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铁荷枫改使出千重棍,利用内力将几十斤重的铁棍使的如薄羽般轻盈,迅速朝铁眺击出,铁眺大吃一惊,以百裂棍总式应招,没会儿,坑啷,落棍的是铁眺,毕竟千重棍是百裂棍更上一重,单凭百裂棍,是没法抵过。
“好!”铁眺高笑一声,到底眼前的是亲生儿子,看他武艺进步甚多,心中自有欣慰,道:“枫儿,你这千重棍若再阳刚些,下棍再果决点,定能为铁家棍再创高峰!”
“你错了。”铁荷枫摇头道:“爹,你做人就是太过果决,只往眼前利益看,才会不顾他人感受,这样的性子,完全反应在你这套棍法上。”
听到这话,铁眺的面容又再次坍塌,他道:“哼!你不听铁某之言,胡乱套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岂能将铁家棍发挥至极?!铁某今日就让你瞧瞧,何谓正宗铁家棍!”
吓!铁眺捡起长棍,从棍头到棍尾逼进内功,飒!那棍如空气般,丝毫在铁眺身上感觉不到重量,每挥一棍,皆有一道虹霞带过,可这棍看来轻巧,击在铁荷枫身上时,那疼处,却如被巨石砸伤般。
偏偏这千重棍如其名,变幻千重,即使皆有相克之法,但若没法看穿铁眺使出的顺序,仍无法找到破解之招,对此,铁荷枫仅好硬碰硬,以自己一套的变化模式来应变。
一刻钟过,两棍相碰不下百次,即便在冬寒之季,两人面容上已流下滚滚汗珠,但这样打下来,铁眺确实吃惊,心道:“枫儿阳刚之力虽不足,但铁某已出尽十成力,却仍没法将他击败……不,以他这番保留打法更能保持体力……再这样下去,铁某迟早会因没力而败……。”
这时,铁眺蓄出所有力量,打算一招定胜负,反正假若铁荷枫真不慎受了重伤,若风谷以医术自居,那何表自然有法子医治他,为了成事,这点牺牲,他同意。
铁眺心头定念,便施出一道千重百裂棍合并之招,速快、招硬,朝铁荷枫腹部狠狠打去。
这关键一棍,台下观众瞠目结舌,想见铁荷枫会如何应对,但,铁荷枫却选择弃下长棍,跳开!
澎!这棍直砸地面,打得擂台碎裂,炸开之气也确实伤到铁荷枫不少,可铁荷枫却微微一笑,道:“爹,你输了。”
“什……什么?”铁眺不明白,就算他耗尽多数力气,但仍有力量再战!
倾!铁眺惊慌之时,铁荷枫以脚踢棍,将棍踢回手中,再以一套铁眺从未见过的极缓之招,朝他的双肩、腹部、脚部各击一下,但这几击,全未伤到铁眺。
铁眺愣了,铁荷枫收棍道:“你是我爹,我若伤你就是不孝。虽说一开始你有放水,但……方才最后一招你破绽甚多,倘若枫儿再用点力……那……因此……爹……这战,是你输了……。”
铁眺不愿承认,现在两人距离颇近,他若想对用周成那招对付铁荷枫是行的,但他又怎么下得了手?尤其场外人士站的较远,大伙儿只能确定铁荷枫朝铁眺攻了一击,却不知那力道轻重,单看铁眺惊慌神态,便判定是铁眺败了仗。
嗯……铁眺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枫儿,败给你,爹也算能接受,既然事情已定,就由你娶何姑娘罢。”
面对儿子,铁眺只好摆下尊严,摸着鼻子下台。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