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1925年。
这个时期的世界混乱不堪,尤其是这座开罗城。
开罗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城市,开罗的形成,可追溯到公元前约3000年的古王国时期,作为首都,亦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中世纪时曾为拜占庭帝国的一个军事要塞。
开罗的前身是福斯塔特城,641年由阿拉伯人创建,此后这座城市被多次占领。
如今的埃及形势比较复杂,大量的西方人涌入到了这些古老的城市冒险,希望能走运的获得一些古物和珍宝。
在路上的时候,艾达大致给两人讲解了一下此次的任务,根据收容站得到的情报,这个时期的埃及存在两种特殊物品,以及一个特殊生物。
根据收容站探测后得到的结果,这次的任务属于Ekhi级别。
所谓的Ekhi级别,指的是有较高可能扰动公众,扰动一般会广泛散播,影响主要大型城市地区或国家的物品和生物。
金刚和骷髅爬虫属于较低一级的收容目标,很明显这次的任务更加艰难了一些。
在讨论任务之前,陈重还有很多问题,他想要问清楚,首先就是如何从1973年到了1925年这件事。
对于冒险者来说,这个问题其实不重要,毕竟他们进入异世界后,所处的时间线都不相同。
不过这些事情陈重肯定不会泄漏出去,否则那个神秘的基金会极有可能会将两人当作收容物处理。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陈重这个问题必须要问。
“我们的SCP基金会拥有大量的资源,也拥有众多顶级的科学家,所以早在许多年前,就研制出了时间穿梭装置,还可以利用专门的设备,探测到不同时期有危害性的收容物。”
说到这里,艾达给了两人一些时间进行消化。
片刻后,估计两人理解的差不多了,艾达停住了脚步,对身边的陈重说道:“作为外勤人员,我经常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上次我们错估了收容物的危险程度,幸亏有你出手相救,所以我才活下来。”
艾达要不提起这件事,陈重还不生气,此时听到她的话,不满的问道:“哦?那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让你们成为D级工作人员的确不是太好的选择,但总比你们被收容起来,或者被直接消除要强多了。
而且为了救你们,我也违反了基金会的相关规定,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陈重和甲天在跟骷髅爬虫战斗的时候,的确有不少超越普通人的举动,按照SCP基金会的规定,他们俩明显也属于异常被收容的目标,所以从这一点说,艾达帮他们隐瞒这件事,还真的是做出了不小的牺牲。
“既然SCP基金会拥有这么高的科技手段,难道你隐瞒的一切,它们不会发现么?”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在执行收容任务的时候,要尽量避免被普通大众知道,而且为了降低损耗,每次也只是在确认锁定了目标后,才会通知收容队到来。
一般来说收容站和基金会,不会在外勤人员执行任务的阶段主动进行探测和查询。”
刚刚安下了两人的心,艾达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补充道:“上次的任务应该没有问题,但是除非万不得已,你们绝对不能使用会被探测到的异常能力,否则我们三个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对于艾达所说的话,陈重相信了八九成,再说面对这种神秘莫测还神通广大的SCP基金会,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除了介绍了这些之外,在路上艾达还跟两人透露了一些其他关于基金会的信息,当然这些都不属于核心机密。
基金会于世界各地的暗处活动,目标是收容异常物品、个体及现象。其本身运作不受各个主要国家政府的司法管辖权、授权和委托的干扰。这些异常透过物理或心理危害对全球安全造成显著威胁。
基金会维持常态,从而使世界各地的平民得以生存并避免陷入恐惧、猜忌或失去信念的境况之中,并从地外、异次元和外层空间的威胁中维持人类的独立自主。
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保护。
这是SCP基金会存在的意义。
基金会以最高度的机密性运作,所有基金会人员必须遵守安保权限等级以及按需知密与信息划分。
被发现违反基金会安全协议的人员将被识别,拘留,记忆删除并受到纪律处分甚至是处决。
总体来说,SCP基金会是一个极端理性的组织,他们按照既定的规章制度运行,没有任何感情可讲。
话虽如此说,可惜SCP基金会的成员都是人类,而只要是人就有私心,只不过基金会中有私心的人少一些而已。
艾达只是一个低级的外勤人员,为什么可以独自执行任务,可以招募D级人员?
作为收容站的主管,身份等级至少比艾达高了数级,他为什么表现的如此卑微和谄媚?
答案很简单,因为艾达的家庭。
目前来说,SCP基金会最高等级的就是O5议会。
O5议会是一个由基金会最高等级主管组成的委员会。可以接触有关收容中异常的一切信息,O5议会监督基金会在全世界的一切行动并指导其长期战略计划。
由于他们职位的敏感性,O5议会成员不得直接接触任何异常项目,个体,或现象。另外,所有O5议会成员的身份都是机密;议会成员的称呼都是他们的数字代号(O5-1到O5-13)。
就算SCP基金会内部,因为议会成员的保密性,有的成员认为也许O5议员只有一位,也有人认为是很多人公用一个编号,还有人认为他们可能根本不存在。
事实上艾达这个收容站的主管站长,也不确定艾达的父母是不是SCP基金会O5议会的议员,但是他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了这个可能性。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这位主管站长对艾达大开方便之门,反正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当然,关于艾达的家庭人脉问题,并非是她主动说出来的,而是陈重根据自己昏迷前听到的一切,结合路上听到的基金会相关信息推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