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思面上的表情基本已经恢复常态了。
“不知道,他们来时,我便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了,担心吵到你了。”
我汗颜,让他们等我?这个说出去我都有些觉得惭愧,让人等着多不好意思,虽然早点她也真不一定起来,按照刚才那头疼的程度她估计想砍人的吧。
“呵,那我赶紧起来吧。”说完快速利落的爬起了床,穿衣洗漱,听琴思这么说,必定等了有一会儿了吧。
琴思在一边帮衬着,很快秦花花便已经妥帖一切了。这么些年了,秦花花那狗扒式的头发还不如琴思的梳得好,虽然从来没有输过什么特别的发髻,因为那是两人都不熟悉的范畴了。
等到秦花花见到两人的时候,面前的两个人都有着深深地黑眼圈,面带愁容,明显是没有睡好的说,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变得如此?忽然秦花花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有比她的想到的还要更加悲惨的吧,到现在都只见到他们,没有见那对喜欢斗嘴的齐家兄妹。
“呵呵,你们近日离开,可是来辞行的?那齐雁儿和齐贤桓呢?”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
舜阳紧紧神色,温和的面容变得严峻了几分。
“秦姑娘,恐怕我们要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是好意你还辜负,还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解的看着这个面前总是温和微笑的人,这一刻可并不温和了,反而一脸微微有些凝重的神色,秦花花觉得她这一刻得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温和的男子还是那样亲和的微笑着比较适合他,宛如春风。
左严看了一眼这面前精神奕奕的女子,根本就不像是昨晚喝醉的女子,虽然依旧是没有一点妇人的样子,不过比起昨夜算是好了不少了。
“是齐家兄妹在昨天走出宴客厅之后不见了。”左严一脸严肃的道。心中却在不停的摇摆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那位庄主,可是他的心中现在驻进了那位美丽的女子,即便是齐家兄妹不见之后,那容颜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又看到面前这有些粗俗的女子,竟越发的觉得这面前的女子不堪起来,倒是有句话没有说错,那女子就是美得跟仙女一样。
秦花花没有时间感受他的目光,原本还有些阳光的内心顿时变得阴沉沉,急转直下,晴转转多云,再转阵雨了。
“怎么会不见的?难道有人攻击你们了,将他们两人掳走了?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可有去找?通知的那神经兮兮的庄主吗?”
那就是齐家那对冲动坏事的兄妹这次真的坏事了,竟然在关键时刻捅娄子,在这个偌大的庄园闹失踪了。
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秦花花手揉着太阳穴突然觉得那之前宿醉的疼痛又回来了,昨夜的事情她记得的已经不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想来是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琴思看着几人的反应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不悦,女子竟然因为那两个人失踪的消息而变得不开心起来。
舜阳看着揉着额头的女子,他们也是别无他法了,现在也只能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了:“昨夜你们离去之后,齐家兄妹也就随后离开了,可是却在我们回去休息之后也没有见到人,原本以为只是走散,想必走丢今日也会回到休息处了,可是却没有,我们只好去找了庄主帮着找人,庄主也派了人手,可是等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虽然知道来此也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可是他却觉得这冷冰冰的男子也许能够有什么办法。
“舜兄还有一事未说?”左严听到舜阳的话瞬间想起来昨日那庄主说的那些话。
秦花话转眸看着左严,难道还说了什么其他的吗?
“还有什么事?”忽然觉得自己误事,怎么就不知不觉就喝醉了呢,实在是不应该。不过她清醒,这人要消失不见他也不一定阻止得了这事情的发生,她可没有忘记,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啊,别人掌握生死的地方,更何况还是这么的个破地方。想逃都还要想办法。
“昨日你们离去,那庄主还说过让我们夜间不要再这庄园内走动,因为一旦走失便很难一下子找到,这庄内的园子也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排列而成,所以……只是不知道齐家兄妹是怎么样了,到底是夜晚走失还是其他。”
左严有些神情凝重,可是心中的那点臆想却没有消失过,他似乎已经中了一种叫*情的毒,即便只是见了那样一面,他的心便已经沉沦了。
贼喊捉贼?监守自盗?这词似乎都不能贴切的形容,告诉别人这庄园内有陷阱,千万不要乱走掉下去,可是却还是有人不听话的掉下去了,不过,秦花花却以为不一定真的是那两人不听话,倒是被人推倒陷阱里那倒是比较合适的。这样的感觉忽然让秦花花觉得她忽然像是无缘无故的杯具的陷入了某种漩涡中,不明不白的走进了中心,还连带着有人与她同生共死一般,虽然不用一个人赴死,可是现在听到齐家兄妹失踪在庄园内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妖妖,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这可苦恼了,还以为随时能够离开了,原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琴思听到女子的问话反应过来。
“等。”
铿锵有力,坚定不移,犹如一根定海神针定到了秦花花的心里。
舜阳听到这个字却是无奈又无力的感觉,可是现在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只有这样了。或许还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也许那个两个人很快就会被找到。
不过秦花花心中对于找到那两个却是不报什么希望的,如果那庄主玩的是监守自盗的话估计没有可能会将那两个人放出来。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那庄主做出这些事情?
“敌暗我明,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等着敌人下一次的出招,以动制静。”秦花花思考着那些用得上的话说。
舜阳没有话可说了,这女子说得没错,且他们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因为现在情况根本就不清不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