我如何感谢你啊。”

赫连诸逍总有这种直觉,赫连诸遥的好日子将近了,这才是赫连诸逍最兴奋的事。现如今,这一切都在赫连诸逍的股掌之中。赫连诸逍想着,接下来,就要为赫连诸遥好生盘算一番了。赫连诸逍轻笑着:赫连诸遥,这份大礼,希望你喜欢呢。

赫连诸逍很快便寻到了正坐在大兴楼的赫连诸遥,赫连诸遥是为了寻人而来,自然穿的普通,可赫连诸逍就是为了寻赫连诸遥,又是赫连诸逍习惯的白衣,一进这大兴楼,便引足了眼光。

现在这个时候了,大兴楼最好的节目《广陵散》已经结束了,台子上只有说书先生,在天花乱坠的讲着孟姜女,赫连诸遥坐在通席上,自然看不到此刻正在雅间的赵瞿文。只能看到临座位上有个僧人,僧人一旁还有个女子,想来是个还俗的僧人吧。

“我说,你到这来做什么?”赫连诸逍一脸平静的坐在了赫连诸遥身旁,这两个人本就生的绝世容颜,不管谁走出来都能惊了四座,今日还合了起来,这两人又生的一模一样……

赫连诸遥倒惊到了:“我来此处寻人的。哥哥你呢?”

赫连诸逍看他一眼,问:“什么人,竟能让你出来,劳了你的大驾?”

“哥哥你又取笑我。我听那水师提督说他一挚友爱到这大兴楼来,便来此处看看。”赫连诸遥一脸云淡风轻,丝毫不忌讳什么。

“水师提督?”赫连诸逍重复了一遍,“那个林霖麟?”

赫连诸逍是知道这个人的,为人木讷,不问不答,答之必精,是朝中难得的好官,不过,能让赫连诸遥出动去寻人的,又是林霖麟推荐的,必然也不是一般人,且就在这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没寻到吗?”赫连诸逍故意这样问。

“没有。我只知道这赵瞿文爱来这大兴楼,却不知道这人的长相,也不知道这人是在这通席上,还是雅间中,也是令我犯愁之处。”

赫连诸逍又笑,这次竟笑出声来,引的赫连诸遥疑惑的看去,赫连诸逍道:“你可是这晅昭朝的皇帝啊,说句什么,谁敢违你的命令,竟用这种四处寻找的方式来寻人,也不怕中朝臣笑话。”

赫连诸遥端起一杯茶,细细品着:“哪有这等容易的事情?我若是就这样随便将赵瞿文带去做了高官,不知道那些朝臣又要怎样指责。一步步来,满满盘算,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走,可是我总算对这朝廷有了希望。”

赫连诸逍笑笑:“那你觉得合适就好,我也没什么资格对你品头论足……”

“哥哥!”赫连诸遥倏地打断赫连诸逍的话,“你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哥哥,我的兄长,我的皇兄,如何就不能对我提出建议?若是你能对我提出建议,我高兴还来不及。”

“好好好,我知道了,”赫连诸逍也饮了一杯茶,只是道,“日后若是我瞧你不顺眼,必定说出来,好叫你好生改改!这总行了吧。”

“好!”赫连诸遥哈哈大笑,顿时心情大好,连叫来伙计,问,“我原先听说,这大兴楼的老板会酿酒,且每日都有一壶好酒,可堪比杜康酒,烦请伙计与我拿来,我与兄长畅饮。”

伙计一愣,讪笑:“客官……您点些别的酒吧……老板说过,每日酿的这酒,不卖,只赠与有缘人……我们这还有十年的桂花酒,品起来也不必那香酒差。”

“只赠有缘人?”赫连诸遥皱眉,转而一笑,“那不知何人这样有福气,竟能吃到老板的香酒?”

“这……我哪知道哇,我不过是寻一个活计,填饱肚子罢了,哪里敢去管老板的事?客官当真是折煞我了。”伙计一脸委屈模样,心中却想:幸而我反应快些,老板可是下过规矩的,若不是熟人,打听这酒的下落,一概不能告诉的,方才险些忘了这回事。

“那便罢了,”赫连诸逍开口,道:“你我二人什么酒没吃过?哪里需要这老板的招牌酒?随意上些好酒便是了。”

伙计听了,连连点头,一脸恭维,忙去拿酒,兄弟两人也没深谈几句,伙计便将那桂花酒上了来。

原这大兴楼是茶楼,后来开始有酒,才成了酒楼,这里也以看戏听曲听说书为主,这大兴楼的酒,尽是那种品起来口感甘甜,酒香飘逸,却不易醉酒的酒,尤其是这桂花酒,更是香醇,然而神奇之处在于,像是在吃烈酒,确是那种连酒量平平的人都千杯不醉的好酒。真真是适合了那些柔弱的女子。

就连嵇裳面前都有一小壶桂花酒。普慧虽已经还俗,可有些习惯终究是带了一生的,想改又不想改,实在是改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就比如,普慧仍旧不吃酒,不吃肉,不杀生,也没有情缘。到了现在,普慧还是习惯夜夜诵经,敲打木鱼,那些从小养成的习惯,怕是这辈子都改不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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