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岩庭和龙湾广场,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以肯定的是,龙湾广场的易主,和郑岩庭的转变,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也许郑岩庭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去了龙湾广场。
换句话讲,真正的郑岩庭去了龙湾广场,而回来的,已经不是郑岩庭了……
我吓得赶紧关闭了网页,不再琢磨这件事。
倒不是我害怕郑岩庭,而是我害怕那个龙湾广场。
这个龙湾广场被封锁了消息,竟然还能在网上被传成十大凶宅之首,再加上我刚才验证出来的那些真实事件,足以说明这个龙湾广场凶到了一定程度,甚至凶到了不能拆除的程度。
根据我长久以来养成的倒霉体质,我十分理智地知道,我不能去接触这个事,我要是去深入接触这个事,我可能很快就会被卷入一切跟龙湾广场有关的事件里面。
可我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我这十万,难道打水漂了?
擦!
我越想越气,正准备打电话把我钱要回来。
可刚拿起手机,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到这个来电显示,我本能地紧张起来,一种十分熟悉而又不好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但这个电话我不敢不接,只能颤抖地按下接听键:“雷董,啥事儿……”
雷兆明显得很亢奋:“赶紧来办公室一趟,我刚从郑岩庭那抢了一个大活儿,这活儿你要是能办好,我保准你扬名立万,嘿嘿嘿!”
我直接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大活儿……
让我去死吗?
我胆战心惊地又来到雷兆明的办公室,刚坐下,我便问他:“雷董,到底是什么活儿,您这么兴奋?”
“龙湾广场听说过吗?”雷兆明开口就说出了我不愿意听到的那四个字。
我差点窒息,捂着心脏道:“雷,雷董,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您知道那里面发生过的事吗?”
雷兆明兴高采烈地点点头:“知道啊,十大凶宅之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你知道这个行业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吗,我们的竞争压力是很大的,别看压力还没有到我们头上,但落后也是要挨打的。”
我明白雷兆明的意思,圈子正在以另一种形式复苏,在以前,这个圈子里的人有很多种称呼,比如阴阳先生,比如术士,比如风水先生。
而随着时代发展,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有了另一种统一的称呼,也是能上得了台面的称呼,叫凶宅试睡员。
前几年的凶宅试睡员,还只是散门散户,是玉龙集团让这个职业开始正规化。
而现在全国有很多地区,很多公司都开始专门做这个行当了。
一来这个行当挣钱,二来这个行当刺激,三来很多年轻人都是不信邪的,所以这个行当会越来越火,假以时日在全国各地都会有数不清的新晋试睡员。
到了那个时候,压力就会转嫁到我们头上。
如果我们能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领域里面站稳跟脚,甚至树立起一块界碑,那我们无疑就是这个行业里的龙头老大。
试问,身为十大凶宅之首的龙湾广场都让我们摆平了,今后整个行业的人,谁能不知晓玉龙集团的大名?
这就是雷兆明的想法。
他对这个行业的前景很看好,所以才会大力扩张分公司,在每个分公司都设立调研部这个部门。
而且试睡员这个职业,也是道协所大力推崇的职业,毕竟像阴阳先生,风水先生这样的称谓,终究上不得台面,和现代科学更是背道而驰。
“李木,这是一个机会。”
雷兆明又开始给我洗脑了:“我知道可能危险了点,毕竟是十大凶宅之首,但我看好你,说实话,我很看好你这个年轻人!”
我:“……”
雷兆明:“而且你还有宋老保护,还有青云观那些道长帮助你,你怕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扬名立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年轻人要抓得住。”
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事情根本就没有雷兆明说得这么简单。
郑岩庭本来就和龙湾广场的老板有关系,这层关系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而且龙湾广场的老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正大光明地委托郑岩庭的公司?
雷兆明估计还不知道郑岩庭已经不是郑岩庭了,也不知道郑岩庭和龙湾广场之间的关系,他只是单纯看中了这次机会。可万一人家是有什么计划,要办什么事,我们抢了这笔买卖,不等于坏了人家大事?
我们这一次去的可是十大凶宅之首,危机重重,万一这个龙湾广场的老板,暗地里使坏怎么办?
况且人家还是委托方,委托方随时可以取消这次委托。
只是这些,我又不能当着雷兆明的面说出来。
我只能祈求那个龙湾广场的老板,会自己主动取消这次委托。
从办公室里面出来,雷兆明准备让我们明天再出发去花城。
龙湾广场就在花城,隔得太远,还只能坐飞机去。
由于我不能确定,龙湾广场的老板到底会不会取消委托,我只能先暂时把宋飞他们全都叫了回来,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十大凶宅之首?”
宋飞听完,显得很不屑:“吹的吧,十大凶宅之首,还能每天人来人往?要真这么邪门,不早被道协给强制拆除了?”
我正想告诉宋飞,在龙湾广场发生过的诡异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许磊似乎也知道这些事情,而且比我研究更深,他说道:“零四年,龙湾广场的一位店铺老板不小心被电死,同年十二月份,一个保安烧炭取暖,不小心中毒而死,一零年的时候,一个女清洁工猝死。”
“一五年,某家店铺发生火灾,烧死店铺老板夫妇,以上这些,是发生在龙湾广场的意外死亡事故,而以下发生的19起死亡事故,全都和跳楼有关。”
“零四年二月,两个女孩从七楼一跃而下。”
“同年十月,一名六旬男子从a区五楼跳下。”
“也是同年十月,也就在一天之后,一名男子从五楼跳下。”
“同年十月的九天之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从南塔十五楼阳台坠下。”
“在同日清晨,一名五十岁妇女从五楼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