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现之后,我们再动手制住她,查个水落石出的。“
肖运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各位了。”
虽然看协会的人很不顺眼,可王辉也知道,这件事非比寻常。
说道,“肖先生,麻烦你把监控室空出来,我们在里面守着。”
“这个好办!”肖运吩咐手下马上去办。
把所有事情交代完毕,肖运父子便离开了。
我觉得有些无聊,打算和胡海山出去看看情况。
守株待兔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就是有些太被动了。
我们需要主动找到些线索才行。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夏飞说了。
夏飞看了看手表。
说道,“你们别走远了,天黑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照顾不到你们。”
听到他的话,我笑了一下。
我当然不需要他们照顾,他们能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我们两个从监控室里出来,然后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
刚刚走出去不远,便看到肖楚寒被几名手下簇拥着,从电梯里出来。
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胡海山不屑的说道,“这个花花公子,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肖家财大势大,虽然出了点事,肖楚寒根本没往心里去。
从我们身边经过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在他眼里,我们两个连跟班都算不上。
他皮鞋擦得锃亮,踩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卡卡声响。
五六个身穿黑衣的壮硕汉子跟在他身后,倒是颇有气势。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的跟他打招呼。
肖楚寒始终仰着脸,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他先让手下停住脚步,然后独自向一个房间跟前走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把房门推开。
用很温和的语气,说道,“小美女,这是送给你的!”
看着他的样子,我无奈的笑了一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从面相能看得出来,他最近气运很差,居然还有心情送花!
胡海山好奇心很重,一熘小跑的跟过去。
等我走到跟前时,他正把耳朵贴在门上。
刚开始时,他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可很快,他的脸就板了起来。
并且紧紧握着拳头,像要动手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们两个初来乍到,又跟四大仙堂和两大派系的人闹得很僵。
我们尽量保持低调,并不想惹是生非。
我低声问道,“怎么了?”
胡海山气得呼哧呼哧的,没有说话。
我听到肖楚寒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
“陈小姐,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们会把你留下,做个正式的医生。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他连哄带骗的,想要让对方接受他的鲜花。
对于这种花花公子的伎俩,我倒是了如指掌。
这不过是他的第一步计划而已。
对方一旦接受了他的鲜花,他就会实施第二步计划。
对方就像他的猎物似的,一步一步,落入他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一个声音紧跟着传出来。
“肖先生,我才不会要你的鲜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对方居然一点都不买他的帐,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
听到这句话,胡海山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来。
说话声非常熟悉,我一下子就辨认出来,是陈菲儿!
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她就在济民医院。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很正常。
因为济民医院,是国内最大的民营医院。
陈菲儿又是学医的,到这里来实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肖楚寒用威胁的口气说道,“陈小姐,能让我看上眼的人不多。如果你不识抬举的话,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陈菲儿并没被他给吓唬住。
说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胡海山笑眯眯的说道,“这样的性格,我喜欢!”
说完,直接推门走进去,我紧跟着进了屋。
整个房间里,只有陈菲儿和肖楚寒两个人。
肖楚寒把陈菲儿逼在一个墙角处,色眯眯的盯着她。
正要硬把那束鲜花,塞进她怀里去。
虽然陈菲儿性格开朗,却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她有些慌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见胡海山进来,眼睛就是一亮。
急忙问道,“老……老胡,你怎么来了?”
肖楚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面色不善的盯着胡海山,不过还是把路让开。
趁着这个机会,陈菲儿一熘烟似的,跑到胡海山跟前来。
肖楚寒凶巴巴的瞪着胡海山。
“你们不老老实实的在监控室呆着,跑到这来干什么?”
在外面时,胡海山紧握着拳头,可进来之后,表情变得柔和很多。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朝着陈菲儿眨了眨眼睛。
然后跟肖楚寒说道,“我和这位陈小姐很熟,打算找她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肖楚寒盯着胡海山的脸看了好一会。
胡海山这种人,说谎时脸都不会红,当然不会让他看出破绽来。
肖楚寒哼了一声。
“你们不许到处乱闯!要是弄出什么乱子来,我可要向你们组长报告的!”
他把夏飞搬出来吓唬我们。
胡海山板着脸,说道,“这件事非常严重,我们只是想多找些线索,尽快解决问题。”
见陈菲儿小鸟依人似的,站在胡海山跟前。
肖楚寒心里非常不痛快。
可胡海山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他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这个时候,我也走了过去。
看到我,陈菲儿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赶紧拉住我手臂,说道,“原来魔术师也在,真是太好了!”
肖楚寒以为,陈菲儿和我关系很好。
他醋意更浓,凶巴巴的瞪了我们一眼。
跟陈菲儿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过的话!”
然后把花束砸在桌子上,花瓣飞溅得到处都是。
之后昂着头,从我们身边经过。
直到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消失,陈菲儿才伸了伸舌头,松开我的手臂。
跟胡海山说道,“胡兄,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个家伙像狗皮膏药似的,真是烦死人了!”
我们能帮她一时,却不可能一直帮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肖楚寒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放手,得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陈菲儿在一张办公桌旁边坐下。
我跟她说,“如果肖楚寒再纠缠你,你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还会在济阳城里住一段时间!”
“好啊!”陈菲儿笑着说道,“有你们二位在,我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她非常高兴,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仰着脸问我,“我给思凝打过好几次电话。她都没接,出了什么事吗?”
她和袁思凝关系很好,几乎三天两头给她打电话。
因为最近袁思凝病得很重,可能没接她电话。
我把袁思凝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陈菲儿嘴巴张得很大,一脸很夸张的模样。
急忙收拾东西,打算去看望袁思凝。
我跟她说,“我们的事情还没办完,现在不能回去。”
“哦,对了,差点忘了!我也在上班!”陈菲儿笑着说道。
她眨巴着大眼睛,问我,“你们二位到这来,难道医院里出了什么事?”
我和胡海山互相看了一眼,原来她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
那么肯定会发生恐慌,医院里的人非得跑光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