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惊呆了店外群众,只见凶犯不慌不忙,把金店洗劫一空。跑到金店外,举枪就朝菜市场涌动的人群开枪。
人群惊慌大乱,整个街市炸了营,有人朝无辜人开枪。
刑警赶到后,凶犯己无踪迹,除了被凶犯杀死的六七人外,还有许多因踩踏,推挤而受伤的群众。
凶犯是一直携带枪支,还是最近才有。此人枪支从何而来,他每次做案都选择白天,是任性随意,还是有预谋的。
作案手段极其凶残,几次看来都是为了抢财,由此判断凶犯对钱财极其贪婪。
家属院惨案离菜市场凶案,前后不到半月时间。前面刚抢来3.6万现金及金银手饰,半月不到,又行凶抢劫,而且都为财。
刑警分柝,有可能是家属院抢来3.6万元现金后,凶犯购买了枪支子弹,当时黑道交易,一支手枪售价一万八千元。凶犯购买枪支的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次的抢劫,所以又迫不及待实施了另一次行动。
刑警判断,凶犯还会继续作案。一方面加强街市巡逻,对街市上比较贵重的金银饰品店,以及大型商场加强人员监控。另一方面调查金饰品的流动走向,毕竟在八十年代初,买得起金饰品的人微乎其微。谁人买了一个金耳环或金戒指都会成为别人羡幕的目标。
几天后,刑警曹齐去逛步行街夜市,信步走进婷婷发廊理发。由于穿的是便装,店里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引起他的注意。
“果然没错,这些发廊都是藏污纳垢之所,表面理发,暗地里做得都是色~情勾当。”曹齐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司了,他知道上司对待这种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社会开始流行一种思潮,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只要能捞到钱,就是有能力的。
各行各业,都想办法生财有道。他们警司捞钱的方法,无非是借执法之际,榨一榨嫌疑人,犯法者是他们进财的渠道。
但表面上还得有证据,为了有证据,有时还得以身试险。
发廊老板娘看有生意上门,热情地招呼:“老板,是要理发还是推油,推拿按摩?”
曹齐细眼晴一转,问道:“推油?多少钱。推拿按摩又是多少钱?”
老板娘风情万钟地说:“一看老板就是个有钱人,还会在乎这点小钱,叫小妞服待舒服了,老板随意布施一点就行了。”
曹齐断定这十足是个卖春窝了。他不动声色,回头望了望另外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摇了摇头说:“这两个都是飞机场,老子不感兴趣,老板娘有没有波涛汹涌的,介绍一下。”
“老板,真挑剔,其实这两个妹崽也是个嫩货,服务不错的,”老板娘轻拍了曹齐肩膀一下,然后说:“我店还真有一位你说的波涛汹湧的,不过价格贵点哦。”
曹齐眯了眯眼说:“出来玩的,钱多钱少是另一回事,关键是开心。”
“那好,我叫小静叫她下来。”她替曹齐理完了发,拿吹风机替他吹干。回头叫另一个女孩说:“小静,去叫一下艳英,叫她下来做生意。这几天她是怎回事,好像有点爱做不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