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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说,是不是你干的!]

疯狂终结于一阵倒灌巢穴的滚烫,这种烫在涂满了汗液的雪肤之上烫出了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

天堂显然是没有又冷又热的巨大温差的,从如梦似幻的颠簸中抽身而出后,凡凡确认自己还活在世上、还躺在火焰玫瑰75号包房的床榻之上,也躺在……

野兽的臂弯里。

承载着他们的,是一片狼藉,地面是狼藉的,衣物是狼藉的,身体也是狼藉的,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虚弱地小声嗔怒着,但无论说什么,对方都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呵呵呵直笑,活似一头随时会发疯的牛。

然后果然还没说上几句话,那双大手就又攀上了失去遮挡的峰峦,而根本就没有完全缩回原状的灼热怪物竟然又死灰复燃地蹭到了门边。

她吓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可双脚还没沾到地面就立即被对方给扯回了原处,真要再被那样掠夺一轮,那后果就不是隐隐作痛那么简单了!

“混蛋!”她奋力地扭身躲闪,同时将惊恐脱口而出,“刚才可能已经弄伤我了,你还来!!”

“放心放心,这次就在外边蹭蹭,绝对不进去。”

“我不要!这种谎话谁会信啊!不……”

凡凡依旧边求饶边奋力挣扎,虽然那种飘飘荡荡、剧烈颠簸的感觉很令人回味、着迷,可伴随其中的疼痛却十分地麻烦,再这样下去,她怕是得扮成一名可怜人跑去东外城区找圣疗觉醒者才行了!

双方力量的差距大如鸿沟,奋力地躲闪很快就变成了躲无可躲,她惊恐地紧绷着身体,想以此来抵挡即将到来的侵略,虽然这种做法肯定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可令人意外的是,“就在外边蹭蹭”并不是一句谎话,昂扬的炽热只是缓缓地进退于极为窄小的等边三角形绝对空域。

摩挲着仍旧芬芳湿润的滑腻,撩拨着依然心惊肉跳的酥麻。

“刚才实在是……咳,其实主要还是你的魅力太让人难以自持了。”

“额……哼,”既然如此,那之前又装模作样做什么?“夸我也没用!”

“那什么有用?”

滚烫突然停到了门边,她连忙改口服软,其实若不是因为腹中隐痛,那种仿佛灵魂离体的感觉真是让人觉得来多少次都不够,所以当戒备被放下后,酥麻重新引燃了某种需求。

她不仅任由对方摁着自己的小腹借力、任由另一道火莽卷舐峰峦,甚至还主动地驱使着娇柔的银蛇覆上了那正在一前一后地耀武扬威的坏家伙,以及提出了某种意愿。

“要不……用上边?”

“不,就这样好了,不然咱们怎么说话。”

对方的语气变得稍稍正经了一些,她却气上心头,“还说什么说,我想说的时候你不让我说嗯……”一次角度不对的进退造成了卡顿、弹跳,以及一声夹带了满足的闷哼,“哼!……现在什么都被你搅乱了!”

作为回应的是一阵萦绕耳畔的淫笑,淫笑招来了嗔怒与充满了报复意味却虎头蛇尾的掐捏,她担心惹怒手中的怪物,却又期盼着自己的温柔能稀释那种几乎要将人片片撕碎的狂暴。

这种仿佛积累了无数个日月的期盼再次满溢而出,又沿着娇嫩的雪肤流淌到了承载着他们的狼藉之上。

“现在是不是又乱了?”

“讨厌。”

“那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这次我温柔一点。”

“嗯,啊?!”这次?“唔~”

退至天险边缘的炽热顺着失控的溪流再次艰难地缓缓挤入,早已松懈的她尚未回过神来,怪物就已经抵达了“四舍五入”的地步,一张嘴,吐出来的却不是流于表面的拒绝,而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满足。

伴随着那股炽热的突进,这种满足逐步攀升与变质,但就在它即将再次变为惊恐之前,怪物后退了,然后再次前进、后退、前进……

恍然间,一道辗转腾挪的湿软滑腻从后边钻入了她的耳蜗里,于是什么惊恐、戒备,统统都被定性为了欣喜与欢愉、奉献与托付。

“还好吧?”

“你骗人嗬……”

“可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这种谎言。”

“哼!”

当闭拢着的圆润纤长被掰成了展现一切的角度后,火莽瞄上了裸露于草原之外的唇角突兀,蛇信舔舐,蛇腹摩挲,放肆的天籁再次响彻窄小的藤蔓天堂。

而最先被拿来为天籁填词的,是那份萦绕于心头、针对于淘金者和身后之人的叮嘱与关切,哪怕身体与思维再混乱,这些她都是不会忘记的。

“……总之就是这样,让她们好好待着啊……你克,克制点!……”

“嘿嘿……要不你双手握个圈卡着吧。”

“混哼!……”又一次脱缰的撞击袭来,那双娇嫩的柔荑慌忙下探加长了隧道,成为了缓解冲击的第一道防线,“……简直就像是畜生一样……你到底在没在听啊,你,嗬……”

“我这不正在回答呢吗,呼,刚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难道分不清我脸上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嗯?”

“乌龟王,八,王八,你!……”

吞噬与倾吐的间隔再次被缩短了,连绵不绝的阵阵愉悦差点将她刚刚想起来的情报给搅成了浪花,咬牙承受了片刻后,她终于还是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注意力与记忆力不被搅碎,选择将刚刚想起来的,关于司凡提学院方面的消息放在退潮之后的短暂间隔里叙述。

司凡提学院大门出事的那晚上,其实遭殃的不仅仅只是当晚站岗的六名高年级学生,在此之前,还有一名学生在学院的图里被杀害了,死状十分的恐怖,尸体被倒吊在图书馆壁炉的烟囱里,脸上的软组织都已经不翼而飞。

然后它们又于第二天出现在了食堂供应给学生们的餐汤里。

好在院方发现得早,才避免了学生们将餐汤喝进肚子里,尽管在此之后,被公爵抽掉走的守卫及时地归了位,吓得发了疯的厨娘也被带走了,但如此恶劣的犯罪行为造成的影响显然不容易补救。

这件事与发生在大门的那件事不同,波及甚广,院方就是想封锁也封锁不了。

至于那名袭击者……

“……城卫军都还没搜得到一丁半点的蛛丝马迹呢……呼哧……”

为了能放心的沉浸,凡凡通过种种手段让对方乖乖地躺了下去,自己则翻身跨坐于好不容易要来的主动权之上。

不过就算度过了初时的适应期,她还是无法彻底地吞掉那团纯阳烈焰,几次三番的勉力尝试只换来了一轮又一轮的大坝溃决、一次又一次的酥麻无力。

那份经久不衰的强壮与滚烫还真是让人着迷与无法自拔。

与她的濒临崩溃不同,背靠墙壁的对方双手垫在后脑勺上,显得惬意非凡,事实上那双大手之前一直不怎么老实来着,好在温言软语似乎天生就能克制那种近乎野蛮的狂暴,她喜欢那双大手所散发出来的灼热,但又担心自己会被突然摁向身下的穿心烈焰,那样真的会死的。

……

“你刚才好像有提到募兵处什么的,是什么情况?”

“额,呼哧……我已经,已经说到这个了吗?”

下一次的决堤就在眼前,被加快了扭摆速度的蛇腰牵引着的上凸下翘仿佛在随波荡漾,除去了一切遮掩与束缚的黑色昙花只剩下了媚骨天成,只剩下了花香四溢。

那上下飞颤的两点殷红仿佛花房之上两只勤劳的小蜜蜂,飞来飞去。

绕着迷人眼的圈,绘着勾人心的线。

“是的,在你最近一次仰头闭上眼睛时说的,同时你还说你渴了。”

“……真讨嗯……就是,昨天公爵大人设在东外城的其中一处东城军募兵处发生了骚乱,负责人死于范围虽小却十分剧烈的混乱,虽然具体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现在也还不清楚,但无论怎么看,这应该和[宣讲骚乱]、[学院谋杀]一样,都是出自于同一伙人的手笔……嗬……

有,有人在给城卫军找麻烦。”

“这还真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消息,不管他们是不是同一伙人,又出自于什么目的,总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呵呵……可你却因为见财起意在学院那边想要将自己的‘朋友’给干掉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艾尔猛然撞进了两座花房之间。

被释放的狂暴驱使着炽热双莽猛然下探,并抓紧了那两大瓣的丰圆翘挺。

柔软的凝脂瞬时就被掐得挤进了指缝里。

在觉醒者力量的把持之下,它们被迫以一种疯狂的速度上下窜动。

“呼哧,你听说过什么叫做钻木取火吗?”

“哼,哼,哼……顶到……哈要,要疯了……”

迫于剧烈的震颤,凡凡只得搂紧了怀中乱拱的家伙,一边享受着成真的幻想,一边将自己的脑袋贴伏其上,再次紧闭双眸交出了一切。

……

片刻后,他们头对着脚一趴一趟,她再次软倒在了一边,软成了一滩只能触火兴叹的烂泥,而握于一只上下游动的柔荑之中的那团烈焰依旧茁壮高涨,显然十分地痛苦。

“所谓不打不相识,那其实就是一个误会,对吧,如果人家不接受‘以武会友’这种解释……那我愿意奉上自己最真挚的歉意!”

“人家才不要你的歉意。”

“那要什么?我可没钱。”

“神经啊,手持哈钢利剑,身穿哈钢护具的人怎么会缺钱?”

“难说,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越是贫穷的人就越慷慨,越是富有的人却越贪婪,钱这种东西,再多也不会嘶!”艾尔猛然双手抱胸,惊恐道,“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我的人?!”

“……,噗哈哈……要你命就要你命,好好的一句话怎么一到你嘴里就这么龌龊,”笑了一会,凡凡认真道,“这种人要的,应该是诚意。”

“卧槽,这他吗的还不简单?!”

“所以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我打算”说到这她突然止住了话头,略微思索后,扭头看向了身侧之人,眼露征询,却还未来得及说出下半句,想和那些人接触的想法就已经被看穿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样啊,接触是肯定要接触的,而且由你负责也好过让我乱搞,但操作过程中,一定得注意安全,可别这边还没把人弄出来,你却让人给逮住了!”

“……”阅历丰富的人,自然不会听不出那份夹在融雪灼息之中的关切,“嗯。”

“那这事就这么敲定了,接下来咱们来说一个更重要的事!”

“什么?”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严肃感染了的凡凡也瞪大了一双眸子。

“就是……咳,不如咱们再来接触接触呗?”

“嗯不行!你得让我缓缓……”

继一阵淫笑过后,慷慨的某艾尔边来回把玩着脸侧那段雪白柔嫩的小腿,享受着光滑紧致的同时,也眯着眼继续低声说道,“吗的,到时候咱们沆瀣一气,也在哈莫尼街搞一出大的,把那些个黄斗篷和巡逻队对了,

吗的,要不是提起哈莫尼街,还差点把那事给忘了!”

他挠了挠对方的小脚丫,坏笑道,“今早上男扮女装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

“嗯?呵呵……哎别挠啊,我怕酸……”

“就是知道你怕才要挠,快说,不然等会就把你捆起来,一边嘿嘿嘿一边挠你痒痒!”

“你……啊哈哈……”简单的描述却激起了栩栩如生的联想,女人不断地轻轻踢蹬却完全挣扎不开,又羞又怯,“……好变态……哈哈……别挠了!……”

“那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别挠……变哈哈!……”

“肯定是你。”

“你可别冤枉人,那是别人干的哎呀,你干嘛!啊哈哈……变态啊!……”

他将对方楼进了怀里,双手却环到了那道蛇腰的两侧,轻轻一挠,怀中人就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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