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小妹文喜睡一个晚上的殷殷才会知道,一个4岁的女娃子放屁也会很臭的,臭到什么程度呢,臭到令殷殷发指的程度。
就拿殷殷来说,有时候她自己肠胃不怎么舒适的时候,也会偶尔有的,只是汪汪没有想到,小妹文喜拥有潜在特质,干脆殷殷封她一个屁林之林的称号。
当然,对于小妹文喜而言,放屁只是小事一桩,小妹尿床了,一个大概夜尿五六次,害得殷殷一个晚上没有睡好,顶着两只熊猫眼睛抱着醒来的文喜匆匆下来。
“哇!娘子!你的眼睛怎么啦。”文轩在门口就着青盐刷牙之后,冲殷殷走过来。
殷殷将眨巴着可爱大眼睛的小妹文喜轻轻放在柔软的背靠椅上,对楚砖玉不冷不淡得道,“还能怎么着?一夜没睡呗,换过来你一夜没睡给小妹换尿布试试?”当然还有小妹文喜独家风味的屁林之林的味道,可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
殷殷也怀疑,不是小妹文喜一天之内所吃的东西都跟大家一模一样不是?怎么小妹文喜那么小的一个娃子放出来的响屁会那么臭气冲天?
从厨房里头端出早饭的文秀看到这样的一幕,心里盘算着殷殷与文轩定然是一个晚上没有在一起睡觉,所以殷殷才会如此生气的罢。
这些年,文秀一直在后山溪水浣衣场跟那些已经人事的村妇们打闹成一团的呢,这夫妻层面上的事情文秀她没有尝试过,但是如何会不知道?
有道是没有吃过猪肉,难不成还不曾看见过猪跑呢?
一定是这样,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是错了,她身为楚家的大姐,原本就是应该拒绝文喜小妹的请求,什么顺文喜小妹的意思让她跟殷殷弟媳一起睡觉,你看出事了吧。
所以文秀的眼神看殷殷和文轩好一阵子怪怪的,倘若让殷殷知道,文秀心里想的是殷殷是因为一个晚上没有跟文轩一起睡觉,所以早上起床才导致的老火。
如果真的被殷殷知道大姐心内的想法的话,殷殷一定会崩溃的晕倒过去!拜托,她殷殷未曾与楚文轩行房的好不好?
当然这个问题,文秀的眼神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毕竟同样身为女人,文秀明白殷殷弟媳一定会尴尬的。
可是,文秀不说话,殷殷又哪里猜得出文秀心里头在想什么。
“小妹,明晚不准跟大嫂一起睡了,听见没有?不听话的话,大姐可是要打你屁屁。”
文秀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做了一个打的动作,却并没有打下去,她心疼文喜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她?
再说文秀鸡毛掸子还没有落在人家文喜的屁股上面,就已经被殷殷抢了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打小妹!小妹,如果你明晚还要跟大嫂一起睡的话,也是行的。”
虽然殷殷暗地里封小妹一个屁林之林的称号,虽然殷殷很是忌惮小妹半夜尿裤子,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殷殷非但不觉得文喜小妹烦,反而觉得她天真可爱,这才是一个四岁孩子应有的做派,难道不是吗?
殷殷姑且对楚文轩说的那一番抱怨的话,只是单纯戏弄楚文轩的意思,却丝毫没有半点儿讨厌文喜小妹的。
“不行的,弟媳,可不能惯着这个小东西,大大以后她会无法无天可怎么好?”文秀将文喜抱起来,今天她要给文喜的头发梳一个新的发饰,把头发一共分成五个小辫子然后再扎成麻花状。
文喜的头发每天都是不一样的,文秀虽然说不能惯着小东西,可她的举措无不显示她在惯着文喜小妹在疼爱着文喜小妹。
当然,文秀不同意文喜小妹继续缠着殷殷睡觉,是真的挺害怕这样一来,会影响殷殷文轩夫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所谓的家,有夫有妻,再加上未来的儿子女儿方能成为一个家。
如果夫妻之间出现问题了,哪里还能有孩子?这个家哪里还能和谐,成为一个完美的家?
文秀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呢,“小妹,你一定得听大姐的,大姐等会儿给你卤渔场骨鸡翅鸡腿吃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吃的话,今天晚上大可以继续跟着大嫂睡觉。”
“有卤渔场骨鸡翅鸡腿吃,太好了,太好了,喜儿喜欢吃,喜儿喜欢吃,太好了,还是大姐最疼喜儿了呢。喜儿要亲亲大姐的呢。大姐,把你的小脸蛋凑过来。”
小文喜在文秀怀中扑腾起来,抱着文秀的颈脖。
文秀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只能符合着说,“是,是,是,大姐是最疼喜儿,可大嫂也是最疼喜儿的,你昨晚上一定放臭屁还有尿裤子,看看大嫂一晚上没睡呢,都给你换着呢,所以大嫂才是最疼你的人。”
“都疼,你们都疼…嘻嘻嘻嘻…”文喜继续卖弄着她的小乖嘴儿,把整个楚家砖楼里边的所有人,都一个一个夸赞过去,就差外边马厩里头的那一匹马儿,文喜还没有夸呢。
如果文喜真的再夸马,顺道儿将马的屁股后面也给夸一夸,就可以算得上真正夸马屁的人,可以说,在拍马屁这个深不可测的领域之中,文喜有比常人更有的敏锐的嗅觉和眼光,这小娃子大大了,可了不得,聪明的很,估计他日真的可以纵横官场,成为一代女相呢,这是殷殷如今瞎想的,却不知道,未来的文喜会是如何?
……
西越皇朝中央,西越京都。
一座高大恢弘某林府后花园有一处假山洞口,此洞是通向地下某个神秘的石室的入口。
石室内,一个皇袍披身的老者未曾露出本人真面目,以玄铁面具示人,极具威严得对下方的一个俊逸的年轻人道,“致远,你这一次南行,务必要找到流落民间的皇大孙,如果找不到的话,就无须来见本林!听见没有!”
“是!主公!”俊逸的年轻人微微拱手,极为恭谨得看着上方老者,他赫然不是当今天子,却胆敢在石室之内穿着天子龙袍。
“主人命令,致远不敢不从。”年轻人又补充了一句。
玄铁面具后边透着一双对权力贪婪的恐怖幽深的眼,“致远你最好按照本林的去做,否则本林随时停止拿午夜魔兰为你弟弟续命,你可听明白了?”
“明白。”宁致远暗暗垂首,为了弟,他别无其他选择,“只是我如何能找到这个流落民间的皇大孙殿下?”
“南行时,你务必寻访天下所有年满十六岁、一腿患有腿疾的男子免费诊治,你就说你是西越皇朝第一医仙,那些愚民们自然会前来问诊,到时候也就事半功倍,致远,本林对你的医术尤为放心,再说,你还真的是我西越第一医仙。”
上方老者哈哈大笑几声,命令宁致远出去。宁致远心想看来传说中遗落民间的皇大孙殿下应该是一个患有腿疾之人,可堂堂一个皇大孙殿下又为何会流落民间?还腿上患有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