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主教,科特主教团在编人员一共七人,加上我的话是八个人,我们任凭何塞主教差遣。”科特主教站在何塞面前非常诚恳认真地说。
“额……谢谢。”何塞有些发懵,虽然菲尔提前和他说过,管理拉结尔教区的科特枢机主教和他的主教团将会配合何塞的行动。
但对方此刻的表现更像是一种请求入伍合并。
在何塞的理解之中这两个任务是两个主教团一块执行,只不过要互相照拂一下就可以。
原本何塞还在为自己主教团的其他人因为距离原因不能及时的从蒙特市赶过来,等到他自己人凑齐,还要接近三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科特主教团成员们并过来的话,何塞就能有把握现在就行动。
不过科特好歹是一位枢机主教,何塞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一位刚刚晋牧的红衣这么热切。
而此刻科特虽然很热情,但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晚上圣音报的发布。
对他的通报批评可以说会被整个教会内部的神官们看到。
现在又遇到了发生在自己教区的神秘事件,教皇内侍还亲自打过来电话让他配合配合。
要是这时候科特还搞不清楚圣座里面那位的想法和要求,那他这位枢机主教一大把年纪可就算白活了。
而且现在的枢机院可不再是之前的枢机院。
之前的枢机院可以制定教会的教规,可以制定教会的未来发展趋势。
如果教皇老迈昏庸的话,枢机院甚至能够做到架空教皇的地步,但只有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这样做。
而现在的枢机院,在教皇斯图尔面前就像是一个放在角落里,想不起来还有这么自恋东西的摆设。
他们这些枢机主教只剩下名头上比较好听了。
毕竟斯图尔是被圣主指定的人间代言人,且拥有神迹的圣子。
再加上圣路由教皇再次开启,斯图尔对教会的掌控到了前无古人的高度。
仅仅一次教会内部的人事改革,就让九个主要部门的五位部长被撤职。
历来教皇都没有做到这种程度,而对于斯图尔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句话吩咐下去,整个教会就会按照斯图尔的意志来执行内部清扫。
“我的人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够过来,如果科特主教团要和我们一同行动的话,那我现在就有把握先进入查看一下。
如果里面的情况超出了我们能够解决的范围,那再向教廷请求支援也不会太晚。”何塞对他说。
“没问题,这一次我们所有人都听你的,毕竟你之前处理过歇森尔苏市的神秘事件,而且还弑杀了一位半神。
你肯定比我们有经验的多。”
何塞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外面美萨联邦的政府力量也已经调配到位,为了不打草惊蛇。
政府官员直接联系加州理工大学的校长办公室,以校方的名义,让计算机研究院的师生们先离开那里。
用了一个要维修处理故障电缆的理由就将里面所有人都走出了研究院。
再加上现在已经到了晚上,继续留在研究院里的人除了工作原因不得不在这,剩下就是对学术研究比较偏执一类。
“所有人给自己施加神圣之眼,开启圣视,注意观察里面的污染程度。”何塞有分别从自己和柯特主教团里面各选出来一位神官。
让他们两个人去检查一下从计算机研究院离开的这些人他们身上有没有污染,如果有的话就直接净化。
但随后何塞又追加了一句:“一定要小心些,新世界网络科技的总裁巴蒂尔在几个小时之前,便从约州的波瓦国利用网缆将自身作为玩家信息保存到了这里的服务器上。
而通过目前的情报来看这一次神秘源头应该是在巴蒂尔身上。
所以你们在检查净化那些研究员里的人时,一定要小心有没有被污染转化为异魔的存在。”
“是!主教大人!”
队伍在此刻分成了两拨,剩下的九人包括何塞和科特立即前往加州理工大学的计算机研究员。
可以看到外围已经有很多政府人员的特工暗杀,分部在不同的位置,原本以为这一次神秘事件的源头会在波瓦国的首都,结果却转移到了美萨联邦的加州。
这让原本还稍微松口气的美萨政府高层们气的差点吐血。
果然不能用常识去判断任何神秘,毕竟神秘本身就无法去预判。
“何塞主教,科特主教,这位是计算机研究院的院长‘安布罗斯’。”一名年轻干练的政府官员向神官们介绍眼前的一位带着厚重眼镜的干瘦教授。
对方穿着一间方格子毛衣和一条普通的棕色裤子。
“安布罗斯教授,这位是柯特枢机主教,这位是何塞红衣主教,他们是这一次位临计算机研究院参观的神官。
而且柯特枢机主教还是本州拉结尔教区的负责人。”
安布罗斯向两人简单行了一个教礼:“两位大人们好。”
何塞诧异地问道:“你是圣主教徒?”
教徒和信徒是不一样的,信徒仅仅是信仰信奉,而教徒是加入了圣主教,经过了入教洗礼,在某些方面要遵守教规。
一般信徒看到主教是不会刻意像安布罗斯现在这样去加上尊称。
“是的。”安布罗斯带着喜悦地表情对他们说。
“其实对于你们的到来我由衷地兴奋,之前我也曾给教廷写信,希望教会能够摒弃严格遵守一些古老呆滞的传统。
现在这个时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你们来到这里,将会给我一个向你们介绍现代科技大脑一般的产物。”
很显然为了让主教团能更方便地在计算机研究院里面行动,政府还特意用参观的名义来让这位计算机研究院的院长亲自陪同。
柯特主教嗤笑道:“还是一位非常激进的改革派教徒。”
他自己本人就是一位保守派,其实教会内部改革派和保守派的分歧非常大,可以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但因为斯图尔的强势上位,一切内部的分歧都被压制下去。
可能斯图尔自己本身也不知道教会内存在改革派和保守派。
因为此时教会内部,上下执行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