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嘉师对于后世在杨端和以及羌为女将的说法,只能够报以“你们明显想多了”的想法。
中国历史上不以女将为主导地位,这一点是必然的,而真正在历史上独自领军作战的女将,真的不算太多。
而很多时候,女将更多是以名将的妻子或者是家人的身份来活跃在相应的战场舞台上。
……
中国历史上真正的女将不多,而作为女子活跃在历史描述而武艺不错,而没有统领军队作战的人有几个。
他们分别是梁红玉,佘赛花以及弓腰姬孙尚香。
梁红玉(11021135年),原籍安徽池州,生于江苏淮安,宋朝著名抗金女英雄,祖父与父亲都是武将出身,梁红玉自幼随父兄练就了一身功夫。史书中不见其名,只称梁氏。“红玉”是其战死后各类野史和话本中所取的名字,首见于明朝张四维所写传奇《双烈记》:“奴家梁氏,小字红玉。父亡母在,占籍教坊,东京人也。”后结识韩世忠,两人初次见面,是在平定方腊起义后的庆功宴上,梁红玉感其恩义,以身相许,韩赎其为妾,原配白氏死后成为韩世忠的正妻。
建炎三年(1129年),在平定苗傅叛乱中立下殊勋,一夜奔驰数百里召韩世忠入卫平叛,因此被封为安国夫人和护国夫人。后多次随夫出征,在建炎四年(1130年)黄天荡之战中亲执桴鼓,和韩世忠共同指挥作战,将入侵的金军阻击在长江南岸达48天之久,从此名震天下。后独领一军与韩世忠转战各地,多次击败金军,绍兴五年(1135年)随夫出镇楚州,于当年八月二十六日死于楚州抗金前线,绍兴二十一年(1151年),韩世忠病逝,夫妇合葬于苏州灵岩山下。
在公元1129年,宋金双方舟师在金山脚下展开激战,韩世忠乘艨艟指挥水师迎战金军,其妻梁红玉亲自擂鼓助战,宋军士气倍增,击败金将斜卯阿里、韩常等所率舟师,歼其200余人。宗弼向韩世忠表示,愿尽还所掠人畜、财物,并献名马,以求借道渡江,被严词拒绝,遂率船队沿长江南岸西上,另寻渡江之路。韩世忠则率水师沿北岸堵截,并出30余艘轻舟进逼南岸。
宋高宗赵构曾称赞梁红玉:“智略之优,无愧前史。”而在梁红玉以及韩世忠先后故去之后,赵构更加是为梁红玉夫妇立祠。
《杨国夫人传》使这样给出评价的:“若杨国者,女中丈夫也。靖康、建炎之际,天下安危之机也。天赐忠武,杨国是天以资宋之兴复也。然功败垂成,惜哉!”
《英烈夫人祠记》给出了更高的评价梁氏:“娼优异数也。以卑贱待罪之躯,而得慧眼识人之明。更纵横天下,争锋江淮,收豪杰,揽英雄,内平叛逆,外御强仇,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古今女子,唯此一人也。惜乎天不假年,死于非命。然青史斑斑,名节永垂。”
然而梁氏并没有被记载统兵作战的事迹,也许在巾帼英雄方面,梁红玉无数人出其右者,然而作为一个女将,梁氏还不算这个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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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赛花,也就是民间传说杨家将当中的佘太君。然而其姓氏本身就搞错了,而历史上的佘赛花姓折(折读音she),是五代十国名将之一的折德之女。
折赛花在史书当中着墨几乎没有,但是在一些地方志当中,却有着相应记载(这些记载的可信度不高):
《岢岗州志》所述:“杨业妻折氏。业,初名刘继业,仕北汉,任犍为节度使,娶折德女。后归宋,赐姓杨折,性敏慧,尝佐业立战功,号‘杨无敌’。后杨业战死于陈家谷,潘美、王畏罪,欲掩其事,折上疏辩夫力战获死之由,遂削二人爵,除名为民。”
(这个描述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潘美虽然是因此获罪,但是跟所谓的除名为民还差远了:潘美因战败被削秩三级,责授为检校太保。雍熙四年(987年),任检校太师。任真定(今河北正定)知府,不久,改任都部署、并州通判。加官同平章事,数月后去世,终年六十七岁。追赠中书令,赐谥号为武惠。咸平二年(999年),配置于宋太宗庙附祀。
而王的描述还算靠谱些:性刚愎,以语激杨业,业因力战陷于阵,坐除名,配隶金州。会赦,移均州团练副使。淳化五年召还,道病,至京师卒。弟,供奉官、阁门祗候,坐征交军败诛;备、偃并进士及第,偃至太常博士。)
《保德州志》云:“折太君,宋永安军节度使镇府州折德女,代州刺史杨业妻。性警敏,尝佐业立战功。后太平兴国十年,契丹入寇;业进兵击之,转战至陈家峪口,以无援兵,力屈被擒,与其子延玉皆死焉。太君上书陈夫战殁,由于王违制争功。上深痛惜,沼赠业太尉,除王名。”
而折赛花在“杨家族谱”当中则是有着以下的描述:
“忠心乐善,内助教忠,受龟寿五福之多,邀象服六珈之贵。不我先不我,后睹星月之重明;俾尔炽俾尔,昌焕乾刊之新渥。爰稽邦典,益进郡封。汝有子,若汉室功臣山河永誓;汝有德,如鲁侯寿母松伯弥坚。被我宠光,贰缓休祉,可特封郑国君太君夫人。”
只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折赛花在历史上固然是起到了为杨家传承的重要关键,然而其并没有率军出征过的记录,而其被称呼为元帅,则是更多的属于无稽之谈。
……
至于孙尚香……
好吧,这个名字在三国志不见记载,而是被记载为先主孙夫人。
而其生平同样没有指挥部队作战的记载:
赤壁之战后,孙权把他的妹妹即孙夫人嫁给了刘备,用来巩固同盟关系。
孙夫人才智敏捷,刚强不驯,与她的同宗兄长的风格几乎相似,身边的一百多个侍婢,个个都执刀守卫在她身边,刘备每次进入内房时,都感到内心害怕恐惧。
刘备居住在公安时,艰难窘迫到了极点,北畏曹操之强盛,东惧孙权之威胁,而身侧的孙夫人就仿佛闺中的敌国,一道被视为刘备的祸患。[2]而孙夫人也依仗自己是孙权的妹妹骄纵傲慢,经常带领自己手下的吴国官吏士兵横行霸道,刘备因为赵云庄重,命他管理内事。
根据记载,刘备和孙夫人结婚后不久分居,刘备在公安城西的孱陵(今湖北省公安县)建了一座城,称作”孱陵城“或”孙夫人城“,让孙夫人与她的侍女及卫队住在一起。也有说法称此城是因为孙夫人猜忌刘备,所以自己筑城,不与刘备同住。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孙权听说刘备入蜀,于是大规模地派遣舟船迎接妹妹,而孙夫人自己打算将刘禅一并带走,被牙门将军赵云和张飞一起在江上拦截,带回刘禅。不久刘备就改娶了吴懿之妹为正室,此后事迹不详。
……
不管这三个严格来说跟女将没有什么关系的存在,但是也算是巾帼之姿的女子,她们总比起真正虚构出来的存在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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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虽然存在着不少女将,甚至是可以说有着历史中的一席之地。
但是有些女将的“身份”,跟真实性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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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首流传到后世的辞赋《木兰辞》当中,出现了一个非常著名,代父从军的女将,这个女将就是花木兰。
从《木兰辞》的情况而言,这一首辞赋到底在什么时期创作,已经无法考证,而且其归纳总结的时间在宋朝时期。
后世认为《木兰诗》产生的时代众说纷纭,但据其最早著录于陈释智匠所撰的《古今乐录》,可证其产生之时代不晚于陈。
诗中称天子为“可汗”,征战地点皆在北方,则其产生之地域在北朝。诗中有“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但闻燕山胡骑声啾啾”语。黑山即杀虎山,在今内蒙古呼和浩特市东南,去黄河不远。燕山指燕然山,即今蒙古人民共和国杭爱山。
据此,《木兰诗》中之战事,当发生于北魏与柔然之间。柔然是北方游牧族大国,立国一百五十八年(394552)间,与北魏及东魏、北齐曾发生过多次战争。而最主要之战场,正是黑山、燕然山一带。429年,北魏太武帝北伐柔然,便是“车驾出东道,向黑山”,“北度燕然山,南北三千里。”(《北史?蠕蠕传》,蠕蠕即柔然。)
然而从柔然的相关描述而言,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从402年(天兴五年)社仑称汗至487年(太和十一年,柔然豆仑太平三年年),敕勒副伏罗部脱离柔然为止,为柔然的兴盛时期。柔然统治者一方面继续采取近攻远交,联合后秦、北燕、北凉,共同对付北魏的策略;另一方面,不断对北魏北境进行骚扰和掠夺。北魏则对柔然采取“讨伐”方针,以解除北边威胁,统一大漠南北及掠夺财富。因此,在80来年中,柔然南扰和北魏北袭均达20余次。
社仑称汗前后,正是北魏迁都平城不久,柔然的崛起成为北魏进取中原的后顾之忧。而北魏的强盛又是柔然南进的阻碍。为了集中力量对付北魏,柔然和后秦、北燕等结成抗魏联盟。例如407年(北魏天赐四年),社仑弟斛律献马3000匹于北燕冯跋,聘冯女乐浪公主为妻。大檀为可汗期间(414429),曾遣使北燕,献马3000匹、羊万只,并向南朝刘宋政权朝献。至424年入寇北魏之前,柔然丝毫不处于下锋。
从社仑、斛律至大檀的20余年间,柔然几乎每年要袭击北魏北方边境。北魏也发兵北伐,乃至亲征或巡边,并在沿边加强屯田和设置军镇,屯驻重兵,拱卫平城。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在讨灭赫连夏、北燕、北凉的过程中,七次分道进攻柔然。429年(北魏神二年),拓跋焘率军分东西两路进攻柔然大败之,大檀率部西走,柔然“国落四散,窜伏山谷,畜产布野,无人收视”。拓跋焘率军追至兔园水(即推河,今蒙古国吐沁河),然后“分军搜讨,东至瀚海,西接张掖水(今甘肃省弱水),北度燕然山(杭爱山),东西五千余里,南北三千里”,“凡所俘虏及获畜产车庐,弥漫山泽,盖数百万”。时高车诸部也乘机摆脱柔然的羁绊,“抄掠柔然”,高车、柔然先后归附北魏者,有30余万。
从此,柔然大伤元气,大檀愤悒发疾死,子吴提继立,号敕连可汗。431年(北魏神四年),遣使贡马通好。在此期间,北魏南御宋兵,东灭北燕;西灭夏国和北凉,基本上统一北方。为取得北边安宁,也采取和亲政策。
从这些描述来看,木兰辞最合适的时间论证确实是公元前429年,但是根据相应的实物考究,花木兰的名字描述本身就是错误的:
《孝烈将军祠像辨正记》石碑,碑文后附有《木兰辞》全诗。碑文开头说:“将军魏氏,本处子,名木兰……睢阳境南,东距八十里曰营廓,即古亳方域,孝烈之故墟也。亦建祠像,土人亦以四月八日致祀,乃将军生朝。”
《商丘县志?列女》卷十一记载:“木兰姓魏氏,本处子也。世传可汗募兵,木兰之父耄赢,弟妹皆稚呆。慨然代行,服甲胄箭囊。操戈跃马而往,历年一纪,阅十有八战,人莫识之。后凯还,天子嘉其功。除尚书不受,恳奏省亲。及还家,释其戎服,衣其旧裳。同行者骇之,遂以事闻于朝。亦建祠像,土人亦以四月八日致祀,乃将军生朝。”
《商丘县志?列女》卷十一记载:“木兰姓魏氏,本处子也。世传可汗募兵,木兰之父耄赢,弟妹皆稚呆。慨然代行,服甲胄箭囊。操戈跃马而往,历年一纪,阅十有八战,人莫识之。后凯还,天子嘉其功。除尚书不受,恳奏省亲。及还家,释其戎服,衣其旧裳。同行者骇之,遂以事闻于朝。
若是以《商丘县志》为准,那么问题来了,综合木兰辞主要引申公元429年北魏进攻柔然的记载的话,商丘当时应该还在南朝宋的统治之下。
因为从北魏攻宋河南之战当中,并没有算是在后方的商丘沦陷的记录。
这么说来……很明显若是花木兰是商丘人,那么其不可能算是北魏初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