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雨桐这话,刘春燕一惊,问道:“换一种生活?你要走?”
秦川在房间里面一听,也一愣,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侧着耳朵继续听着。
薛雨桐点点头:“没错,我准备离开一阵子。”
“不行,你怎么能走!你走了海拓怎么办,你想过没有?”刘春燕张开便说道。
“其实到了这么大的公司,除了在战略上的决策之外,海拓有我没我都一样。”薛雨桐开口说道,“再说了,我也不是没有安排,我已经提前拟好股权交易的协定了,过不了多久,海拓集团就转到你的名下了。”
“什么,股份给我?不行,绝对不行,海拓可是你一手创立的,是你的全部心血,我不能要!”刘春燕一听,一愣,傻在了那里,接着开口果断的拒绝了。
秦川此刻再也忍不住了,跑出来,对着薛雨桐说道:“对啊,雨桐,集团没了你不行,这股份,春燕不能要。”
薛雨桐看秦川出来,温柔的对着秦川笑了笑,摆摆手,语气里面带着坚决:“不用劝我,我已经想好了,这些年我也累了,几乎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现在放下了,心里倒是轻松的多。
而且当年若不是春燕,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但是我给春燕的回报却太少了,这些股份权当是我还当年欠下的人情吧。
好了,我来也没有其他的事情,春燕合同打好了我明天就拿给你,也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先走了。你们先忙着。”
说着薛雨桐便直接起身了。
刘春燕直接将薛雨桐拉住,盯着薛雨桐的眼睛,开口说道:“这股份我不能要!我是亲眼看着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达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当年你为了联系业务,给人陪酒喝到胃出血;与别人谈生意被人百般刁难,还得硬生生陪着笑脸;为了要回货款,被人色眯眯的盯着,要挟你不陪睡不结算。
这么些年你吃了那么多的苦,终于做到了这种程度,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这份产业你即便是给我,我也不能接受,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拿着你拼了命换来的这一份基业!
所以,要走,也是我走,你不能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而你是这集团的掌舵人。集团缺了我可以,但是缺了你却不行。
明天我就打辞职报告。”
“春燕,你……”雨桐一听,开口便将反驳刘春燕
“你不用多说,若是你执意给我,咱们十多年的姐妹情分,从今天就断了!”刘春燕态度强硬。
“那,好吧。”薛雨桐叹息一声,“不过我还是要离开一段时间,我的心已经乱了,我需要冷静冷静,你也不用辞职,明日我就宣布新的任命,由你来担任公司的总裁!”
“雨桐,你……”
“你也,不用多说,我已经决定了,肯定要走的,其他人担任总裁我不放心!”薛雨桐一摆手,开口说道。
看着刘春燕那五味杂陈的表情,薛雨桐一笑说道:“好了,不用这个样子,我又不是不回来,就算是暂时分开咱们两个还是好姐妹,一个臭男人不会影响到咱们姐妹两个人只见的感情的。”
说完,薛雨桐嫌弃的看了一眼秦川。
秦川一脸的无辜,这又关我什么事。
这时候一股糊味出现了。
秦川一拍大腿,开口说道:“糟了,我锅里还做着菜呢!”
接着他跑进了那厨房之中,做的一道菜已经糊锅。
秦川看着这一锅菜一阵惋惜,只能倒掉了。
没办法,也只能将这一道菜舍弃,做其他的饭菜。
没多久,一桌丰盛的饭菜就齐活了。
口水鸡、古桥酸菜鱼、香芋地瓜丸、白灼豆腐几道菜便做好了。
秦川将菜给端上去,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那什么,炖的排骨一下糊锅了,不能吃了,就这些菜咱们凑合吃吧。最近春燕身体不舒服,清淡一点,雨桐不要介意。”
“哪能啊这些我都觉得很盛丰了。”薛雨桐看着一桌子菜,拿着筷子说道,“这些菜就当是我践行吧,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非得走吗?”刘春燕一听,有些不舍,神情有点难过。
薛雨桐一笑,开口说道:“春燕,不用这样,我不是说了吗,又不是不回来,好啦,吃饭吃饭,饭都凉了。临走了,我得好好再尝尝秦大厨的手艺。”
秦川和刘春燕相互看了一看,接着都看向了薛雨桐。
薛雨桐正吃着,感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发现两人都没吃,都在看着自己吃。
薛雨桐拿筷子一招呼,开口说道:“你们别看我,都吃啊!”
“吃饭,吃饭。”秦川也笑着招呼了一下。
一顿饭吃饭,薛雨桐坐在沙发上休息,笑着开口:“春燕,我真是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男友,这么会做菜。小心点哦,别把自己吃胖了,等你吃胖了,小心我趁虚而入哦。”
秦川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若是以前,笑笑也就过去了,然而这薛雨桐已经将话挑明了,若是再像以前那样开玩笑,说不得两人就当真了。
因此秦川也只能啥也不说。
气氛有点尴尬。
薛雨桐见此,赶紧起身,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还得去收拾东西,我就不留啦,先走啦。秦川,雨桐,谢谢你们招待啊!”
“这就走,不再坐一会了?”刘春燕寒暄着。
“不啦,不啦,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啦。走咯!”说着薛雨桐开门走了出去。
两人起身相送。
就在这时候薛雨桐猛然一转身,看着两人,笑着说道:“春燕,别忘了,等你和秦川结婚的时候,请我来当伴娘哦!”
春燕一听,脸上一红,看了看秦川,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到时候肯定请你!”
“嘿嘿,那我就放心。”说着薛雨桐打开了自己家的门,回到自己家中。
看着薛雨桐将门给关上,刘春燕不禁看了秦川一眼,轻轻叹息了一声,良久也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