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单挑，张燕来了还差不多。
陶升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哼！”
不顾四周的大火，陶升纵马横枪，直取管亥。
“来得好！”
管亥毫不畏惧，大刀微微一转，便接住了陶升的攻击。
随即管亥一个侧身，伸手抓住陶升的枪杆，解放拿刀的手，准备驾在陶升脖子上，逼降陶升。
陶升同样不甘示弱，脖子一低，躲开管亥的大刀，抓住管亥的手臂。
只是陶升却是忽略了管亥的力量，当二人同时用力想从对方手中撇开时，巨大的拉力却是直接将陶升拽在了地上翻滚了一圈。
“陶升，你败了！”
管亥居高临下，大刀架在陶升身前。
“今日且放你一命，我们走！”
看着脸色不甘的陶升，管亥知道想凭借这一战收服黑山是不可能的，眼看现在目的已经达到，管亥直接带着大军撤离。
而在元氏城北方，徐晃同样是在黑山军的后营肆意放火，冲杀一阵后，退了回来。
“两位将军，辛苦了。”
沮授则是带着少量侍卫在后方，静待二人归来。
“军师，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徐晃询问道。
如今黑山军的粮草已经烧毁，不出意外的话黑山军是只能退兵了，现在的情况是，到底是追杀黑山，还是任由陶升部率军撤走，消耗张燕的粮食。
“当然是放走了。”
管亥先开口道。
“公明你有所不知，现在渤海可是超级缺工人的。”
海盐制作如今还是个秘密，没有去过渤海的人几乎上没几个知道的。
“管亥将军说的对，如今我冀州各郡各县都已经开始扩建作坊，还有什么纺织工厂，到处都是需要工人。”
沮授也不知为何，韩烨突然迈大了步子，各地都要开始兴建作坊，似乎已经完全不担心各种工具制作方法被诸侯抄袭。
但如今，冀州的工人却是十分贵乏，而黑山军，就是最好的壮丁。
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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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粮食，陶升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开始整合军队，带着黑山军慢慢向栾城方向而去，两地之间，只要一天就能赶到，到时候就有粮食了。
当然，陶升也派亲信快马加鞭，告诉张燕要警惕杨凤，杨凤不能信任。
而这一切，也是因为昨日陶升清点人数后，发现只是死了几百个士兵，而且管亥明明有机会杀了自己，让黑山军不战自溃，管亥却是没有这么做。
“太好了，黑山军撤退了！”
元氏城墙上，守城士兵自然知道援军已经来了，但是因为城中没有收到通知，所以以为援军并不多，只能打一些骚扰，没想到今天刚刚天亮，黑山军就跑了。
“常山郡守赵昊见过沮公！”
陶升他们离开后，沮授就带着徐晃来到了元氏城下。
郡守赵昊认出援军来人后，亲自带着属下出城迎接沮授。
“郡守有理了。”
沮授简单施礼，之所以来元氏城，就是为了讨要一些干粮，好继续追击陶升的黑山军。
“城中可还有干粮？军情紧急，刺史欲将黑山军一网打尽，我等此次尽是骑兵，没有携带太多的粮食就赶来了，还望郡守能够支援一二。”
“太好了，刺史大人终于决定对黑山军动手了！”赵昊有些激动，常山这些年来饱受黑山侵扰，只是冀州事情颇为杂乱，加上张燕隐藏的比较深，所以一直没有大规模对张燕动兵。
而赵云夏侯兰等常山义勇，便是在此情况下，由赵昊组织各地村落推举义勇，防备黑山黄巾，最后这两个义勇军首领，却是被韩烨突然给带走了，使得赵昊组织的义勇军战斗力瞬间低了一半。
加上冀州决定采取坚壁清野的措施，直接放弃村落，所以粮食均有冀州供应，乡勇也就慢慢解散了。
“是的，此次公子亲自带着大军前来，打算一举收降黑山黄巾，还常山一个清净。”
沮授回应道。
“还请沮公稍等一个时辰，我这就让人准备干粮！”
“劳烦郡守了。”
...
“什么！陶升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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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城外，张燕军中，张燕十分惊讶。
昨天半夜才收到陶升的消息，说是邺城的援军来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半天，就传来陶升兵败，向自己这里撤离的消息，还让自己不要相信杨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首领，我们今日还攻不攻城了？”
杨凤并没有看到信，所以才有此一问。
张燕略带怀疑看了眼杨凤，此人早年被灵帝招安，最后又复叛，确实有些可疑。
“不打了，让将士们都把好关卡，随时准备接应陶升。”
陶升说了，今日就会来与自己会合，到时候身后定然会有冀州兵追击，自己必须做好接应的准备，不能被冀州兵打一个措手不及。
“是，首领，我这就吩咐下去。”
张燕看着杨凤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黑山军看似强大，其实还不如如今河东的白波军，人家好歹明面上掌握了一郡之地，完全养得起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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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黑山军不同，黑山军只能依靠太行山的地形和官军缠斗。
如今冀州铁了心打算和他们黑山打消耗战，若不是并州太穷，还要面对异族，张燕早就想搬家了。
临近傍晚，张燕将陶升接入了营寨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杨凤丢出去安排接应军队后，张燕将陶升叫了过来。
“首领，是这样的...”
陶升一一将在元氏外的情况告诉张燕。
“首领，我觉得你有必要派人去渤海查探一下情报了。”
渤海？
“我明白了！”
张燕听了陶升的经历后，已经开始严重怀疑杨凤。
管亥的为人张燕是清楚的，二人同为黄巾一方渠帅，彼此之间也见过几面，对对方都十分了解，而二人之所以能成为渠帅，一是因为二人实力强大，二就算因为二人都是那种心怀百姓的人，所以才能得到黄巾百姓的支持。
张燕说动就动，趁着杨凤无心他顾，直接派人潜入了杨凤的营寨之中。
“这是...”
张燕的亲信是前黑山统领张牛角的儿子，张牛。张牛角临死前将黑山托付给了张燕，当然也将长牛交给了张燕带领。
张牛作为前统领的儿子，自然经历过教育。
...
“叔父，这是我在杨凤营中发现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