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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哈钢与海妖]

“你……”想到昨天的画面,凡凡嘴角挂上了笑意,笑着悄悄地挪了挪位置,与对方挨得更近了,峰峦上圆润的可爱凸起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胳膊,“就算只是吃东西,那也就是你自己知道而已,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大家都认为你做了其它更应该做的事,”顿了顿,她点点头强调道,“包括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

而且事实上如果按‘四舍五入’来看,你就是做了,不能否认!”

“四舍五……有道理。”

“所以既然已经既成事实,该承担的无法推卸,你真的愿意白白支付了代价却不拿任何的回报吗?”

“所以你是让我不要放过那个叫做齐娜的女人?”

对方似乎完全不在状态的回答让她有些气恼,于是不满被脱口而出,“对啊!齐娜和我可不是一个路数的人,你在里边什么都不做,不怕人家怀疑你吗?!”

“有道理。”

男人似乎是被说动了,但却完全没有什么行动,她忍不住又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妮萨曾经提起过的,你为她们准备的大房子。”

“额。”

“那种东西没用的,”男人的眼睛里折射着在火盆里跃动的橙红精灵,仿佛在昭示着什么,“几轮火球术就能让它化为灰烬。”

“火球术?我怎么听不明白?”

隐约中她听到对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似乎是“就是让你听不明白……”之类的话,不过还没来得及发出疑惑,男人就清了清嗓子,说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我也只是好奇心作祟而已,关于事情的大概经过,你方便的话就随口问问好了。”

“好奇心人人都有,不过司凡提学院的防御工作现在已经改由院方自行负责了,这么大的事今天都没见人说过,那消息肯定是被封锁了,要打听的话应该不容易,嗯……但我会试试的。”

“事情太多的话,咱们之前说的那几个人就先放到一边去吧,反正也变得无关紧要了,就将精力放在那些偷窥狂身上,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货色,这么多人将整个教堂层层叠叠地包裹了起来,连围墙都不放过,不暴露点什么蛛丝马迹出来简直没有天理。”

凡凡点点头表示明白,大概已经被彻底的带偏了思路,脸上完全是一副认真凝重的表情,妩媚与沉思相结合的产物依旧诱人无比。

“说完事情,咱们来说说物体吧,马勒戈壁,有什么金属是灰色、超级硬的?嗯……当时也看得不大清,现在想来似乎又不是灰色,或许是银色?”

“嗯?”她有些诧异,疑惑道,“你好歹是洛龙城悬赏金最高的通缉犯,怎么会连这种事都……真是奇怪。”

“丢,说是最高,但连你都能随随便便就送出去的数值有什么好提的啊。”

“‘连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然后因为看不起所以嫌弃?”

“这……这什么逻辑,”艾尔瞅了眼对方骤然色变的俏脸,一边在心里嘀咕着[翻脸比翻书快、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会听成自己脑中臆想之词的女人],一边呵呵笑道,“难道你已经处于朝不保夕、不知道明天是否会连生命都被剥夺走的状态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仍然相当地不满。

“在那种可怜人的意识里,衡量高低贵贱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剥夺力,能剥夺什么层次的生命即等于站在了什么层次之上。”

“剥夺?”

“昂,”他应得像是在叹气,“你随口送出的200金币,在二十多天以前,能让我死上大几十个来回,要说嫌弃,咱两究竟是谁才有资格嫌弃谁啊?”

“200除以大几十……”女人眨了眨眼,试探道,“那是男奴隶的价格吧?”

“就价格上来说,农奴跟奴隶也差不了多少。”

“啊……那你现在怎么这么值钱,真不是什么会摸心术的苦修士?”

“咳,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眼瞅着对方信了一半,他下意识地想用搂着温克多老头那样的手势搂住对方,手伸到一半才顿觉不妥,只好弯回来挠脑袋,“下次咱们再讲[农奴起夜中大奖]的故事吧,现在还是先说说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吗的,昨晚上差点在阴沟里翻了大船。”

那只挠头的大手带着女人的窥视重新落回了膝盖,却在秋水明眸中激起了缕缕幽怨。

“小心点,你可别真的出什么事,”女人抿了抿柔嫩的朱唇,看了对方一会才继续道,“特别硬,颜色又有些暗的金属我只知道两种,一种是黑耀铁,另一种则是更加强韧的哈钢,前者在中央大街西段最大的两家铁匠铺就有得出售,而后者嘛,只有拍卖行才有卖。”

“听着都不像是什么便宜货。”

“那当然了,离洛龙城最近的黑曜石矿场在铁犀堡,路途远不说,产量还少,哈钢就更贵了,原材料的价格……”女人抬眸思索了片刻,说出来的价格将对方吓楞当场,“和黄金相比差不多是2比3吧。”

“啥?!”

“战争要来了,价格没准还会翻上一番,这还只是原材料,成品就更贵了。”

“翻……卧槽它凭什么!”

“哈钢是哈德阿罗利合金的简称,据说这种东西做成甲胄坚硬无匹,做成武器则削铁如泥,是除了神器之外最强韧的东西,既然叫做合金,那就说明了它是由多种东西混合而成的,可这个配方却早就失传了,越用越少,再加上只有觉醒者才能熔化它,所以当然贵啊,”

女人想了想,皱眉提醒,“你如果要买的话,千万别买那些号称通体哈钢的物件,其实那都只是在表面上浇盖了薄薄的一层而已,骗人的。”

“骗人的好啊,骗子怕强盗。”艾尔瞪着盆子里的火焰悔恨交加。

“额……哈哈……你可别乱来呀,拍卖行的守卫可比火焰玫瑰这里的还要厉害。”

“那些人买了东西总得带出来吧,哼,老子连城卫军都杀了不少了,还在乎一两个富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事都得办,要是有两套那种甲胄与武器,吗的老子也能一剑一个雇佣兵,一剑一个城卫军,一剑一个……”说着他突然激动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对了,那他爹的拍卖行在哪?!!”

灼热的粗糙与冰凉的滑腻相触时造成了短暂的震颤,短得都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抖,但却已经抖碎了摇摇欲坠的无形之墙,艾尔在轰塌声中猛然抽回了手,惹得对方轻笑连连,既然“读心术”什么的只是一句玩笑,那它原本所要破解的秘密当然也还是秘密,鬼知道这女人心里到底有什么毛病。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告辞,反正剩下的都是一些常识性的问题,问谁都一样,哪知还没起身,身侧那扭成魅惑曲线的蛇腰就带着斗篷下的雪山贴了上来,柔软温热,被水波所接触到的地方瞬时就腾起了严重的惰性,好在对方也只是挽着他的胳膊贴伏脑袋,并没有将惰性扩散成死灰复燃的欲望。

“出了火焰玫瑰的门沿着酒馆小巷往北一直走,内城拍卖行差不多就在山脚下,如果找不到的话,问问附近的人就清楚了,”说话的同时,女人的左手顺着对方的胳膊缓缓下游,重新如愿以偿地缠上了末端的粗糙大手,“还真是赶巧,后天就是拍卖行一月一次的高级场拍卖会。”

“‘高级场’和‘拍卖会’这两个词结合在一起,听起来还真是吓人。”

“是吗……”她挪了挪位置让自己彻底的依偎到了对方的身上,阖眸含笑,对方的语气里全是讽刺与凶狠,与之前[骗子怕强盗]的说法相互呼应,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现在在柜台和普通场里都买不到哈钢制品或者原材料了,而要去高级场,就得先找到肯转手邀请函的人。”

“怎么这么麻烦……可我他吗的进去干嘛,直接在门口守着就行了啊?”

“你不进去瞧瞧,怎么能知道有没有人买,买的人又是谁呢?”凡凡想了想,突然换上了揶揄的语调,“对了,听说这一次的压轴品是从蛇尾半岛抓来的海妖,我都没得见过呢,你不想去看看吗?”

“那又是什么玩意?”

“是生活在海里的异族,经常上岸侵扰掠夺,咳咳,我给你念念人家拍卖行的宣传词,”她清咳了几下,板起脸捏着嗓子沉声道,“人身鱼尾,五官柔和,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最重要的是啊酸!”

没装得几句,那只被纠缠着的大手突然摸向女人膝盖的上方处轻轻连掐,她瞬时就被捏得破了功,颤得整个人都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哈哈……变态……”

“别笑了,”男人忙松了手,将女人重新扶正,“这东西都有得卖,那奴隶应该也有吧。”

“有啊,拍卖行的奴隶还都是高级货,但奴隶可没有胆子帮你去杀人。”

奴隶的来源很广泛,但在和平时期,绝大部分还是产自于大大小小的奴隶场,他们从出生就被卖至奴隶主的手中,经过长时间的多重调教之后再重新输送回社会,对主人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某些高级的奴隶场还会将奴隶分成三六九等,在此基础上又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简单培养的苦奴,一类则是精心调教的性[hx]奴,其中最令人惊叹的顶级品据说样样精通却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当然价格也高得离谱,至于凡凡口中所说的高级货,怎么想都不该是前者。

艾尔点了点头,将心里的想法暂时压下,问道,“搞那什么鬼邀请函得花不少钱吧?”

“不要钱,”女人仰首微笑,剪水双瞳映着火光,“你别把自己弄没了,然后好好对妮萨就行。”

“真的?”

“真金不怕火炼。”

“你现在这样……到底是图个什么?”

“那你对妮萨又是图个什么?”

“我……”

他张着嘴,似乎无法承认自己已经接受了这种问题的答案,昨晚上在裁决三院里的对话仍旧让人记忆犹新,出自星海之眸与愤怒之口的那种想法,如果要否认的话那简直就是在否认自己的性取向,于是他偏开头将躁怒投向了火堆,聚精会神,却把怀疑遗留在了对方细长的眉梢。

火光摇曳,燃烧着屋内稀薄的沉默,当沉默被燃烧殆尽,他猛然将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娇躯拥紧了,伴随着突袭造成的剧烈心跳与急促喘息,代表着恶意的右手攀越了峰峦,挟持着珠圆玉润缓缓地上下翻腾,代表着伪善的左手则抚上了对方的后颈,当那种盘旋于脑际一天一夜的说法坠落心海之后,他发现自己掠夺起来竟然已经毫无心理压力,对比于右手的疯狂,左手竟无力至此。

对的,本来就该是这样,为什么要装模作样给鬼看?

当那曾经为“装模作样”冲锋陷阵的左手从袖口寸寸挤入之后,女人终于放心地吟唱出声,但除了捧着对方的脸外奉上自己的娇艳容颜之外,却没有做出太多的回应。

“还以为你又要捏晕我。”

“你猜对了。”

“呵呵……哼~”女人颤抖着扬起下巴,主动将雪颈奉献了出来,“装模作样的家伙,早这样不就好了,现在没时间啦!”

“我知道。”

说话的同时,男人慢慢地扯起斗篷,让滋养遐想的黑白交接处缓缓上移,越过被火光映照得粉红的小腿、膝盖……慢慢往上,紧闭着的修长逐寸显现,暗藏的天机即将泄露,深渊的大门即将打开。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斗篷竟然被一股相反的力道给扯定了?!

恍然间他还以为自己搂着的是那个想起来就让人生气的林地玫瑰,好在这种令人难受的幻觉立时就被对方用温柔的解释所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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