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到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而是扭头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叫他,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低着头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开口道:“我捐五块。”
剩下的众人见到出了三个大爷外,还有人捐钱了,也是将自己心中的侥幸心理放了下来,开始盘算自己家捐多少。
而这个时候,一个马脸的汉子却是走出了人群,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开口说道:“我家捐两块。”
何雨柱见到这人竟然只捐了两块,不由得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某些人家中两个职工,却只捐两块钱,这个觉悟哦。”
李长平听到何雨柱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也是明白了这就是许大茂了,何雨柱的一生之敌。
对于许大茂,李长平在前世的任何一本书上那都是妥妥的反派人物。
但是不管李长平看的任何一本书上,都是发现这个许大茂好像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甚至可以说是励志的典范。
一生为了美色,权利,金钱不断奋斗着。
不过李长平虽然认可许大茂的行为,不过李长平也不太想要和许大茂打什么交道,至少现在不想。
就在李长平想着前世看过小说中的许大茂的评价的的时候,场中的许大茂却是开口道:“刚刚一大爷已经说了,各家看情况捐款,我这到年纪了,该娶媳妇儿了,家里没钱。
毕竟我许大茂不像你傻柱,想着找个现成的。
毕竟是有传承的。”
何雨柱虽然叫做傻柱,但这位可是一点都不傻,自然是听出了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这是说何雨柱要找个寡妇,还说他们家有找寡妇的传统。
作为四合院的战神,怎么能够忍受许大茂这般的挑衅,勐地站起身来,就是朝着许大茂跟前冲去。
也许是何雨柱的动作太快,又或者是其他人也看不惯许大茂,又或者是想要看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止何雨柱的动作,哪怕是坐在桌子后边的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位大爷也是一样没有动作。
“哎幺,傻柱,我…”
“我错了,傻柱,我错了…”
作为四合院的战神,何雨柱很是对得起这个名头,三拳两脚就是将许大茂给干倒在地。
同样的,作为何雨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认怂也是认真的。
在接受了何雨柱的拳脚摩擦之后,直接就是高喊着认错。
如果没有意外,那么在许大茂认错之后,易中海就要出来和稀泥了。
但显然,如今的许大茂不是一个人在奋斗,他还有爹妈如今也是住在四合院里。
许父因为下乡放电影,刚刚回家,就看到正在开大会,本来没当一回事,但就在他刚刚踏入后院的瞬间,就听到了许大茂的求饶的声音。
不管是什么人,都是舔犊情深。
许父就许大茂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疼爱非常。
一把将自行车支好,就是向着人群之中挤了进去。
刚刚挤进去,许父就看到许大茂被何雨柱压在身下,各种花式捶打。
但是周围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来劝架,急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虽然愣,但却很是尊老爱幼,因此见到拉他的是许父,也没有挣扎,又是踢了一脚许大茂顺势就站到了一边。
许父看到何雨柱站到了一边,这才急忙将许大茂给扶了起来。
当扶起许大茂后,看到许大茂脸上的伤,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扭过头去看向易中海,开口道:“老易,这事你怎么说?”
易中海也是没有想到许父竟然回来了。
对于许父,易中海很是提防。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当年这许父还有何雨柱的老爹何大清,那都是管事大爷的竞争者。
也就是他还有刘海中因为是工人的职业,这才当上了管事大爷。
但易中海很明白,这么多年,许父依靠着放映员的身份,可是认识不少人。
将这事的前因后果在脑海之中飞快的过了一遍后,这才开口道:“让柱子给许大茂赔礼道歉,在赔偿五块钱的医药费。
不过许大茂也要给柱子道歉。”
许父听了易中海让许大茂给何雨柱道歉的话,不由的一愣,旋即想到自己儿子的秉性,只能点头答应了。
何雨柱这时候却是不干了,正要说话,易中海却是一瞪眼,对着何雨柱喝道:“柱子!”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瞪眼了,也不再多说什么,从兜里又是掏出五块钱,递给许父,然后对着许大茂开口道:“对不住啊大茂,我这也没有想到你这么不经打,以后我让你一条腿。”
“你……嘶”
许大茂伸出手指指了指何雨柱,刚刚一开口,就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了。
许父见到许大茂这幅模样,哼了一声,就是一把带着许大茂向着后院走去。
而等到许家父子离开之后,易中海又是说道:“好了,好了,热闹看完了,咱们还是将这捐款的事弄完吧。”
随着易中海的招呼,院子里的人都是你一毛,我五分的捐了一笔。
钱虽然不多,但总归是这么个意思。
而李长平很是随大流,院里的众人基本上都是一毛,李长平也是捐了一毛。
闫埠贵是记账的,听到李长平只是捐了一毛,不由的抬头看了一眼李长平。
李长平看到闫埠贵的眼神,对着闫埠贵一笑,然后就转身回到了自己刚才的地方。
等到众人都捐完之后,闫埠贵将钱数清楚,一共三十一块三毛五分。
闫埠贵将钱交给了贾张氏,贾张氏将钱抱在怀里后,就没有丝毫的动作,而秦淮茹却是双眼含泪的对着大院众人躬身说着感谢的话。
等到秦淮茹感谢完后,易中海敲了敲茶缸,然后宣布了散会。
李长平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毕竟路就那么大,何必着急去挤,等一会儿也无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