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秋今天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上一次他来这还是满口红袖招,这一次十分冷清。
还有些奇怪,风雨楼的人怎么都躲着自己,连个上前问候的小厮都没。
“怎么,没看见客人来了?”
老鸨琴娘只能满脸黑线上前,“公公,姑娘们都还没起,要不您晚点再来?”
林一秋挑眉,直接在桌上拍下一枚元宝。
“是怕我没钱?上次斗诗是我赢了吧,还不把语嫣姑娘给咱家喊来!”
琴娘苦笑,她想给林一秋双倍的钱。
您不能可一家霍霍啊!
你一个太监,非要来青楼点姑娘干什么啊!
可她只能挤着笑脸,敢揍了李锦还活蹦乱跳的公公,她惹不起。
“是,是。公公您楼上请,我这就去知会语嫣姑娘。”
琴娘只想赶紧把林一秋弄进包间,再像上次那样折腾,她这风雨楼也不用开了。
“前面带路!”
林一秋大手一挥,色眯眯的看着在前面带路的琴娘。
琴娘虽说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只是那身脂粉味有些难闻。
他想,倒是可以把自己研发的香水介绍过来。
琴娘感觉自己屁股被人摸了一把,回头一瞥,只见林一秋搓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这个登徒子!
尽管心下恼怒,她也只能忍着。
平日里也没少被别的客人揩油,可是被一个太监揩油,让她极为不适应。
琴娘扭摆腰肢,笑意盈盈,心里很是不屑。
上次被人羞辱那么狠,这次还敢偷着来,这个林公公对女人的兴趣这么大,他又没有胯下那杆枪,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要是个心理变态,那姑娘们可得遭罪了。
琴娘带着林一秋进了包间。
“公子稍坐,我这就去喊语嫣姑娘。”
语嫣可是风雨楼的头牌,还没被开苞,换成别人,琴娘肯定是不肯的,谁叫林一秋是个太监呢。
受点罪,就受点罪吧。
“不忙。”
林一秋拉住琴娘的手,还揉捏了两下,问道。
“你可认得我?”
琴娘愣了下,自己该说认得,还是不认得。
“风雨楼每天来那么多客人,我哪能都记住,看公子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吧?”
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暗骂。
你就是化成灰,老娘都认识你。
“嗯,第一次来。”
林一秋扬起唇,他两次揩油占便宜,只为确认一件事情。
看来,这个老鸨是不会武功的。
不管怎么说,圣火教的人出现在风雨楼,要说这里没有一点猫腻也不可能。
心下有了计较,林一秋也发起了菩萨心肠。
“既然语嫣姑娘还没醒,那就给我叫几个其他姑娘吧,记住,要都是雏儿。”
“公子放心,我一定给您安排妥当。”
琴娘一脸讨好的笑意。
可一出屋,她脸上笑容就散了个干净。
转过身,叫身边的小厮给包间送一壶酒,酒中加定佐料。
小厮会意,至于佐料,自然是让人倒得更快。
一个太监来玩女人,他心里也很是不忿。
很快,美酒就送了上来。
“公子,我敬你一杯。”
琴娘声音娇媚,倒了一杯救送到林一秋嘴边。
要不是这太监凶起来吓人,琴娘都想直接给他灌下去。
“姑娘都没来,急什么。”
林一秋谢绝,把人推开。
“公子,是觉得琴娘老了,不好看吗?”
琴娘有些伤心的说。
“卖什么骚,赶紧去把姑娘们叫来。”
林一秋板起脸,拍了下桌子,发起怒来,连酒坛都给砸了。
他可是西厂督主。
刚凑近他就闻出酒的味道不对,老鸨竟在他酒里下药,好在只是蒙汗药,也就让人大睡一场,没啥生命威胁。
“奴家这就去,再给您重新拿一坛好酒。”
琴娘见林一秋发怒,面露惊慌,急忙退了出去。
这个小太监不好骗,看来真是得找姑娘来了。
很快,琴娘便领了三个小姑娘进来。
“公子,您要的姑娘们来了,都是雏儿。”
“嗯,你出去吧。”
林一秋又丢出一个钱袋,迫不及待的开始赶人。
琴娘拿着钱袋叹了口气,眼见自己姑娘们落入虎口,心中暗骂林一秋这个死太监猴急。
几个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林一秋。
照理说,青楼的姑娘就是接客的。
不管客人美丑胖瘦,都会笑脸迎人。
来这个房间之前,琴娘已经给三个小姑娘通了气。
今天这位客人有点特殊,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一个太监。
要是个真男人,琴娘断然不会这么纠结,床上打架不就那点事嘛。
偏偏这位客人是个太监,还叫的是雏儿,摆明是通过折磨人来达到精神上的满足。
三个小姑娘知道后,自然怕的要命,卖身和卖命,这区别可大了。
林一秋招了招手,示意远处三个姑娘过来。
三人心里怯怕的很,谁也不敢向前。
林一秋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怎么,没看见大爷叫你们?”
看着不怒自威的林一秋,三个姑娘差点身子一软就倒下去,慢慢的挪了过去。
林一秋干脆一手拉着一个,把人直接拉了过来。
嗅到脸边嗅了口,本想摆出个销魂的表情,奈何小姑娘脸上脂粉太多,这一下嗅了不少脂粉,呛得他直打喷嚏。
豆蔻年华,本该青春靓丽。
这搞得自己都下不去嘴啊!
别看林一秋跟个猴急的色鬼一样,三个小姑娘以前世的年纪论,都不够十六,妥妥的未成年,下手,更不可能了。
“去,去,去。都去床上,把帐幔放下,再把衣服脱掉,叫给大爷听,若是不销魂,大爷可饶不了你们!”
林一秋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三个小姑娘都愣住了。
就这?
是这位公公爱好特殊,还是说,后面才是折磨人的大戏?
三个小姑娘都接受过风雨楼的调教,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就剩没有实战。
三人对于林一秋的命令不敢违背,按他说的上了床,卖力的叫着。
“公子,酒来了。”
琴娘拿着酒进来时,面色怪异。
林一秋还坐在那,而她的姑娘却在床上叫着。
本以为会是,皮鞭、蜡烛、刀子划肉,谁知道竟是这样。
“刚才惹公子不悦,这坛酒算是奴家赔公子的。”
琴娘媚笑靠近,纤手放上林一秋胸膛,心道还是把人灌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