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都快要撞上了,想要避开,但是这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根本就不受控制!
而就在两个身体相互撞上以后,我突然一个激灵。
发现自己就在坐在椅子上,周围也变成了彩色的世界。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这个梦境也实在是太真实了吧?
我环顾四周的几个人,没想到竟然跟梦境中看到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这就不得不又让我产生了疑惑,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到底是梦?还是什么其他的?
而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老秦和邦咔的母亲也醒了过来,都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环顾四周,都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
缓了半天,邦咔母亲这才问老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集体做梦了?
老秦揉了揉脑仁说:“那不是在做梦,按照平玛家族的说法应该叫做驭灵,不过,国内更习惯称之为过阴或者走阴!”
难道刚才看到的一些都是真的?
我忍不住向老秦询问!
老秦说:“差不多吧,那是只有阴灵世界才能看到的东西。”
我非常好奇,说在回来的时候,听到有在女人喊我的名字,感觉好真实,但是那个女人并没有进入阴灵世界,这又怎么解释?
老秦说:“那些喊你名字的并不是你认识的女人,只是阴灵幻化出来的而已。这些阴灵最喜欢的就是人身上的阳气,当然,在正常的情况下,人身上的阳气非常强,他们不敢接近,但是,在走阴的时候,人身上的阳气比较弱,这就引起了阴灵的注意,想要让你留下来陪她,这也是阿赞平玛师傅让咱们不要回头的原因,一但回头,就留在了阴灵的世界,基本上很难回来,而现实世界中人也会变成植物人!”
听到老秦的解释,我是一阵后怕,幸亏当时阿赞平玛师傅摁住了我脑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有可能,我就会真如老秦所说,困在阴灵的世界,出不来了。
邦咔母亲有些恍惚,脑袋摇晃了半天,终于恢复过来。
她第一个想到了自己儿子,赶紧朝着病床的方向跑了过去,紧张的跟他儿子说话。
这时候,地上坐着的阿赞平玛师傅也站了起来,对邦咔母亲说:“他身上的阴灵虽然已经驱除了,但是,身体还非常的虚弱,最好先不要打扰,睡上几个小时,自然会醒过来。”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多,到天亮还有四五个小时。
我准备安排阿赞平玛和老秦,找个宾馆去休息。
不过,邦咔母亲却拉住我,让我们不要离开。
她担心万一施法没有成功,到时候他儿子可就保不住了。
我让她放心,说阿赞师傅已经说过解决这件事了,肯定就没有问题。
不过,任凭我怎么解释,邦咔母亲就是不同意我们离开。
最后,也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留在了这里,让老秦带着阿赞师傅去休息,并承诺,老秦和阿赞平玛师傅,要在医生正常上班之前,返回病房,以备不时之需。
老秦也没办法,让我多辛苦辛苦。
我苦笑,说自己辛苦点并没有什么,只把阿赞师傅安顿好了就行。
等老秦他们离开,我让邦咔母亲也眯一会儿。
不过,她却摇着头说,睡不着,也不想睡。
旁边正好还有一个病床,我是又困又累,也不管别的,直接躺在了上边,没多长时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了有争吵的声音。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邦咔母亲正站在病房的门口,跟外边一帮穿着白大褂的人对峙,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看到白大褂和医用口罩打扮的一群人,我忽然想到,应该是精神病院的人到了。
我翻身起来,看了看病床上的邦咔,还处于沉睡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邦咔的母亲一边对着外边的人争论,一边用焦急的眼神望着我的方向。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估计是在问,都过去这么的时间了,为什么她儿子还醒不过来?
我觉得时间确实有点长了,而且,精神病院的人也到了病房外边,估计邦咔的母亲也顶不了多一会儿。
于是,我赶紧给老秦打去电话,让他问问阿赞平玛,邦咔一直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秦让我们不要着急,说最多再有十分钟,他们就能到医院。
我走到邦咔母亲的身后,说阿赞师傅很快就过来。
同时,我也跟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精神病院医生说:“你们肯定是弄错了,病床上躺着的病人,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还劳烦你们不要打搅病人休息。”
精神病院的人却有理有据,说已经接到了通知,这个病房里边的患者名叫邦咔,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并且有暴力倾向,受公立医院的请求,要将病人带走,是对医院其他患者的负责,同时也是对整个社会负责。
想不到冠冕堂皇的被扣了这么一个大的帽子,邦咔母亲又极力的解释。
我知道她肯定要说阿赞师傅的事情,这要是说出来,肯定她也得被当成精神病,不过,紧拦慢拦也没拦住。
邦咔母亲还是说了出来。
当那些精神病院的医生听了她的话,果然产生了质疑,准备对邦咔母亲一起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里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喊叫声:“啊……”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喊叫给吓到了,众人纷纷望向病房里边。
外边的那些医生也突然警觉起来,毕竟,听说里边的患者非常危险,昨天还把一个医生给开了瓢。
我也紧张的回身望向邦咔。
病房里边只有我和邦咔的母亲,相比都是弱者,如果邦咔再发起疯来,第一个倒霉就是我。
还好,邦咔并没有立即发疯,而是坐直了身子,用两个大拇指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边揉边继续发出“啊、啊”的声音,从表情判断,应该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