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无寻和司马姗都已经这样说了,这个前男友如果再不识趣直接离开的话,那恐怕他也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题,所以他现在只能讪讪的笑了一下之后对司马姗说道:
“好,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我的电话号码根本就没有换,你有事情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行发微信也可以,毕竟在日本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
这个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呢,南无寻就打断他的话说道:
“没事我之前也来过日本,我对日本挺了解的,所以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了,谢谢你对我女朋友的关心。”
南无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还特意摆了摆手,他这样的动作好像就是在打发一个乞丐似的,这个男人对于南无寻的这一动作很生气,从一开始南无寻所有的行为录制他都看到了,他也是怒火冲天。
可惜现在他是敢怒不敢言,就算他心里面很不舒服,他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也什么都不能说,此时的男人仍然像之前那副样子笑眯眯的笑了好久,接着还对着南无寻鞠了一个躬,看到这个男人鞠的这个躬,南无寻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内心实在是无语到了极点,这个男人来日本才多长时间,真的是把日本的礼节学的地地道道的呀,入乡随俗这4个字他倒是运用的“挺合理的”,他真是好的没学会,日本的卑躬屈膝他倒是都学会了,并且还运用的娴熟得很。
南无寻实在是太无语了,无语的他都不住的在摇着头,其实看到这个男人对南无寻鞠的这个躬之后,就连司马姗心里面也有些不太舒服,与此同时她也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恶心了。
他这算是怎么回事吗?对着南无寻鞠了一个马上就爬到地上的躬,他明明是个中国人,居然能够看出这种事情,他就这么喜欢日本吧?
不会吧品味也也太差了,说实话,司马姗很不喜欢日本这个城市,他认为日本这个地方不值得一个人在这里面住,可惜这个男人很明显不是这样想的,他鞠了一个躬之后还仰起脖子抬起头来,好像认为他已经尽了他最应该尽的能力和义务似的。
他笑着对南无寻说道:“好,南先生,那么明天我们再约,我们老板说明天想跟您单独见一面,不知道可以吗?”
“我跟你们老板再谈吧,跟你谈你应该也决定不了,到时候我跟你老板电话上沟通,如果能够单独见的话就单独见单独见不了,那我也得把我女朋友带着,不过我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外人,你们老板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这个男人当然为他们老板做不了主,那可是整个国际上的大老板就连他当时来这里都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当然不可能再怎么样说去承诺什么,所以这个男人只能就这样退下了,注意到男人退下之后,司马姗也没有说什么。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司马姗还没有什么兴趣,在这里贬低别人呢,而且他觉得在日本这种地方实在是不想太多接触……
就这个样子,他们两个人拿着房卡,就来到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来到最顶层的总统套房门口之后,司马姗就察觉到了,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她刚一来到这个门口,她就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难受的简直不得了。
这时候南无寻的系统提示音再次传来:
“请猎手注意,这里空气稀薄,极有可能是有高级恶灵存在,猎手务必万分小心。”
听到系统传来的提示音之后,南无寻就皱起了眉头,奇怪,,这次的系统提示音怎么会这个样子,他居然说的是极有可能有高级恶灵存在,以系统的性格与系统的灵敏度,如果他一旦察觉到有恶灵的话,肯定就会提示让自己去消灭这些恶灵,可是现在就连系统都没有办法确定恶灵在不在这里,难道说这个恶灵要比高级恶灵还厉害的多?
不过虽然心中这样想南无寻表面上仍然没有任何表示,他看到司马姗站在门口并没有刷房卡,南无寻就疑惑的对司马姗问道:
怎么了?为什么不刷房卡进去呢?在外边你难道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司马姗听到南无寻的调笑之言之后,她也笑了一下,然后把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就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啊,我在这里干嘛呢?刚才就是发呆了,发了好多发了好久的呆,真的是傻了,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司马姗边说话边刷房卡,房卡都是很顺利的刷开了,并且进去之后司马姗不得不说他们这个日本的大和民族的民族意识是非常强的,因为这里边儿虽然说是总统套房,可是跟现代化的设备却并不是那么能够融合起来,虽然说该有的电视之类的电子产品都是有,可是他们的床居然是在地上摆着的。
这可是五星级大酒店,一个五星级大酒店,居然没有床,这个认识上司马姗,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子,说话了,就在这时候南无寻反而十分坦然的把拖鞋换上,接着他坐在了那个大概唯一能够被称之为床的地毯上,并且拍了拍他旁边的空位,然后说道:
”先坐下来吧,你刚才不说你很累了吗?那么累的话先休息吧,就算我再累着能睡觉吗?这是地毯唉,我从小到大哪里有睡过地毯啊?谁告诉你的这是地毯的。
这里算得上是他们这里,非常有特色的一个地方,很多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享受一下这些呢,我们免费享受这些我们就享受吧。
司马姗并没有放过南无寻话中所说的这免费两个字,她又追问道:
“免费,怎么会是免费的呢?”
谁请你来这里玩的?对了刚才,我那个男人说有什么大老板,什么是大老板,哪个大老板,我怎么不知道,南无寻并不打算现在对司马姗解释清楚那些事情。
所以,她掠过了这个话题很干脆的就对司马姗问道: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之前来日本干什么了?”
司马姗并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她觉得南无寻在不认识自己之前去哪里都是南无寻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