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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夜色阑珊

长安夜色阑珊,月亮躲在乌云之后,没有往日的光泽,只是那乌云不够厚,只是随风漂浮,落不下雨来。刘协十分郁闷,他情愿大雨滂沱,把自己浇成落汤鸡,让自己在雨水里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场。

皇兄刘辩太厉害了,徐州牧陶谦才和长安取得联系,就在刘辩手下那帮爪牙围攻下兵败如山倒,听说只剩下一座孤城,长安的各派势力都是一个意见,徐州自己丧失了救援的可能和价值,蔡邕甚至说,徐州是第二个幽州,会让所有想和刘辩作对的诸侯心存忐忑。

蔡邕是贴着刘辩标签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长安如鱼得水,深受董卓器重,让多少人产生幻觉,董卓与刘辩的关系似乎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差。还有荀爽,同样是刘辩的人,却在长安出任三公之一的当朝司空,董卓那个魔鬼宁愿相信刘辩的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人,硬是让荀爽取代了刘弘。

伏寿站在栏杆边,担心地看着刘协,俊俏的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情,出身权贵家庭,伏寿自然明了刘协的艰难处境和面临的压力;可是伏寿没有办法,因为联姻,伏家已经成为刘辩敌视的家族,刘辩把自己大哥伏德赶回长安作为惩戒,只留下二哥伏雅一根独苗在邺城。

班玉珊走到伏寿身边,轻抚着伏寿的玉肩说:“不要担心,皇上比你想象得要坚强,只是徐州那边刘辩表现出来的实力太强劲,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刘辩说过一句话,欲戴其冠,需负其重。

刘辩也是这么做的,你想想,先帝在世的时候,刘辩装作一个白痴,是何等的忍辱负重;皇上要是过不了这一关,还谈什么往后?听说唐姬到了邺城,刘辩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为了江山,付出的可不是一点点。”

不知怎地,伏寿对于班玉珊有些害怕,或许是那个关于何袭人的传说,何袭人现在是董卓的爱妾,跟随董卓在郿坞居住;但是关于何袭人的传言,在长安的街头是四处飞溢,牵扯到刘辩,并且不堪入耳。

班鱼传和刘弘出现在走廊的一头,两人面色严肃地走过来,显然刚刚为某件事争辩过;班玉珊迎过去问:“出了什么事?”

班鱼传看了一眼二十步外的伏寿说:“皇甫嵩刚刚送来消息,他向董卓举报,说荀爽和何颙在密谋联系刘辩,参与的人还有伍琼、周毖;董卓已经命黄琬出任司空,将何颙、伍琼、周毖投入了监狱。”

班玉珊立即明白父亲为什么不高兴,这样的一个行动应该是刘弘与皇甫嵩联手运作的,想把荀爽拉下水,一个何颙足够了,把明显在和董卓周旋的伍琼、周毖拉下水,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好处。刘弘恐怕与皇甫嵩达成了某种协议,想要安排他们的人填补伍琼等人留下的空缺;那么这件事表面上是针对刘辩的人,实际上只是长安的一次内卷。

刘弘无所谓地说:“陈纪已经答应出任大鸿胪,原司隶校尉宣璠出任光禄卿,刘艾出任相国府长史,田仪为相国府主薄,董旻为左将军、鄠侯,董璜为侍中、中军校尉,丁宫出任尚书令。

军事方面,董卓安排东中郎将董越屯黾池,中郎将段煨屯华阴、中郎将牛辅屯安邑;李傕、郭汜都调到了牛辅帐下,留吕布、董旻、董璜率领长安的军队,徐荣、胡轸、李蒙等部驻扎在长安周围。”

班玉珊低声问道:“那边有想法?”

班鱼传就是六国盟的人,现在负责与刘弘这边联系,对于班玉珊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班鱼传尴尬地说:“他们认识董卓的名声坏到了家,影响天下人投奔长安,让刘辩的势力不经意地加强。

只要诛杀了董卓,以刘弘、皇甫嵩、王允、杨彪、朱儁等人重新组建朝廷,才能与邺城抗衡。传信的人说了,诛杀董卓的时候,会有一个惊天的消息泄露出来,足以打击刘辩的正统性,可是我和刘大人都猜不到是什么把柄。”

刘弘点头说:“好在皇甫嵩、朱儁两位名将都在长安,即便董卓死了,也不会影响关中的军队;班鱼传,看样子那些人现在对你也不大相信,除了皇甫嵩和王允,什么底都没有交给你。”

班玉珊插话说:“皇甫嵩的告密就是为了让董卓放心,那么王允才是六国盟真正的依靠所在;父亲,有没有说,要我们和王允接触?”

班鱼传勉强一笑道:“没有,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保护好皇上不被董卓伤害,其他的事,就看王允和皇甫嵩怎么折腾了;杨彪与朱儁,只是因为他们的声望,任何人想要在长安组建班底,都不能少了他们。”

刘弘吩咐道:“明天对外宣称,皇上病了。”

这是刘弘的一贯伎俩,每当遇到不可确定的情况,就让刘协称病,置身事外;只是刘弘没有说原因,班玉珊也不好问,只能配合着刘弘做刘协的工作,好说歹说让刘协同意了。

等回到家中,班鱼传才告诉班玉珊一个消息,太原温恕在河东地界失踪了;班鱼传忧心仲仲地说:“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太原温恕是我们的人,因为有着士族和江湖的双重身份,一直是负责押送关中、河东物品的,基本上没有参与过什么行动。”

班玉珊惊讶地说道:“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暴露身份,会不会是江湖寻仇,或者是劫财?”

班鱼传摇摇头说:“这次跟随温恕一起失踪的,还有二十箱铜钱,总计一千吊;随行的五名高手和二十三名伙计全部遇难,就算是打劫,对方也是谋定而动。问题是温恕原先在洛阳一直和我联系,这次离开长安前还和我见了一面;上面认为,如果温恕没死,我的身份很快就会暴露。”

班玉珊倒吸一口凉气:“父亲的意思,这件事自己人干的?”

“没错。”班鱼传苦涩地说:“如果不是六国盟内部的人,那就是与我们保持联系的关中各股势力,董卓,皇甫嵩,刘弘,都有可能。兴许这些家伙就是跟踪我,才发现了温恕的身份;还有,伍琼也是我们的人,这次谢甄来长安铸钱就是伍琼配合的,可是伍琼这次被刘弘和皇甫嵩送进了监狱,这些权贵豪门不可信啊。”

班玉珊明白了班鱼传担心的是什么,原先六国那个组合据说拿主意的人有好几个,现在成立六国盟,恐怕做主的人要少了很多,兴许只有一个;那么就有可能故意地重新洗牌,把那些认为不适合继续在六国盟的人一一除掉。现在出现的情况,不排除是自家大老和刘弘等人联手做的局。

班玉珊问道:“派人查了没有?”

“查了。”班鱼传冷笑着说:“人是在闻喜失踪的,线索在临汾彻底消失,最后的行程,最有可能是并州的某一个地方;表面上看,这么一条路线,那么不难猜出隐藏在背后的人,除了并州刺史卢植那边,还能是谁?可惜,我们在并州那边的所有情报网,都没有发现几十箱铜钱的线索,更别说一个生死未卜的人。”

班玉珊皱眉问:“父亲的意思,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闻喜县是牛辅手下大将胡赤儿的驻扎地,而汾阳是徐荣大军的住所,可是以董卓的性子,应该直接把温恕抓起来,而不会做这样的弯弯绕。”

班鱼传叹口气:“皇甫嵩有这个能力。”

邺城外的乌鹭山庄,是青铜司的秘密据点,对外是并州商号的一个仓库,经常有大型车队进出;刘辩来到这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并州商号邺城的大掌柜唐一凡、青铜司的西曹长史阿、洛阳商号的三掌柜张世平陪着刘辩一路参观,最后进入后院。

“皇上,温恕的武功真的不错,要不是成摩前辈出手,我们最多就是得到一具死尸。”唐一凡是参与那一战的人,他也没想到温恕的功夫高明到那种程度,好在郭嘉那个鬼才做事谨慎,预先请了成摩出马;张世平抱怨道:“我们在河东的暗桩几乎都动了,为了防止万一,把人全部撤了回来。”

唐一凡苦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张世平瞪眼道:“要是挖不出什么线索……”

张世平其实心里也是在打鼓,原本抢劫这样的行动不算个事,可是刘辩亲自安排,而且隐瞒了卢植和荀或,万一要是走漏了消息,谁能承担后果?刘辩不是愣头青,晓得张世平是在打听这次行动的内情,微笑着说:“说起来,这件事怨我,听说有人想要对付我,温恕就是一个线索;张世平,这次行动结束后,你就调入青铜司,负责辽东、辽西的乌桓、鲜卑事务。”

张世平其实猜到了其中一部分隐情,还是被刘辩开出的价码吓一跳;张世平一直想做官,尤其是苏双担任了青铜司的曹长以后,张世平是不会拒绝刘辩给的这个机会,立即谢过刘辩。

一直等进入最里面的房间,史阿才不慌不忙地说:“皇上,温恕在长安活动的时候,都是正常的生意来往,但是这次押送铜钱去河东之前,他见了两个人,一个是把铜钱交给他的伍琼,一个是陈留王的老师班鱼传。”

“班鱼传就是我们在找的那个人?”温恕的线索本来就是唐一凡提供的,因此唐一凡参与了整个行动,只不过青铜司在长安里的眼线,不是唐一凡一个外人能了解的;唐一凡也一直不敢问,唐一凡对郭嘉是有些不屑,但还是有些忌惮这个同龄人。

张世平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门,外面一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算没有温恕这个重要的俘虏,青铜司的很多资料也是藏在这里。张世平进来的时候打量过周围的境况,发现全是青铜司的人,尤其是现在身处的这个跨院;只要发现有人图谋不轨的话,那个人可能瞬间就会死于非命。

“不重要。”刘辩皱眉道:“重要的是温恕的口供,只有温恕开了口,我们才能验证我们的猜测。”

“口供?”张世平气短的了一阵:“在路上我们问过了几次,这家伙油盐不进,压根没有口供。”

能被六国盟看重的人岂是易与之辈,没有从温恕嘴里问出口供来,可能已经打草惊蛇;想来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恶果,要保证温恕的性命,让唐一凡等人缩手缩脚。刘辩的心情并没有被张世平搅和得一团糟,沉声问:“在他身上,就没有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有价值的……”唐一凡轻笑道:“那就是温恕的账本了,他一直和匈奴人做着生意,这次铜钱的目的地就是吕梁市的离石。”

“账本呢?”

“青铜司的人在分析。”唐一凡只能回答到这里,青铜司是刘辩的另外一只手,轮不到他唐一凡多嘴;史阿不得不接过话茬说:“郭嘉亲自看过账本,他认为温恕的作用就是与原来的唐周一样,平时负责与匈奴各部落交易,只有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候才会发挥作用;就算账本是真的,也只不过是贸易的流水,远不如参与贸易的那些人名重要。”

刘辩若有所思的看着史阿。忽然笑了起来:“郭嘉的意思是?”

史阿明说:“郭大人的意思就是利索点,最快速度拿到温恕的口供,这样才能挖出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温恕恐怕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在监狱里,他和普通人一样,该承受的都要承受;他能否活下去,取决于他提供的消息。”

也不知是否是赞同刘辩的说法,还是因为又一个英雄要被残酷的现实给击碎,刘辩很应景的叹了一口气。两人长吁短叹的样子,让张世平看不下去了,现在可是尽快寻找证据的时候,不需要在这里表演演技;只有找到证据,邺城才能掌握主动。

刘辩不慌不忙地说:“史阿,温恕的桉子还是你们审。不过这件事太大,知道的人绝对不能多。”

史阿说道:“皇上,审问犯人是在下的长处,我这就过去。”

一旁的张世平坚决反对道:“不动刑,问出来口供是真的吗?”

刘辩暗暗叹气,只能先说:“到时候再甄别吧。”

温恕确实是条硬汉子,不仅没有说出任何有用的线索,还找了一个机会嚼舌自杀了;史阿狼狈地来回禀刘辩,郭嘉也过来请罪,刘辩沉默片刻说:“这说明对手的强大,我们不能引起六国盟的注意,将尸体火化,所有温恕身上的东西一起烧掉。

好在还有班鱼传和谢甄、卫兹三个人的线索,赵商在青州布置盯住卫兹,你们安排人在长安盯住谢甄,班鱼传轻易不要动,要让六国盟有意外在长安以外的感觉。郭嘉,这件事在青铜司内部都不要扩大知晓范围,我把唐一凡和张世平交给你,让他们协助你的行动。”

郭嘉明白刘辩的担心,青铜司的人没有问题,不代表青铜司自己可以保住所有的秘密;六国盟的人无孔不入,要是反复动用青铜司的关系,迟早会被人发现有迹可循,刘辩让唐一凡等人参与,就是为了帮助青铜司把水搅浑。

郭嘉点头说:“我会处理后两边的关系。只是六国盟的人到底有多强,我们不知道,不排除很多官员都是他们的耳目,许相在很多事情上顶不住,要不要把青铜司换个部门来管?”

刘辩点头说:“卢植到邺城后,太尉张温的事会减轻不少,以后青铜司和北军五营就划给太尉府指挥,郭嘉你兼任太尉府长史;六国盟的事,要是找不到我,就让张温帮着出面遮掩。”

郭嘉听懂了,太尉张温只是帮忙,并没有指挥青铜司的权力,张温更多的权力应该在北军五营;刘辩现在的势力比刚到冀州的时候增加了两倍多,原先北军五营的将领张郃、程涣都逐渐成长为军中中坚力量,提拔一批将领实际上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没改,编制每营三千五百人,但是实际的内容改了,屯骑营校尉是赵云,实际上就是按照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在训练;越骑营就是张飞的那支骑兵,射声营就是赵浮指挥的弩兵,长水营是牵招指挥的乌桓骑兵,步兵营是从并州调来的步军,刚刚从长安逃来的杨瓒出任校尉。

杨瓒是杨彪的族弟,皇甫嵩手下的护羌校尉,一度被刘协任命为行左将军事,但是士孙瑞谋求南阳太守的举动引起了董卓的怀疑,非西凉、河东将领的兵权被收,杨瓒在第一时间和郎中陈敦逃离了长安。

杨瓒两人的举动在外人看似几乎就是笑话,董卓压根没有怀疑到他们,慌张什么;但实际上,两人带来了刘协那边太仆鲁旭、大鸿胪周奂、越骑校尉王颀三人的投效书和其他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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