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年纪!季云舒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兄长,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见到付景渊的时候那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模样。
"妹妹不担心?"看着季云舒一脸闲适的样子,季华凌想着依照他妹妹对付二公子的感情,不对啊...
"我担心他就能出来了?"又是这一句话。
"就算不出来,你也要尽为人妻之职责。"季华凌循循善诱地说道。
"我不担心就枉为人妻了?"季云舒真是要败给这神理论了。
"丈夫被关押在天牢,妻子自然是要担惊受怕的,不然那丈夫实在是太失败了。"季华凌继续着自己的神理论。
季云舒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哥哥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谈论我是不是尽了人妻之职?"
"妹妹可知为何妹夫被关押天牢之内?"季华凌也知道时间宝贵不能拖沓,开口说了正事。
"抗旨不遵!"
"妹妹可知是何旨?"
季云舒摇头,她只知道是抗旨不遵,但是还真不知道那圣旨的内容。
见到季华凌浅笑着的神色,季云舒开口:"莫非哥哥知道?"
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她已经笃定季华凌绝对是知道了什么。
"自然是知道的,那圣旨还是从吏部出去的呢。"身为礼部侍郎的季华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让他任职?"
"确实。"
"何职?"
"御前文案。"
"我了个天..."季云舒一拍自己的光洁额头,对于老皇帝的心思实在是无奈地狠。
这关键不是文案,而是御前吧?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说法?"看着季云舒一脸纠结的表情,季华凌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只是在想他那么差的名声居然也可以受得起这么个职位。"季云舒从另外一个角度回答着季华凌,"批奏折的事情他也会干?"
季华凌朗笑一声:"旁人不知道就罢了,但是咱们家里人还不知道?再者说来,妹夫的名号这两天可是响遍京城了!"
季云舒想着日后要是付景渊出了名,那写那句诗的阮琴会不会沾个光一起跟着出名了?
"他的名声一直很响!"季云舒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之前的废柴名声不是也是响遍京城么?而是十余年都没有消散。
"妹妹不打算动作?"季华凌看着季云舒不以为然的样子,轻轻一笑,"饶是妹夫再有本事,天牢里束手束脚也施展不出!"
怎么和付静晗一个说法?季云舒想着。
"死不了就还好。"季云舒想着她倒是想看看那人还有多大的本事,从成亲以来就一个惊雷一个惊雷地往出抛,今天抛出个乐正丰来,她倒是看看这次他给抛出个谁。
季华凌知道自己的妹妹向来沉稳,做事从来是没有万分的把握不轻易出手,既然她这么从容,想必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父亲和夫人还担心着呢。"季华凌站起身,准备离开。
"告诉他们不要担心便好。"季云舒点点头,想到什么又吩咐了一句,"看好云依,此事不用劳烦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