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说话,Lisa就用惊慌的语气对我说:“正,你在哪里呀?现在能来一趟医院嘛?那个灵魄……灵魄变成了黑色!比墨汁还要黑!”
听着Lisa的声音,感觉她都要快哭出来了!
估计是被检测到的阴气给吓坏了!
我连忙问她,有没有戴着那块魂魄勇的佛牌?
Lisa说昨天晚上就一直戴着呢!
我赶紧安慰她,说古巴班纳大师最新加持的魂魄勇佛牌效果非常好,就算是遇到阴气或者阴灵,都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的影响!
如果还是感觉害怕的话,那就先跟同事先呆在一起,我很快就会到医院的。
挂了电话,立马起床洗了把脸,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
终于在护士站见到了Lisa,而她仍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赶紧又安慰几句,然后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Lisa稍稍缓和一下心情,这才告诉我。
她说今天早上去给邦咔输液的时候,想起昨天谈的那些话,她便无意间低头看了一眼灵魄,结果,她发现灵魄比之前在生日会当天看到的颜色还要深!
顿时,她就不敢在病房里边呆着了,感觉阴风阵阵,有好几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还是不要让Lisa继续戴着灵魄的比较好!以免有个风吹草动就被吓的不行!
我问Lisa,灵魄现在是否还在身上戴着?
Lisa说再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把灵魄放进到了抽屉里。
她从抽屉将灵魄拿了出来,然后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时,她才惊奇的发现,灵魄又恢复成了本来的颜色。
她很是疑惑,说刚才明明黑的仿佛黑曜石一般,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透明呢?
我笑着解释,说这个精魄只有在遇到阴气或者阴灵的时候才会变色,护士站这里没有任何的阴气,所以才会恢复成灵魄本来的颜色!
Lisa这才松了口气!
我问他邦咔在哪个病房?想去看看?
Lisa有些不解:“别人知道他这种情况,都是避之不及,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凑上去?难道不害怕吗?”
我说,我是灵媒经纪人,干的就是这一行,如果我害怕了,以后咱们一家四口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一家四口?”Lisa非常疑惑。
我说对呀,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咱们生一儿一女,那不就是一家四口吗?
Lisa脸红成苹果,一脸娇怒道:“谁要跟你生一儿一女了?”
我哈哈大笑,说不开玩笑了,还是正事要紧。
Lisa告诉了我病房号码,让好一定要小心。
我让她不用担心,说身上也戴着跟她脖子中一样的魂魄勇佛牌,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一般的阴气和阴灵,不能对我怎么样。
再说了,阴灵不会主动附在人的身上,除非有一些因果报应。
听了我的解释,Lisa又显得轻松不少!
本来Lisa要说跟我一起去的,不过,我并没有答应,毕竟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儿!
我按照指引,找到了邦咔的病房。
刚走到外边,就听到有人在里边大声的笑着,放浪形骸。
不过,这种笑声并不是那种高兴的笑,而是透露着一股阴森和刺耳的感觉!
发笑的同时,还伴随着说话声,不是国语,也是不是泰语,至于说的什么内容,我完全听不懂。
过了没多长时间,邦咔的笑声戛然而止,由笑转哭。这一次倒是没说什么话,不过,这哭声比笑声还要可怕,还要瘆人,明显能够感觉出来,并不是邦咔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
我偷眼望向里边,里边的病床上只有邦咔一位患者。
虽然还有一位中女士,但是她的声音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她并没有哭泣,而是在不停的安慰着邦咔。
从中年女人的相貌来和话语来判断,似乎是邦咔的母亲。
邦咔的行为非常奇怪,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判断,很有可能,邦咔招惹的并不是一个阴灵,而是两个。
就在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邦咔哭声突然停止,然后直接跳起来,站在床上,指着那名中年妇女,大声骂道:“你个贱女人,为什么要抛弃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说完,邦咔上手就要对中年妇女出手。
虽然女人早有警觉,但是,这速度根本没有办法跟年轻人比。
女人狠狠挨了一巴掌,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吓的有些惊慌失措,大声喊着救命,声音非常大,似乎使出了全部的力气。
不过,邦咔好像根本就没有解气,跳下床,对着中年女人又是几巴掌。
遇到这种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理,急忙冲了进去,拦住邦咔。
但是邦咔已经疯了,根本就不听劝阻,见人就打。
说话间,我也挨了几下,好在早有防备,并没有受什么伤。
中年女人的哭喊声也引来了医院的医生和保安。
见状,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一拥而上,将邦咔摁在了病床上。
这时候,还有医生拿来镇定剂,直接就给邦咔扎在了胳膊上。
很快,邦咔就消停了。
中年妇女捂着通红的脸颊,也顾不得自己,而是焦急的跑到医生跟前问,她儿子到底得的什么病?是不是精神分裂?
在场的医生显得非常尴尬,只能说正在协调精神方面的专家,会诊以后才能知道。
中年妇女又问医生,专家什么时候才能到?她可不想看着自己儿子再次发疯。
医生说,已经联系好了,预计下午就能到。
他们还让邦咔的母亲尽管放心,有全市最优秀的专家在,她儿子的病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医生便让邦咔的母亲及无关人员退出病房,他们要给患者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和邦咔的母亲被请到了外边走廊。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这时,邦咔的母亲才想到了我。
连忙因为刚才的事情对我表示感谢。
我让她不要这么客气,说之前在生日会当天见过邦咔,算起来,跟他还算是朋友。
邦咔的母亲叹了口气说,就是生日会的那天晚上,邦咔突然就变的疯疯癫癫。
她问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让她儿子变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