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不由得感觉到深深的疼痛,这个女人一定要这么折腾自己吗?她为什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这才多长时间居然又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也幸亏她及时的找到了自己的地方,否则的话后果怎样陈浩鑫真的是不敢想象,想到这里,陈浩鑫的眸子里便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怒火。
“我受伤也好,不受伤也好,这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
但她对上陈浩鑫的双眸的时候宣蓉君不由得感觉到微微一愣,随即便不爽起来,他算哪根葱?
凭什么管自己的事情,就算要传也应该是穆瑞礼来管才对,所以宣蓉君不由得挣扎着想要从陈浩鑫的怀里面出来,这个男人凭什么对她用这样的神色?凭什么说这样的话来指责他?
听着宣蓉君一字一句的说辞,
陈浩鑫不由得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痛,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想逃开自己,难道她对穆瑞礼就这么忠诚?
那个穆瑞礼真的有这么好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妒火中烧,同时也是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扯开了一点。
宣蓉君当然被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羞恼到了极致,他下意识的推了下陈浩鑫,同时也愈加激烈的挣扎了起来,而这般剧烈的运动却对她的伤势有所加重,本来已经凝固的伤口此时此刻不由的撕裂了开来,为宣蓉君带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也让宣蓉君本有些朦胧的双眼暂时变得清明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陈浩鑫却是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而是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和邪魅,然后对她说的:“别动!”
陈浩鑫显然也注意到了宣蓉君的伤口,因为挣扎的缘故而裂了开来,她脸上的吃痛的表情也应住到了陈浩鑫的眼帘里面,于是便伸手朝宣蓉君的身上一点。
这一下让宣蓉君无法做出挣扎的动作,此时此刻宣荣君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了陈浩鑫一样,那如刀子般冰冷的神色,则狠狠地甩向了陈浩鑫的身上,似乎只要陈浩鑫敢对她有任何异动的话。
她就要拉着陈浩鑫一起陪葬,而陈浩鑫接收到宣蓉君那表情不由得失笑了起来。
“不要这样看着我,虽说现在的确是我霸王硬上弓的最好时机,可是你大可以放心,因为我并没有这种强人所难的嗜好,就算我要上你也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时候,我点你的穴道只是不想让你再乱动,加剧伤口的发生,但等下戒毒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意外和痛苦发生,你只要忍忍就好了,因为我会尽可能的让你少承受一些痛苦的。”
而此时此刻的陈浩鑫确是抱着宣蓉君一跃而起,而后将宣蓉君重新放在那张紫金床上,然而把宣蓉君她的身子轻轻地翻转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宣蓉君的肩膀上来回的拨弄着,陈浩鑫的内力温柔的灌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他的动作非常的轻柔,生怕弄疼她一样。
毒性发作的宣蓉君却是隐隐的感觉到了一阵痛苦,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身体一样,让他疼得瑟瑟发抖,而且此时此刻屋子里的空气虽然带着些许的凉意,但是她的身体却热的,就快要让她给爆炸了,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陈浩鑫要把她的穴道给点住了。
因为如果要是不把她的穴道给点住的话,以他的意志力,即便是再坚强在经过如此热寒袭击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的做出某些动作,一想到自己也会和眼前的男人有那样的行为,她就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恶寒,身子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要知道这蚀骨草可是有催情的作用的,更何况就是此刻的气氛如此的暧昧,她才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呢,也不愿意做出对穆瑞礼不忠的行为了。
而此时此刻的陈浩鑫确实发现了宣蓉君脸上的不正常,便在宣蓉君得身上再次注入了一股内力,而这部内力却大大的压制了她身上的那种灼热的感觉,而他在见到宣蓉君那原本娇嫩如皓月般的肌肤上的那一大片的毒气和黑色的伤口的时候,陈浩鑫的双眼之中却是闪烁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股暴戾的杀气让宣蓉君都不由的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颤栗。
她以为她了解这个男人,可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不了解陈浩鑫,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的实力,有怎样的性格,
因为每一次陈浩鑫的出现都带着不同的面具,所以她没有办法琢磨出陈浩鑫真实的个性,此刻的陈浩鑫虽然依旧源源不断地把内力注入到她的身上,但是却在心里面有着百转千回的想法,而这个伤害她的男人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的,等他知道是谁把宣蓉君伤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他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等到陈浩鑫的内力输入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却突然低下了自己的身子,然后将自己冰凉的唇贴到了宣蓉君的肩膀上,
本来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宣蓉君却是悠远的一个震惊,眼下已经被压制出来的热度却是再次的回归到了它的身体里面,她不由得感觉到了燎原的火。
那火烧得天昏地暗的,而此时的宣蓉君也一样的火热,脸上更是带着不知名的情愫,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毛孔的每一次蠕动陈浩鑫都能够感觉得到,还有那惑人的声音,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心目中的烈火已经到了极致的边缘。
他从来不曾掩饰过自己对她一见钟情的感情,他的感情也来得炙热而不可收拾,虽然一开始接近她是有所目的的,但是越到后来他就越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这个女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魅力,而这股魅力却是直接的让自己成为了她的俘虏,
而自从全家灭了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次东山再起,也知道自己的家族之所以毁灭和眼前的这个女人脱离不了干系,然竟管如此自己却还是没有办法对她有丝毫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