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哈尼拍了拍赫连夜的肩膀。
“嗯。”赫连夜顿了顿继续说:“这里一定能出去。”
哈尼叹了一口气:“这个幻境是最难破解的幻境。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打破这个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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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幻境,那么一定能破。”赫连夜看着幻境中的星辰。
“嗯,你还能应用血气吗?”哈尼拧着眉头问道。“既然这里什么都能使用,我觉得这个幻境能打破。”
赫连夜拍了拍地面,这下面是一个空壳。他拧着眉头全身瞬间通红。“能用,血气能用!”赫连夜说着拧起眉头他将血气凝聚在右手之上用力的打在地面上。砰!的一声巨响将做梦的木木,云羽义二人惊了起来。
木木拿着铜镜:“怎么了?矮人族出什么事了?”
哈尼拍了拍木木的肩膀:“矮人族没事,你继续睡吧。”
看到哈尼之后木木瞬间暗然失色,“梦是美好的,现实又是多么残酷。”
云羽义一阵无语的坐在地上,他看了看夜空又慢慢的躺下,他们现在只有做梦了。他慢慢的躺在地上:“地下裂痕……!有裂痕了!”
“在哪里!”赫连夜赶紧爬了过去。他摸着地下的裂痕,这种裂痕跟玻璃裂痕的那种感觉一样。
赫连夜大吼一声之后用力的将血红的拳头砸在地上。碰!又一声剧烈的响动在夜空中想起:“裂痕大了没?”
“没,还是哪个长度。”木木横着眉头说道。
砰!砰!砰!接连三下的剧烈锤击之后,这裂痕的大小长度一点都没有变。
赫连夜捂着受伤的血手,他无奈的跪在地上。“看来是强度不够……我这一拳的伤害也只有这一道裂痕了。”
哈尼拍了拍赫连夜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赫连夜,你这血气不能再增强一些吗?”木木问道。
赫连夜摇了摇头,“不能了……要想释放其他的技能必须使用武器。”
“天上掉血球的那个技能呢?”木木问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希望,他不想就这么将这点希望变为绝望。
“那个也得用武器……”赫连夜说着还试了试,他跟本无法将血气应用到身体外面,除非他有一把武器。
四人又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他们继续躺下来睡觉。内心跟身体上的绝望让他们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赫连夜依然跪在哪里,他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的俩个梦境,昨晚的梦见也就是转职到狂战士,到应用狂战士控制血的特点来疗伤。
“血……”赫连夜好像想到了什么,那用鬼手在裂缝那一块疯狂的拍打起来。碰碰碰!连续的巨大打击声音将其他三人又震了醒来。
“赫连夜别这样,你不是说有办法,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云羽义看到赫连夜鬼手上的血,这个血本来就跟常人血的颜色一样,再加上这星空的照应这血看着有点像怪物的血。
赫连夜强忍着剧痛。他来到这阿拉德大陆最怕的事情有三件。失去千羽兮月。失去身边的兄弟。鬼手受伤出血。
右臂受伤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疼痛,这种疼痛赫连夜几乎无法形容。右臂受伤之后愈合的异常缓慢,在愈合期间只有碰到这个伤口,就能让赫连夜疼上好久。
赫连夜砸了几下之后实在是疼痛难忍。他脸上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豆大冷汗犹如雨水一样从他的脑袋上掉了下来,将他全身打湿。
“赫连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哈尼问道,不然这家伙不可能这么疯狂。
“嗯。”赫连夜应了一声之后又砸下了一拳头,这一拳头硬是讲他自己砸晕。太疼了——
“赫连夜!”木木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他刺啦一声从哈尼身上撕下来一块白布递给云羽义。“给他包扎包扎。”
云羽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赫连夜的鬼手包了起来:“赫连夜为什么要自残呢。”
木木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这家伙一项不怎么爱说话,喝上就之后话就多了,不过那都是些废话。”
哈尼瞥了木木一眼终于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就想知道为什么。
“我身上这衣服太粗糙,不适合用来包扎伤口。”木木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赫连夜说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赫连夜你要这么多的血干什么?”云羽义不解的问。
“凝聚血气,没有武器只有流出来的血才能变成血气。”赫连夜说着闭上了眼睛,他开始控制那些地上的黑血。不一会黑血化作血气凝聚在赫连夜的头顶形成一个球体,这个球体越来越大……直到彭!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血球爆炸了,这个爆炸犹如哈尼的冰球爆炸一样形成巨大的冲击波,坐在地上的四个人都被这冲击波冲倒在地上。而这绝望幻境依然完好无损。
看到这之后木木眨了眨眼睛,“看来……是出不去了。”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整个巨大的球体变成一个玻璃幻境。
而他们四人则重重的摔在地上。
“木木你的头口扎到我了!”哈尼大喊,还好这次是扎的屁股不然的话又出血了。
“咱们的武器都在下面!”云羽义大喊。
赫连夜听到之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哈尼刚放了一个光球就看到赫连夜晕倒了。哈尼跑了过去他背起赫连夜拿着无锋寻找着出路。他们来不及为破了这绝望幻境而高兴。他们得赶紧找到出口,回到精灵族。既然老僵尸是叛徒,魔族知道哈尼不知之后一定会再次攻打精灵族。
“这里有一个通道!”云羽义在黑暗中能看穿一切。
“这是通往哪里的通道?”木木横着眉头。
“进去!”哈尼拧着眉头背着赫连夜久跑了进去。
云羽义着绕过哈尼给他带路,木木则在后面断后。
……
精灵岛上一个女子吹着海风翩翩站在巨大的城墙之上,虽然这是旁晚,但不难发现这女子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