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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女神之谕

艾瓦隆点了点头,说道:“正好,你这队伍里还有个卓尔精灵。”

小刀说道:“老师,妮雅信仰的是月光女神,并不是蜘蛛女神。”

艾瓦隆饶有兴趣地看着妮雅,问道:“哦?那你可真是卓尔精灵中的异类呢!”

小刀:“妮雅还得到了月光女神的神谕。”

妮雅:“小刀,你答应我不说的……”

拿破仑:“小刀,快说快说,妮雅的秘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会好奇到全身发痒死去的!”

朵格:“是啊是啊,秘密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艾瓦隆:“我也爱听别人的秘密,嘿嘿。”

小刀:“可是我答应了妮雅不能说的。”

拿破仑:“说吧说吧,两个人的秘密,和七个人的秘密,没啥区别。”

朵格:“一、二、三、四、五、六,这不才六个人?”

拿破仑:“把你自己也算上!”

艾瓦隆:“你要是不说我就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妮雅:“我自己说吧,真拿你们没办法……我信仰了月光女神后,确实得到了神谕,只有七个字‘追随囚笼开启者’。”

纳斯:“什么意思?”

妮雅:“开始时我也不知道,直到巴德和佐坦在水晶岭的兽人军营把我从木笼中救了出来,我才明白。”

拿破仑:“这是神的旨意吗?”

妮雅:“我不知道,我只是遵照月光女神的指示去做了。”

朵格:“妮雅,你加入巴德小队以后,快乐吗?”

妮雅点点头,说道:“非常快乐。尤其是巴德在雪山上看到我掉下了悬崖,马上就跳下来救我的时候,我更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

朵格:“这个月光女神是个好人啊,她告诉你如何才能快乐呢!小刀,你问问月光女神,我怎么样才能更快乐?”

小刀:“这个……不是我问她就会回答我的……”

巴德:“小刀,你愿意和巴德小队一起去幽暗地域吗?”

小刀:“我……行吗?我没什么战斗能力。”

艾瓦隆:“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巴德:“为什么?”

艾瓦隆:“小刀走了,我这些花花草草谁来管?”

朵格:“你自己管呗!”

艾瓦隆:“我这么忙,哪有时间啊!”

朵格:“你就是懒!”

艾瓦隆:“你说我懒?把手套还给我!唉?人怎么不见了?她跑哪去了?”

小刀:“巴德,我是个德鲁伊,在森林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很感谢你的邀请,祝你们一路顺利。”

巴德点了点头,他很想带上小刀一起冒险,但他不能强人所难。

巴德小队五人整理行装,当天下午就离开了梦回谷。幽暗地域在大陆上已知的出入口共有三个,一个位于磐石堡内,是矮人开凿矿道时打通的;一个位于孤狼雪山的一个火山口中,但地势极其陡峭,不易攀爬。最后一个在灰蓟沼泽东边,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大陆上的探险者基本都是从这里出入。

巴德的目标,就是第三个入口,他的路线计划是:高得堡——骄阳要塞——基多庄园——幽暗地域入口。他们要先去看看奥古斯丁,然后去帝都探望一下赤髯的伤势,再去找纳斯,顺便去葛洛克那里把星木做成斧柄。

奥古斯丁并不在高得堡。三名还活着的军团长都去了帝都,等待大帝身体好一些后,重新调整整个帝国的军队部署。战争一旦结束,大量的军队就成了一个大问题,帝国总不能继续每年掏出巨额的军费,供养不打仗的士兵。裁军势在必行,人员调整的幅度肯定不会小。

骄阳军团长卡洛斯、烈日军团长凯尔、晨曦军团长奥古斯丁,在三线会战中,均表现得非常出色。只有彩虹军团长伊森,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莫高雷高原。四个军团均减员严重,合并是不可避免的。

巴德一行五人在高得堡待了两天。加西亚、罗德里格斯、艾萨克、亨利等人,都活了下来,而迪亚兹、鲍威尔和史捷,却在最后的战斗中牺牲了。他们的战功都不少,不过如果真的裁军了,活着的人可能只会被授予一个金子做的徽章,得到一袋金币,然后被打发回家,继续做农夫或者铁匠;而死去的人,也许连尸体都找不到了,他们的家人会收到一笔抚恤金,表示帝国对这名战士所做贡献的感谢和补偿。

看到巴德平安无事,加西亚几人都非常高兴。罗德里格斯跟着奥古斯丁去了帝都,加西亚在堡垒大门前摆了个流水席,大家从下午喝到天黑,从天黑喝到天亮,又继续喝到天黑。

喀韦的精英兽人首次攻破防线后,在巴德小队身边作战的士兵,绝大部分都战死了。高得堡在会战前的五万士兵,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万。酒水席上酒水敞开供应,所有人都喝到大醉,相拥痛哭,有的怀念死去的战友和朋友,有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的想起了战斗中那地狱般的恐怖场景,只有借助酒精麻醉才能止住全身的颤抖。士兵们纷纷来给巴德小队敬酒,巴德来者不拒,最终不省人事,趴在一张桌子上呼呼大睡。

第三天清晨,妮雅起床后来到流水席旁,打算叫醒巴德,他们该去帝都了。酒席现场的景象,让妮雅大吃一惊:上千个空酒桶胡乱地摆在四周的空地上;士兵们找个地方躺倒就睡,睡姿千奇百怪;巴德已经从桌上滚到了地上,哈喇子流了一地。除了没有满地的鲜血和破碎的武器,这景象看起来跟战场上没什么两样。幸好季节仍是深秋,夜晚有些凉,但还不到冻死人的地步。

其他三人也都起了床。除了巴德,谁也没有连喝两天的实力,氐宿主和朵格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俩酒量也不小,挺到了第二天上午。妮雅和拿破仑压根没怎么喝,睡了两天好觉。

加西亚为巴德几人找了几匹马,还特意给巴德牵来了一只虏获的座狼。座狼和战狼不同,每只战狼都是战士从小养大的,只效忠于自己的主人,其他人根本无法骑上去。座狼则不同,是高度驯服的犬种,专门用于骑乘和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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