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不可能?吕丞相现在可是权倾朝野,哪个地方上没有他的人,而且吕丞相喜欢提拔新人,门生更是繁多,不妨告诉你们,这马如风就是吕丞相的门生。”
蔡小凤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何伯春的耳边响起,随即他又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那马如风的年纪比起吕丞相来,也差不了多少岁,怎么可能成了吕丞相的门生了?”
听到何伯春的话,蔡小凤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年纪差不多又有什么关系?别说是差不多,就是马如风比丞相大人大个几十岁,只要吕丞相愿意,我想那马如风照样敢认吕丞相当老师。”
蔡小凤的话,虽然听着有些可笑,但何伯春知道却是事实,能抱上吕丞相的大腿,天底下又能有几人不心动。
“现在咱们不是弄清这马如风如何成了吕丞相门生,而是我们现在知道这个事实就可以了,眼下我们面对是如何对付禹县令。”
蔡小凤的话倒是提醒了何伯春,朝堂上的争斗显然不是他何伯春能够插手的。
当年要不是他父亲和二叔和朝堂上走的太近,何家也不会落得这么一个惨淡的下场。
“那这禹县令岂不是瞎忙活了?马如风有这样的后台,禹县令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估计也是白费,这不是连累我们白忙活嘛!”
虽然何伯春心思有些乱,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还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问题的本质,不由得有些愤慨。
“家主说的是,他禹县令不知天高地厚,有那非分之想不要紧,我们这些商家可就跟着白忙活了···”
王贵倒是想的明白,想到为那些灾民开设粥铺,要花费无数银两,就心中很是不爽。
家主夫人看到自家相公和管家的表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们两个也不好好想想,我都能知道马如风的老底,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他禹县令就没有路子知道?”
蔡小凤的话显然提醒了何伯春,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明白,便反问了蔡小凤一句。
“如果夫人所说是真的,那这禹县令可真是不知进退了,吕丞相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这要是这惹到了吕丞相那里,估计这禹县令别说当什么知府了,估计这县令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不等蔡小凤回话,旁边的王贵倒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拍脑袋。
“除非这禹县令也···”
王贵没有敢把话说完,一旁的何伯春瞬间明了了王贵的意思,然后抬头看向自家夫人。
“夫人你的意思是,这禹县令也有后台?而且这后台还是能和吕丞相掰腕子的主?”
话说到这里,何伯春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何家虽然和马如风是亲家,但何伯春和马如风也谈不上很是熟悉。
但禹县令作为永乐城的父母官,何伯春又作为永乐城的大户,两者之间可谓是熟悉之极。
禹县令在他何伯春眼里,虽然也算是有作为的官员,但何伯春还真没有从禹县令身上看出什么贵气来。
特别是禹县令又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何伯春更是不觉得这禹县令能出自什么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