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傀儡身上发出嘎嘎的声响,听起来必须之前又剧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傀儡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有弯曲在一起,就像是一个被压缩到极点的弹簧一样。
尤其是在这傀儡之中那个最中间看上去有些特殊的傀儡,在这一刻,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气息。
这东西绝对发生了改变!
机关所触动的声响越来越大,让我的心里面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面前的六具傀儡明显是打算发动进攻。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在这中间的那个看上去十分诡异的傀儡瞬间弹了出去。
这傀儡的移动速度非常的快,比起之前不知道要快出了多少,几乎是让我毫无反应。
当我看清楚这东西,并且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这个兽形傀儡缓缓放大的前蹄。
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虽然这前蹄的面积并不大,不过还是带起了一股很强的劲风。
这傀儡的力道相当不俗,我丝毫不怀疑,在没有饕餮纹增幅的状态下,绝对会硬生生的被打爆。
不过好在这东西准头似乎出现了点问题,所攻击的仅仅只是我脸靠边的一侧,稍稍的偏动了一下头,就很轻易的躲开了这一下。
只是躲开这一下,这一下所带起的劲风还是刮的我脸生疼。
我全身冷汗直流,单单就这感应出来的力道来看,如果真的命中我的脑袋,估计在一瞬间,我的脑袋就会整个爆开吧。
一想到面前还有六具相同的傀儡,我手脚就凉的厉害,心底里不自觉的涌现出一股绝望。
现在这个情景完全不是我能够应付得了的了。
砰!
就在我满脸苦笑的同时,突然之间传来一声响声,紧接着我就看到,从上面似乎掉下来一个人影。
这人影正好掉在了这些傀儡生后的方向,是双脚着地。
借着我头顶上矿灯所散发的光芒,我很清楚的看到面前的人影,那的确是个活生生的人。
脸上还有血色,眼眶里面的眼球十分灵活,并且充满生机,并不像是在墓里面碰到的粽子之类的玩意。
我当下,心底里的绝望就稍稍缓和了一丝。
虽然不清楚这人到底是怎么下来的,不过有一个人下来可以帮忙分开这些傀儡带来的压力,总归是一件好事。
那人的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倒是非常的标准,手的背面能够看到有老茧存在的痕迹。
自打进入这一行以来,我的眼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仅仅是扫了一眼,就已经确定了诸多相关的信息。
那是傀儡似乎也已经发现他的存在,可能是由于他突然降临的缘故,这一下所有的傀儡竟然完全调转过头,对着面前的这个人。
就连贴在我身边的傀儡,也缓缓的向后撤了回去,掉头对付突然降临的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人一言不发,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
我半眯着双眼,虽然看不清楚这短刀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单单就从光泽上面的反射程度来看,这短刀绝对不是凡品。
应该是某种特殊材料制成的。
砰砰砰!
紧接着这些傀儡全部收缩的部件竟然在一瞬间弹开,六个傀儡就如同炮弹一样,瞬间冲向面前的这个人。
我的心几乎是在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些傀儡的速度竟然又比刚刚还要快了几分,以我的眼力,竟然也觉得一阵眼花。
我完全没有想到刚刚如此快的速度,还不是这些傀儡全部最快的时速。
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来的这个人能够牵制着傀儡一段时间,能够让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寻找破解这里的方法。
如果在没有寻找的方法之前这人就被搞定了的话,那么形式又回到之前一样的状态了。
不过就在下一刻,我的瞳孔急剧一缩,整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骇然的表情。
这人所运动的速度十分的快,虽然必须这些傀儡的速度也就属于一般的水平,不过这人似乎能够预测到这些傀儡所能进攻的位置,提前做出规避。
更为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速度也是十分精准。
傀儡从他身上擦过的时候,他手上的刀必然会给这些傀儡造成一次伤害。
这人绝对是个老手,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会使刀的行家。
在这一瞬间,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该喜还是该悲,这人能够对付这些傀儡按照道理对于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不过这人的身手如此之好,很难保证在对付完傀儡之后不会转过身来对付我。
不过略微凝了凝神之后,我又松了口气。
说实话,对于我来说,还是这六具傀儡远远比人要可怕的多。
人的反应速度和力量不管再怎么强,肉体也终究只是普通人罢了,复合弩可以轻松的贯穿,不过要使用复合驽对付这些傀儡的话,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些傀儡身上的材料可都是用来构建棺木所用的材料,坚硬程度可想而知,绝对不是我这些普通的复合驽能够对付得了的。
不过似乎对比于这些傀儡的材质,这人手上的刀的材质要更胜一筹。
每一招似乎都能给这些傀儡造成伤害,而且是非常不俗的伤害。
咔咔....
傀儡碎裂发出的声音,我仅仅是一听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所蕴含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这样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紧紧的盯着在这六个傀儡之间周旋的人,六具傀儡的移动速度虽然快,而且又属于合围之势,但是却依旧没有碰到这个人分毫。
这还真是神了!
这人周旋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依旧没有一点力竭的意思,反观面前的六具傀儡,身上却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了。
我远远的站着,也帮不上一点的忙,这人行动都非常的灵活,如果贸然过去的话,说不准还会影响他正常的闪避。
现在整个墓室都是处于封闭的状态,是说在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存在的痕迹,现在我也只能够作壁上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