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才思泉涌,佳句频出,难以掩饰才华,赵跃深深折服。
说到开心处,李清照手舞足蹈,一副天真率性。说到忧伤处,又眉头紧蹙,依靠床边闷闷不乐。
赵跃看史书,知道李清照之后没有快乐过。今生即然相逢,就挑一些开心的事情和她聊天。
论才华,赵跃难及她一二。论见识,他又完全碾压这个朝代。
火车潜艇,飞机火箭,随便讲上一段,都让李清照惊讶不已。
李清照躺在床上忽然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无法想象,你的故事真的古怪,就像上古神话。”
赵跃一把搂住李清照,哈哈笑道:“姐,我给你讲的可不是故事。我现在能给你讲的这些,等我回去时,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清照惊奇道:“你回哪去?”
“啊!回到……姐,我跟你说,我不是宋朝的人,我是……”
李清照呵呵笑着侧身面对他道:“你又在讲故事?我也有很多梦啊,但没有你这般光怪陆离。你讲的又是那么新奇?我都不知道现在是做梦呢还是醒着呢?”
李清照抓起赵跃的手,张嘴咬向食指。
赵跃诶幼一声,急忙缩回手。
“姐,这回相信不是做梦了吧?”
李清照眨巴眼睛,半晌道:“不知道,总觉得不真实。也许这是一个梦吧,等我睡一会儿,再醒来也许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李清照真的闭上眼睛,呼吸匀称似乎进入梦乡。
赵跃苦笑,看来她是太累了。趁她睡着,仔细打量起来。
这是一张睡梦中还在蹙眉的脸,她的不开心来自内心深处。她所经历的一切,让赵跃跟着心疼。
这般有才华的女子,本该快乐一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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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散乱的头发掠过嘴唇,李清照一呼一吸,发丝随着呼吸摆动。
赵跃叹息一声,伸手把发丝轻轻移到耳后,看着她蜷缩如猫,脖领张开情不自禁在她脖子上轻轻闻了一下。
李清照忽然睁眼道:“看来不是梦。”
赵跃笑道:“当然不是梦。”
啪!
李清照伸手给他一巴掌,一下给赵跃打的发蒙。
赵跃捂脸道:“姐,你为何打我?”
李清照噗嗤笑道:“姐这是让你记住我。”
赵跃苦笑道:“我从小就记得的诗词,你说我能忘吗?”
李清照一丝忧郁闭上眼睛道:“不忘最好。”
“姐”赵跃翻身把腿搭在李清照腿上道,“姐……”
啪!
赵跃又挨了一巴掌。
李清照红着脸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样躺在床上已经不对,你怎么还能……还能……”
赵跃脸腾的红到脖子,他此刻还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不然,剪子早已发出警告。
他是真把李清照当做姐来看待,孤零零闯荡道宋代,那种孤寂感也需要**。
赵跃急忙撤回腿道:“姐说的是。”
李清照睁大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赵跃低头,发下丝绢从怀中掉了出来。忽然欣喜道:“姐,你学识渊博,你替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李清照接过,目光在文字上掠过,惊讶道:“耶罕文字,你怎么会有这个?”
赵跃两手勐拍巴掌道:“姐说的对。这是无意之中得到的。我却不认得上面写的是什么,姐即然认得,念给我听听。那老家伙湖弄我,我还以为再也没人知道呢。”
李清照娇嗔道:“好,算是对打你两巴掌的回报。我念给你听,耶罕魔咒,与天同寿。登峰造极,万界具愁……”
李清照忽然手扶额头双目紧闭天旋地转,耶罕魔咒坠落床上。
“姐,姐。”
赵跃伸手触摸她的额头,也没感觉发烫,忙掐人中也不见醒来,瞬间慌了。翻身起来抱起李清照,踢开门冲了出去。
李清照躺在床榻,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中医翻着两眼正在把脉。
赵跃眼巴巴的看着老中医的眼神,不由自主也学着他翻愣着眼睛上看。
老中医道:“你有病?”
赵跃摇头:“我没病。”
“不,你的病比她的病还要严重。眼睛上翻,无法无天,此病不治,要惹祸端。”
赵跃道:“老先生,我的病不要紧,您先把她治好。”
老中医翻着眼睛道:“怪异,真是怪异。老夫平生未见这种状态。她脉络通畅,气血不滞,神居其位,魂守其舍。怪哉!怪哉!”
赵跃道:“老先生,你不能总是怪哉怪哉,怎么把她唤醒?”
老中医道:“这个难说,可能转眼即醒,也可能三年五载……”
李清照忽然轻咳一声睁开眼。
赵跃大喜,扔下银子,弯腰抱起李清照走出门外。
李清照道:“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这样让看见羞死人了。”
嘿嘿哈哈一阵笑声从一顶轿子里传来。
“穷鬼,养不起女人,我来替你养。”
哈哈……
四个抬轿的随着一声大笑。
紫红色轿子里探出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长得倒也人模狗样,就是话语轻浮。
赵跃停下脚步,李清照本来还有些羞愧,听到这个话。突然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扭头向奶油小生哼了一声。
奶油小生顿时一呆:“停轿,停轿。让我看看谁家姐姐这样嘲笑我,喜欢似我了。”
轿夫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找死?知道这上面坐的谁吗?梁公子他爹是梁知县。你们两个还不赶快来赔不是?”
赵跃不想惹事,因为蔡无忧他们就在这梁山县。
赵跃向边上退一步准备离开,梁公子下轿,伸手挡住去路,目光在李清照脸上扫来扫去。
李清照的气质碾压当代女子,梁公子竟然看得眼直了。
“嘿嘿,穷鬼,我看你也没有钱养活这个女子,我就吃点亏,把她送给我,我来养她。”
李清照道:“贱……”
赵跃但见她面如桃花,双目微闭,呼吸若有若无,又陷入昏迷。怕她有意外,只想赶快离开。
梁公子一声尖叫:“穷鬼,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爹面子,不给我爹的面子,就相当于不给这梁山的面子。”
赵跃喝道:“滚。”
梁公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说他一个滚字,就是他爹梁知县都不敢说。
那四名抬轿的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字,都不知道这赵跃是何来头。
梁公子骂道:“你们四个蠢才还不动手,打死他。”
四个轿夫应声放下轿子,如饿虎般飞扑上来。
梁公子尖声叫道:“不要伤了那女子,我就喜欢她说我贱。”
赵跃本不想在这里惹事,这里一有动静,恐怕蔡无忧等人就会发觉。
前面挡路,只好向后退,梁公子曾曾跟在四人之后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