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檀心一怔,更是没有底,现在只剩下小个子朝午阳一人 应战,恐怕凶多吉少,所以这时候娄檀转身打开大门就撒腿往外跑去。
朝午阳从管三郞尸体旁站起,眼睁睁看着娄檀灰溜溜弃逃,他十分气愤,憎恨杀死管三郞和柳笑秋的端木瑧枪和关兴。
他紧攥着拳头,凶神恶煞的目光凝视着关兴、欧阳锻刀、柴吉、端木瑧枪四人。
师叔,娄檀着狗贼跑了?关兴说。
“绝对不能放虎归山,我去追。”欧阳锻刀说完纵身一跃从小个子哪吒头顶飞过,只奔向门外,柴吉也跟在后面直奔门外。
不死哪吒朝午阳非常愤怒,岂有其理,拿小爷我当个空气,他感到受到极大的侮辱。他突来月牙双铲横住柴吉的去路却被关兴的七星剑截拦。
“这里有我,柴大哥你去便是。”柴吉点头应允飞驰而过跑向门外去追那娄檀。
“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拿命来。”说着,不死哪咤朝午阳双手拿着月牙铲扑向关兴。
关兴灵敏一闪躲过朝午阳锋利的双铲,铲锋锐利,杀伤力极强。
别看朝午阳个头小,动作极为灵巧,关兴虽然个头占有优势,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小个子,打起仗来极为吃力。
咔咔咔,星火碰撞,不分伯仲,关兴始终不能近其身,因为朝午阳武功耐力强,活动娴熟,打了二十个回合不仅没有降服朝午阳,就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到,在武功内力方面关兴已经输了,但是在拼杀中两人平分秋色不分高低。
这时候朝午阳发力,来了一个飞天旋转360度,这个快,关兴都没有来得及躲防,眼见月牙铲直奔关兴命门,只听铛铛一声,一把枪调开朝午阳手中的月牙铲滑落再地,朝午阳收功,一张单手支地另一单腿跪地,慢慢抬起头,咬牙又切齿看着半路出击的端木瑧枪。
“端木老儿,趁虚而入算什么能耐。”朝午阳狠狠责骂道。
“老夫岂能让关兴师侄受伤分毫。”
关兴长舒一口气,险些丧命,多亏端木师叔老先辈搭救。
哼!!!朝午阳唰的一下从地上蹦起来。
“找知道你们都是卑鄙小人,小爷见怪不怪。”说着朝午阳来了一个地滚翻,拾起
掉落的兵器。
他然后整整衣襟,然后有拍打裤子上的尘土,拨弄的一下发髻。出其不意攻击端木瑧枪。
端木瑧枪早已看穿朝午阳的用机,纵身一跳,跳到朝午阳的身后,当朝午阳转身的那一刻,端木的长枪早已经架在朝午阳的脖子上。
朝午阳临危不惧,闭上眼睛。“要杀便杀,吭声求饶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呼。”
关兴走到端木瑧枪身旁没有作声。只是看着这个小个子面不改色,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与娄檀简直有天壤之别。
“你走吧,老夫不想杀你,也没有理由杀你。”端木瑧枪收起架在朝午阳脖颈上的长枪。
“端木老儿,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杀就杀别耍花样,小爷不受。”
“大胆,休得猖狂。”关兴大言道。
端木瑧枪对关兴言道:“关兴,不得无礼。”
“师叔,这小子实在太嚣张。”关兴回道。
“哟!你们在唱双簧给我看呢?小爷不受,还是那句话,既然已成败将,想杀便杀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小爷若是怕死眨一下眼睛,就妄称不死哪吒的绰号。”朝午阳仍然不肯相信端木瑧枪会放过他一条生路。
直到端木瑧枪说了几句话。
本来并无恩怨,何必诛杀殆尽,各为忠主,以为身安。
端木瑧枪说完,离开大院,去追娄檀,朝午阳傻傻发愣在此,虽给自己一条求生路,但是管二哥和柳大哥无缘无故被江淮老贼杀死了,心中难免还有怨恨报复。只可惜两个大哥武功不及对手,丧命与此,他个子小但是力气蛮大的,他后将两人尸首掩埋,兄弟一场不能让其尸体弃置不管,也许安顿后事这是他目前唯一的能做的事。
娄檀仓皇跑到小河边,累的大喘着气,然后感到干舌燥弯腰喝了一口水,看看时辰已经过了四更天,趟过水想要穿越山丘,就发现欧阳锻刀和柴吉师徒追来。
娄檀跳到一块石头上却被欧阳锻刀一脚踹到河里,娄檀在河水中折腾一番露出头来向河岸上游去。
娄檀的衣裳被水寖透,他哆哆嗦嗦貌似被冷水凉到了,他缓慢爬上岸。
欧阳大侠饶命,欧阳大侠饶命。
欧阳锻刀从山
头跳到小河对岸娄檀的跟前。
“若要饶你,岂能对得起天下。”话音刚落,关兴和端木瑧枪赶来了。
娄檀见关兴来了,又上前抱住关兴的大腿恳求饶命。
关兴这回没有理会,默不作声,腿一甩将娄檀的手挣开。
娄檀又作践自己往地上磕头,本来他的头已经是血流不止,现在变得面目模糊不清。
“娄檀,你自作自受,今儿绝不饶你。”柴吉放狠话斥责娄檀。
听到柴吉一席话后娄檀逐渐停止了磕头,他的头发已经散落与血液粘稠在一起,血迹将他的脸变得面目全非,他看似疯了扬天傻笑,然后又慢慢从地上站起。
关兴,欧阳锻刀、端木瑧枪三人都很迷茫,眼前这个人现在变得狼狈不堪,好像傻了,只有柴吉恶狠狠盯着装疯卖傻的娄檀。
“师傅,师叔,关老弟,不要被这个卑鄙小人蒙蔽,他在装疯。”柴吉提醒师父和关兴不要心慈手软,对这种奸佞小人绝对不能姑息要铲草除根不留后患。
欧阳锻刀痰声叹气摇摇头,正当这时,三人疏于防范那一刻,娄檀快速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这包东西用牛皮纸包裹,所以寖水而为潮湿,他打开纸包,用手扬撒。
这一动作让柴吉发觉,大喊,师父小心有诈。
关兴则闪电般的速度用衣服遮挡火石灰粉尘。
幸亏关兴遮挡及时,不然这火石灰飞溅到脸上那就是眼瞎容毁。
“好阴毒。”关兴斥责道。
欧阳锻刀从关兴手中夺过七星宝剑,一剑封喉,剑刃光影,娄檀睁眼倒地毙命。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中了娄檀的计。”关兴回道。
“师叔,这粉末是何物?”关兴问。
欧阳锻刀嗅嗅关兴身上衣服上残留的石灰粉尘。
“赶快将衣服脱掉更换,如果没猜错,这种东西叫石灰粉,遇水则沸腾,若飞溅到面部则容颜尽失。”欧阳锻刀讲道。
万幸中的万幸,石灰粉尘没有飞溅在他们的肌肤上,此时襄阳城他们已经不能待下去了,朝廷一定会派人来追杀他们,所以欧阳锻刀提议,越危险越安全,他们要去的下一站便是繁花似近的京城临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