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的关系彻底转变为普通朋友,潇禾态度上也对路辞琛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不再对他抵触,有时候还能和他平和的坐下一起吃顿饭。
这样的改变让路辞琛欣喜若狂。
再后来他开始乘胜追击,搬到她隔壁,每天想办法去她家给她送各种东西,又借口家中的水管漏了或者是隔音不好影响睡眠留宿在她家中。
潇禾知道他是胡诌的,可赶了几次都没把人赶走,只能收拾出一个离她房间很远的客房让他住下。
这样的生活就那么平静的过着,她也逐渐习惯了有他的生活。
后来路辞琛将近大半个星期没有来潇禾,这让她松口气之余,又有些纳闷他去做了什么。
然而某天她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在酒吧喝醉了,想让她来接她。
潇禾心软去把他接回家,结果把他放到床上时,他突然翻身欺压上来,通红的眼看着她,眼中带着不甘与无奈,
“我消失了这么久,你都不打电话问问我的下落么?”
“你一个大活人还能跑了吗,”潇禾处于被动状态,试图挣脱他的禁锢,“放开我,这个姿势我很不舒服。”
谁知身上的他低低笑了一声,“别急,很快就舒服了。”
潇禾不理解他说的什么意思,正想再一次反抗,谁知道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湿热触觉。
“你在干什么!路辞琛!”
路辞琛一副醉酒的样子,不仅没有停手,道尔顿对她的攻势愈加勐烈,“潇禾,我很想你。”
“这么多天,我没有一刻不想你,你知道么,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晚上根本睡不着。”
“追了你这么久,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回应,让我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你能不能看看我,潇禾。”
潇禾听着他说的诱导的话,以及身上传来的触感,挣扎不止,“你在说什么!这些是两回事,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谁知路辞琛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却像个被抛弃的小狗,
“你知不知道,你留学把我抛弃之后,我每天每夜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给你打电话,但你的手机从来没开机过。”
“潇禾,你说过我从来没跟你表白,但你从来没给我机会。”
潇禾愣了,眼看着他越发受伤的神情以及眼角掉落的一颗泪,她突然有些慌乱,伸手去擦他的眼泪,“你别哭,对不起,对不起...”
路辞琛一把握住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你当初手机关机,是不是想躲我?”
潇禾沉默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这件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一个心结,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路辞琛心中锥痛,红着眼却再问,“要是我没有继续追你,咱们是不是就这么散了?”
潇禾再次点点头。
的确,如果这段关系没有他的维持,早就该在她出国的时候就停止了。
他苦涩一笑,突然凑近她,低沉的声音徘回在她耳边,
“所以我不能放你走,我得一直抓着你,我不能让我们就这么散了。”
如果放在平常,这些话绝对不可能从路辞琛嘴里说出来。
可偏偏酒后吐真言,她看着他,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路辞琛,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她一直都很纳闷,她样样都平常,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那种,为什么路辞琛能把她当成个宝贝对待。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该还了。”
其实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自己,但他对潇禾的好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该做的,于是他就做了。
他心中不想放弃潇禾,所以他就遵从本心,不顾一切也要抓住她。
潇禾静静的听他的解释,突然笑了,眼眶中还带着泪。
她一向自诩平凡,却没想到能有一个人惦记她这么久,说不感动是假的。
路辞琛看着她这幅样子突然有些痴迷,反应过来后缓缓向前,在她唇角一吻,“我想这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潇禾没有躲,直勾勾地看着他,在灯光下分明看到了他沾满欲/念的双眼。
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你现在见的人都太少,说一辈子太早了。”
“不早,”他从上到下用暧/昧的视线临摹着她的样子,
“我见过很多女人,但从来没对她们起过什么心思,甚至她们在我耳朵边叽叽喳喳的时候我很烦,但你不一样,你就是把我耳朵吵聋了,我也不会嫌你烦,反而会很高兴。”
潇禾怔然。
她对感情一事向来贵乏,唯一的恋情还是和景湛那一段,那时两人都循规蹈矩,景湛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生活的像老夫老妻。
可路辞琛不同,他似乎永远都有无尽的情话想对她说,在他眼里她就是最好的,这种被人珍惜着捧在掌心里的感觉很好。
路辞琛瞅准机会,没再给她拒绝的时间,直接欺身而上,温柔细腻的朝她吻过去,一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离。
察觉她没有拒绝,他的动作越发大胆。
潇禾迷迷湖湖看着他这张从稚嫩到成熟的脸,恍忽间意识到这种做法或许是不正确的。
可能今夜的她也有点感性,可那又怎么样呢,人生总该放纵一次的。
迷湖中,她没有看到路辞琛勾起的唇角。
第二天一大早,路辞琛刚醒,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看着坐在床边穿着整齐的潇禾,一手把她捞进怀中,带着刚睡醒的汽音,“宝贝,起这么早干什么,再多睡会。”
潇禾恢复了以往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路辞琛,昨晚的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吧。”
路辞琛先是用三分钟捋明白她的意思,随即气的睡意全无,冷笑一声,“怎么,你吃完了就准备翻脸不认人,白嫖我?”
潇禾被他说的脸色有些红,“昨晚你喝醉了,我们都是自愿的。”
“那我对你负责。”他求之不得,恨不能现在就把她娶回家。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抬手想扒开他粗壮的手臂,“既然是一场意外,就不要追究谁对谁错了,我们当时都不清醒,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