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姐说了?你跟她说什么啊,白让她着急!”赵怀年心里有气,所以就又踹了他这个便宜弟弟一脚。
赵怀笙被踹也就是笑笑没怎么说话。
这一路上赵怀年可着宋年坐,这嘴就不停,问东问西的,宋年也没怀疑什么,以为这赵怀年跟张国胜他们一样就是话多,把问的问题都一一回答了,时不时的还会追问上一句。
旁边坐着的赵怀笙看着自己旁边的这俩货儿聊的那么开心,心里奇怪,好像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跟他们更熟才对啊,怎么他俩把自己晾在这儿聊的还那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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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这边被她哥养的懒得不行了,最后还是在小家伙紧催慢赶的话语声中才重新振作了起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哥把她当猪养的生活,决定自己找找以前的老人,慢慢的把生意做起来。
想了想现在都已经年底了,她就打算着过年拜年的时候随便把自己退婚的事情提上一提,而且还有怪老头帮自己打掩护,这婚事说不定就能开开心心的推了,还不会伤了两家的和气。
然后顾然就出去转了转,发现她家外面开了不少的路边摊,又想到自从七八年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经济就跟那春天复苏的野草一般蓬勃发展,脑子里瞬间就有了很多的想法。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自己上辈子做的最红火的酒楼--洪福斋,只不过现在酒楼还不属于自己,没关系,今天就让它变成自己的。
之后顾然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去。
酒楼的老板看到有人进来了,表情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啊,但出于习惯还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说道:“这位客官,我们这个小店今天停业,您还请到别处用餐。”
这酒楼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都好几代了,这几年行情不好,年年亏空,可是他跟这酒楼都有感情了,实在是不愿意关了它。
只是他小儿子生病了,医院里说是要一万多块钱呢,这让他们本就贫瘠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啊,没办法只能是卖了这个酒楼来给儿子看病了。
顾然上辈子回来的比现在晚一点,是过了年才回来的,当时这个酒楼就已经挂上了出售的标签了,那时候顾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酒楼给盘下来,这辈子她可是要捷足先登了。
“老板,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想跟您谈一场买卖!”
“什么买卖?”老板是一脸的惊讶,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跟自己能谈什么买卖,
顾然对老板的反应并不在意,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倒了杯茶开始慢慢喝,然后说道:“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就经常来你家吃饭,然后就有了点儿感情,但最近看你家好像不营业了,心里总是有点儿舍不得,所以就想着把你这家酒楼给盘下来,您看怎么样?”
老板对顾然经常来这里吃饭倒是相信,毕竟他家开了几十年了,是个老店,有些回头客很正常,但是对顾然所说的盘酒楼是不相信的,这么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盘的下自己的酒楼呢?
她有那么多钱吗?就算是有也是家里的,这么多钱他可不敢收,到时候人家家里人找过来了就不好了,他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基本的良知还是有的。
“去去去,小姑娘,一边玩去!”老板说着就想要赶人。
顾然被赶的一脸懵,她记得现在这个老板正式需要钱的时候啊,这赶自己这个富婆是咋回事,“老板,我说真的!”
老板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劲儿的把顾然往外撵,顾然脑筋一转,哐当一声在桌子上拍下了三百块钱,还都是整的,老板一下子就意识到这姑娘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顾然看自己这一手镇住了老板,然后气定神闲的整了整头发。
“我今天出门急,没带多少钱,也就是想先谈谈价格,谈妥了今天我就能领着你去家里取钱!”顾然财大气粗的说道。
“这、这钱是你的吗?你家里人不管的吗?”这个酒楼老板虽然现在很缺钱,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你放心好了,这钱全部都是我的,我能做的了主,只要合同谈好了,这钱就不是问题!”顾然慢悠悠的把钱收了起来,她知道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老板考虑了一下,伸手请顾然上楼,“姑娘,咱上楼细谈!”
顾然眉毛一挑,知道这事十有八九稳了,跟着酒楼老板就上了楼。
“姑娘,我着急卖这房子,所以先说好了是一次性付清,概不赊账!”老板找出了酒楼的各种证件之后,一本正经的对顾然说道。
顾然知道这个条件,上辈子就是这么处理的,一万块钱买下来了这个酒楼,不过当时找了不少的关系才逼退了其他竞争者,打点关系还花了不少的钱呢。
“好,我答应,老板开个价吧。”
“一万三!”酒楼老板知道这个价钱太高了,但是这样才会有降价的空间,不至于太过赔钱,老板是个生意人,这点儿账还是算的清的。
“老板,你不实诚啊!这些钱都够我在京城买上一个半的四合院了,你这酒楼可是值不了这么多的钱啊!”顾然知道这老板会狮子大开口,上辈子就跟他周旋了很久。
“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这酒楼都已经好几十年的历史了,名声都已经打了出去,什么都是现成的,姑娘你接过来还怕没有客人吗?”老板也是一个老油条了。
“而且姑娘你自己看看,我这酒楼的位置,当年可是最繁华的地段,要是照着以前的话来说,那就是皇亲国戚才吃的起的地方。”
顾然笑了笑,“我不是个生意人,这嘴皮子自然是没有老板利索,但是我知道一个理,你这酒楼的历史是久,可是我要是接过来了就得翻新,你看看现在街上那家酒楼还流行这种老古板的风格啊?”
顾然看着老板的表情有些龟裂,又开始趁热打铁道:“而且老板你说的这酒楼怎么好怎么热闹那都是以前了,我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我可看了好久了,老板的酒楼可是没什么顾客的,我估摸着老板这几年都开始入不敷出了吧?”
老板像是被顾然戳中了心事,心里不禁感叹道还真是自己小看了这小姑娘,这嘴皮子估计没少跟人讲价。
“那按照小姑娘的想法,这酒楼能给多少?”老板其实也是有一个心理低价的,要是低了他也就不卖了,大不了找下一个,也不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个数!”顾然用手指比了一个八。
老板一看立时就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不卖!太少了!”
这个反应在顾然的预料之中,“这样吧,老板,咱俩各退一步,你也别跟我要谎,给个低价,能行就行,不行咱也是买卖不成仁义在。”
“一万,不能再少了!”老板用手指比了一个一。
顾然装作一副割肉的模样,忍痛的答应了,“好,但是这酒楼里面的桌椅板凳什么的,老板你都得给我留下。”
顾然要这些桌椅板凳自然是有用的,她还记得不久之后就会掀起一场复古风,这种调调正好就是酒楼的特色,上辈子她可是吃了一次大亏,连夜让人把原先的装饰都弄了回来,花了不少小钱钱呢,心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