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之前。
叶瑾言找到了沈竹磬,想让他帮忙看看花细蕊的身体如何,是不是中毒。
于是,沈竹磬最近一直在找办法接近花细蕊。
但是她好像有了提防一样,也不曾和这位神医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叶瑾言知道花细蕊的防心很重。
转眼便冲着宋香的房里走去,宋香瞧着叶瑾言走了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过去:“瑾言姐!”
叶瑾言神情郁郁,面上的孤涩之气逐渐消散,双眼定定的望着宋香,便朝着她的对面走了过去。
“瑾言姐,是不是再过两天就要赶路了?”宋香好奇的问着,奇怪的是,看到瑾言姐这样子,仿佛又有什么心事,未曾开口。
宋香倒了一杯暖茶,缓定心神,坐到了她的身侧。
叶瑾言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于是便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喃道:“你想不想知道,这花细蕊到底是不是你姐姐?”
“当然想啦,我不用去猜,我知道她就是我姐姐!”
那身上的香味任何人都复制不了,那不是故意发散出来的一种香味,而是天生就有的。
宋香敢断定,花细蕊就是她姐姐!
看着宋香一脸笃定的神情,叶瑾言再次旁敲侧击道:“眼下有一个法子,你想不想试试?只是,万一试出了什么名堂出来,你可不要难过。”
“好!”
二人便约定在晚上等花细蕊入眠的时候,宋香便拿着迷香在她的门口徘徊,一只手戳破了窗子。
便将迷烟给递了进去,大约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听到屋子里头完全没有动静之时,宋香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叶瑾言则是站在门口把风,宋香进去,若是被花细蕊发现的话,还是有些理由去反驳的,若自己也一样进去了的话,估计花细蕊会更加提防着。
黑色的夜,十分的寂静,屋子外面没有任何的异样。
宋香在屋子里头又拿出了一盏香烛,这香烛里面的香烟,可以让人暂时唤起过去的回忆。
沈竹磬收拾了过来,叶瑾言早就已经将这个计划泄露给沈竹磬,就是为了能够让他近身花细蕊,帮她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两个人对视一望,都点了点头,沈竹磬走了过去,将屋子里头的烛火调到微暗。
待沈竹磬还没有碰上花细蕊手腕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警惕的望着二人,直接一掌劈向了宋香的脖子,宋香应声倒地。
叶瑾言听到了屋子里头的声音,偷偷望了一眼。
看来花细蕊一直都是假昏迷。
叶瑾言紧抿唇瓣,故意像是刚刚听到这里面动静一样,仓促的跑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
只见沈竹磬的手已经被她反反的握住,花细蕊正准备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叶瑾言赶紧跑了过去。
“两个人大晚上的鬼鬼祟祟的,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花细蕊冷笑一声,紧紧的反握着把沈竹磬的胳膊,叶瑾言都能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胳膊都快被她拧下来了似的,赶忙指着她道:“你先放下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嘛,说不定是什么误会!”
“误会?”花细蕊斜了叶瑾言一眼,估计这件事情就跟叶瑾言脱不了关系。
花细蕊还是很给叶瑾言面子的,用力一推,便将沈竹磬推到了一旁。
叶瑾言扶住沈竹磬,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宋香,果然这花细蕊的警惕能力居然这么好。
估计晚上的时候都还是要睁开一只眼睛睡觉。
想到这里,她就不禁感到后脊梁骨一阵发凉,于是便扶着沈竹磬道:“宋香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她说她想用香烛帮你唤回记忆,但是还没有行动到一半就醒了。”
“香烛?我只知道香烛可以害人命,但是能唤回一个人的记忆,我还真是没有听过,谁知道这个宋香是不是别人派过来刺杀我的?”
花细蕊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而且根本就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就包括叶瑾言也是留有三分的疑惑的。
叶瑾言也是无言以对,于是便搀扶着沈竹磬道:“信不信由你,但是宋香一直都是将你当做亲姐姐,你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花细蕊的这一掌下去,宋香肯定有三天都不能起床。
“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打扰我睡觉,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别人打扰!”花细蕊脸色一片阴郁,没有杀了她,是她最大的运气了。
叶瑾言先将沈竹磬扶到了一旁坐下,先将他的胳膊给接好,花细蕊在一旁倒了一杯茶,喝下去定了定心神。
又看了眼叶瑾言道:“这个主意,不会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是没睡着,但是总感觉有人在身边的话,会下意识地防备。”
这也是花细蕊难以控制的老毛病了,刚刚宋香使用的那个香烛,貌似也是起了一点作用。
花细蕊紧皱着眉头,面色显得有一些煞白,叶瑾言还没有注意到,只是在听她嘤咛声响起之时,偏过了头去。
“你怎么了?”
叶瑾言担忧,将屋子里头的烛火全部都挑燃。
沈竹磬胳膊也好得差不多,也想靠上前来,想看看花细蕊到底怎么了,花细蕊警惕的看了二人一眼,便示意让二人靠后。
“不用你们管,你们弄好了就赶紧出去,把这个人也带走!”花细蕊咬牙说着,赶紧回到了床上,直接用被子将整个头都盖了起来。
叶瑾言知道她这肯定又是在发痛,与沈竹磬对视了一眼,看来不得不用一些极端的方法了。
叶瑾言从身后拿出了一根麻绳,冲着花细蕊走了过去,花细蕊现在是最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只能像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她摆弄。
沈竹磬拿出了一根银针来,可以暂时消解花细蕊的痛苦,能够让她变得镇定下来。
趁着花细蕊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叶瑾言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花细蕊本来想挣脱,直接被沈竹磬的一根银针扎到不省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