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一脸诧异地看着似乎满头雾水的彭俏俏,俏俏不知道她现在所处何处吗?难道太子殿下带她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的么,还是说俏俏小姐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那么这个俏俏小姐到底是从何而来啊,箐箐现在对这个俏俏小姐是充满了疑惑。太子刚回宫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也没跟她多做说明。
太子临走之前只是一再地嘱咐她,要她好好照顾俏俏小姐,说俏俏小姐身子娇贵,而她也从太子的一些言语神态中看出他确实很在乎这位俏俏小姐。
“东宫?那这么说,这里就是你们南风国的皇宫了,天呐,这下要怎么办啊!”
彭俏俏不是不相信箐箐说的有关这是东宫的说法,她只是不死心,现在从箐箐那里得到认证,心里的担心和恐惧涌上心头。
这下真到了南风国皇宫了,自己的处境着实让人担忧啊,如果昨天在女儿阁里看到的真是君夜的话,那他会知道自己现在被南风拓这个小人藏在这南风国皇宫吗?
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何况还是皇宫这么一个大染缸,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要怎么生存下去。
顶着南风拓太子妃的女人的名声,她已经被南风拓置于了风口浪尖上,她可不认为南风拓会帮她来抵挡那些来自女人们的敌意和入侵。
古往今来,后宫都是女人们的天下,北冥国因为她和君爵还未成婚所以君爵只有几位侍寝的美人,并没有大数量的妃嫔,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和平静。
但是这南风国皇上如今正值壮年,皇宫妃嫔无数,皇子皇妃也是数个,这样的皇宫战争是免不了的。
不是彭俏俏害怕女人们的战争,而是她是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么一个充满斗争的地方,她没必须去为一些根本就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去争夺。
“俏俏小姐怎么了,这里本来就是我们拓太子的东宫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箐箐莫名其妙地看着因为听到这里是东宫而觉得大受打击的彭俏俏,她不明白这位俏俏小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没什么,箐箐,你家太子爷呢,哪去了?”
彭俏俏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必要见到南风拓那个可恶的男人,而且是必须马上见到。这个可恶的男人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把她带到这里就算了,竟然还把她丢在这里就不管她了,简直是可恶到极点。
“哟哟,看这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男人么?”
箐箐正准备告诉彭俏俏说太子出去有点事情,说好会赶回来跟俏俏小姐一起用午饭的。但是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辱骂声。
箐箐脸色一变立马上前把门打开迎接来人,门打开后进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年少女子,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人马,看样子来势汹汹。
为首的女子脸上的白粉都可以去糊墙了,身上的佩饰让身上的所有部位根本就没有一处安静的地方,彭俏俏之所以会认为这是位少女是因为她的声音如出谷黄莺般好听。
只可惜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那般的没有教养,彭俏俏不用想这女子肯定又是这皇宫里的什么身份尊贵之人,想必也是对南风拓有那个意思的。
对于来人的挑衅,彭俏俏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当作没有听见一般的坐回床上。她跟自己说就当是有一只狗在咆哮。
彭俏俏的无视让琳莎碰了一鼻子灰,她马上恼羞成怒地想走过去教训这个刚刚被拓哥哥从宫外带回来的贱女人。
“琳莎郡主,这位小姐可是太子殿下带回来的贵客,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箐箐眼看着彭俏俏就要挨打,身子不着痕迹地挡住了琳莎的去路,这个琳莎郡主在宫里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俏俏小姐要是落在她手里可就惨了,到时候她要怎么向太子殿下交待啊。
“该死的奴才,本郡主做事用的着你多嘴吗,给我滚开,我今天就偏要让这个贱人尝尝我的厉害,我要让她看看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男人。”
看着箐箐故意地挡着自己身前,琳莎的怒气更甚,没想到一个该死的奴才也敢挡她的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才来这么几个时辰就收买了这个箐箐。
要知道箐箐是当年和拓哥哥一起进宫的,跟拓哥哥的关系非常的好,就连她琳莎郡主也拿她没有办法。琳莎很想顺后就给箐箐一个耳光,但是因为南风拓的警告在前而不敢动。
不久前她曾到东宫找箐箐的麻烦而被南风拓警告不准动他东宫的人,包括东宫的奴才,所以如今这个箐箐挡在身前,琳莎是不敢动她分毫的。
“琳莎郡主,俏俏小姐初到东宫有很多东西还不懂,箐箐代俏俏小姐给郡主道歉,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俏俏小姐一般见识。”
琳莎一边移动着身子想要越过箐箐到达彭俏俏面前,但箐箐一早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因一直左右移动地遮挡琳莎。
箐箐在心里不断地埋怨南风拓,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你怎么还不回来呢,那个俏俏小姐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弱,她哪里是琳莎郡主的对手。太子殿下还不回来,她就快挡不住了啦。
“箐箐,你敬你是拓哥哥的贴身丫头所以才一再地容忍你,你不要在过分了,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箐箐有意的一再阻拦让琳莎非常的生气,她一把拖过挡在身前的箐箐,将她粗鲁地拖开,身后跟来的侍女看到箐箐被拖开,赶紧上前制止住箐箐。
因为箐箐被拖开,琳莎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彭俏俏的面前,琳莎这样近距离地观察彭俏俏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形比她要高大些。
但是琳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美,从她进来这个女人就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她就是有那种魅力。
就好像无论遭遇什么,这个女人都能笑的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自成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
琳莎甩了甩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在心里欣赏起这个女人。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连身为自己的女人都差点被她给迷惑了,也难怪风流的拓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