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水浒传ing
成为僵尸是什么感觉?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并非是画了个僵尸妆而是真真正正的变成了僵尸, 足足心惊胆战了好几天。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如果僵尸不吃脑子那么就会退化成为丧尸, 成为丧尸还不如叫我去死。
昨天晚上我才刚躺下没有多久幸太郎就拿着喇叭把我们叫醒了。我眯着惺忪的眼睛抱怨道,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才刚躺下没多久……”
“你们都是僵尸根本不需要睡眠!”
我差点忘了这一场其他人似乎不需要睡觉, 但是我需要啊!不过我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会暴露自己其实是个异类。
“你叫我们起来做什么?”
“我想今天月色这么好不如大家一起开个怪谈座谈会如何?”
怪谈座谈会顾名思义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圆,点燃同样数量的蜡烛,每个人讲一个怪谈后吹灭一根蜡烛。如果怪谈没有说完就吹灭蜡烛、或者是说完怪谈还没有吹完蜡烛就说下一个怪谈,那么怪谈就会变成真的。是很流行的活动, 没想到幸太郎居然这么有童真,我是没有什么兴趣。再说我们都成僵尸了本来就是都市怪谈的一种。
“都打起精神了你们这帮僵尸!要知道偶像活动还是随时都会开始的, 你们要随时随地做好万全准备!” 话说幸太郎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是个人类居然敢这么嚣张——我已经把自己带到非人类的身份上去了。
我们八个人不情不愿地围成一个圆圈,幸太郎拿出白色”的蜡烛在我们每个人身前放了一根,拿着打火机点燃。接着坐下来故作姿态的咳嗽了一声, “好了,讲吧。你们谁先开始?”
我特别配合地举起的手,“我先来吧。”
其实我是打着赶紧说完好滚去睡觉了念头。
其余16只眼睛瞬间看向了我。
我清了清嗓子轻启朱唇说道:“我就讲一个想要成为偶像却在出道当天死掉十年后被人复活成为僵尸的少女的怪谈吧。”二阶堂咲跳起来大骂我卑鄙, 差点没把她的蜡烛碰倒,我赶紧扶住蜡烛语气阴森地说:“咱们现在可都是僵尸随便烧一烧就会着火……”
“你说的那是干尸吧!虽然我还是僵尸但也是充满胶原蛋白的僵尸!你看看我的皮肤还很有弹性, 怎么可能一被烧就着?!”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据说这家伙当年是九州暴走族的首领胆子居然这么小?
我垂着头打着瞌睡,“我们都已经死了一次了, 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干嘛要这么害怕啊?你这样还算是暴走族吗!”
“我是不是暴走族不需要你这个白痴僵尸肯定!”二阶堂愤怒的抓住我的领子。
其实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抢先讲你想要讲的怪谈吧。
幸太郎十分不满地捶了下我的头,咆哮道:“安静你这个混蛋!我早就看出你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难道传说是真的?你做过变性手术原来是个男人?”
此言一出其他七个少女都震惊的看向我。
我也晕了,他怎么会知道?先不说我死了之后过了十年有什么证据都该早就烟消云散了, 何况我去做变性手术的事儿除了组长和其他三个白痴偶像外只有泰国那几个医护人员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他还能查看僵尸的记忆不成?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没错我从前是个男人。”
此言一出其他七个少女僵尸纷纷向后蹭了,和我保持了清晰明确的距离。
源樱结结巴巴地说,“你为什么会去变性啊?难道是……”
我还没开口幸太郎就帮我说了,“据我所知她是想要成为偶像才去做的变性手术,我也是基于这一点才选他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来拯救佐贺。宁肯变性也要成为偶像,这份对偶像的虔诚实在是太太太令我感动了!”
原来是这样啊。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复活我加入僵尸少女了。
源樱则是一脸敬佩的看着我,她也立志成为偶像,但是这份对偶像的虔诚明显输了给我。
而事情的真相是我因为违反了组内的规矩被惩罚了……说真的我并不知道到底违背了什么规矩。
闹了一番之后幸太郎按住要大打出手的我和二阶堂,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必须换一个怪谈讲,刚才那个不行。”
我一瞪眼儿,“凭什么不行?那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再真实不过的怪谈,放在同学会上讲肯定超级引人注目。”
他的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口水四处乱喷,“你这个混蛋以为自己还是高中生吗?你早就死了!”
我不甘示弱的回骂过去,“你一定要强调那么多次我已经死了吗?要不要在僵尸的伤口上撒盐啊?”
“你的心脏早就干枯了,埃及木乃伊心脏那么干枯!早就不会跳了哪来的什么心酸。”
这个混蛋吵起架来真他喵的够味儿。
长得能及格的男人吵起架来就像泼妇似的。老夫表示只喜欢□□不喜欢泼妇。
他重新点燃了两个因为我们吵架碰倒熄灭的蜡烛用眼神威胁我们,“这次一定要认真讲不然的话我就拿十字架钉到你们心脏里去。”
又不是吸血鬼十字架对我们有用吗?我表示不信。
在他发现控制不了我后我就成了僵尸少女里他最头疼的存在,“还是我先来吧,我要讲一个关于死神的故事。”
用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讲了死神静灵庭和虚圈和人间的爱恨情仇。
幸太郎泪流满面地鼓掌,“实在是太精彩了!不过你以为我没有看过《死神》吗魂淡!想耍人也高级点啊!”
他想打我但被我躲开了。
“再讲一个!”
“你要是这么想听我讲故事,改天花前月下月上梢头柳树下咱俩私聊ok不?”
幸太郎愤怒地拒绝了我并对我居然打他主意地事表示了严厉谴责,“百合子不服管教被罚去小黑屋禁闭三天。”
还有小黑屋呢?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play!
我被一把推进了地牢。
说好的小黑屋呢为什么是地牢!
要是地牢里圈着几只丧尸那就完美了。
“百合子,你要好好反省!”说完啪的一下关了地牢的门。留我一人在黑漆漆地地牢里痛哭流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夫都快饿死了也不见有人来送饭,幸太郎那个龟孙就算了夕雾小姐姐你不记得和你义结金兰的我了吗?塑料花姐妹情真是靠不住。
当我肚子快饿扁了时头顶的铁门总算打开了,来的不是幸太郎也不是七个队友,而是一个穿短打一脸横肉的男人——目露淫邪。
我虎(娇)躯一震。
这横肉胖哥哥一开口就是俺听不懂的方言:“道小姐,事到如今你就从了我家大王,日后少不得吃香喝辣,那秀才有什么好的?你要对他不离不弃,我家大王肩头能跑马,乃是盖世英雄。方才他叫我来接你去入洞房,你乖些还能少吃点苦头!”
绝对选项忽然就复活了,给我弄了个廉价的翻译机,只能翻译我华夏方言。
我听懂了,河南话,我被关小黑屋里好好的怎么就跑河南来了,很方啊。
敌暗我明,不说话为妙。
喽啰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同意了,放下一个筐叫我坐上去拉我上来。
“大妹子,听话,跟我了我家哥哥……嗷!”喽啰双眼暴突被我一手刀劈昏。
外面乌漆嘛黑连星星都没一个,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一脚把胖哥哥踹进地牢,拿上他的大砍刀潜入了夜色。
一番探查后得知此处是个山寨就是不知道在哪坐山,更不知道是哪个年代。
思忖三秒后我决定放火烧山。
我去厨房拿了一桶油,又从树杈上拿了身破布衣服裹上,也不知道这回是不是魂穿我身上居然穿着古代女人的罗裙。
我跑去了粮仓库房等人少又容易着火的地方先放了几处火,反正寨子里全都是木结构太容易烧起来了,我行动力迅速没几分钟就各处放了几十把火,还挑的是屋顶的茅草,除非这帮恶匪有高压喷射器否则别想灭火。
冲天大火燃起后我往脸上抹了把灰加入了救火大军。
“咋就失火了!救火啊!”
“烧得太旺救不了!”
眼看数年积攒地家业要毁于一旦土匪们一个个眦目欲裂,大当家愤怒地一刀砍断了一截横梁,大喊:“谁放的火!谁放的火要是让爷爷抓到了非得给他剥皮拆骨!”
周围土匪没一个敢说话。
而我,老早就轻巧地下山了。
数个小时候我就施展了大轻功来到了三五十里外一个叫回阳亭的地方,亭子旁边有个卖茶点酒水的寮,放了四五张桌子,肩膀上搭着毛巾的小二也就是老板的儿子熟练热情地接客,看见这一幕极具华夏古代风情地一幕我就热泪盈眶了,爸爸我大步走进了酒寮,一拍桌子,“小二!上一坛女儿红二斤酱牛肉!再来五个大馒头!”
小二哥顿时被我的豪情镇住了,“哟,这是哪来的客人外乡来的?我大宋禁止吃牛肉你不知道吗?”
他爹也从灶房探出身子来担忧地说:“啊啊,我朝无律不得杀牛,杀牛可是犯法的,小兄弟你可长点心吧。”
我嘴巴一动,“老丈你说啥子?吃牛?俺可不敢吃牛,牛是吃的吗?让俺爹听见了非得打死俺,俺说的是要二斤羊肉,有木有?”
老汉和他儿子狐疑地掏了下耳朵,荒山野岭的何必追问,道:“有!客官好胃口。”
他儿子店小二打量我一身破衣烂衫,“不知道客官能不能付得起钱,我们家小本买卖可不能赊账。”
说不能赊账是假的,要是在城里赊账也无所谓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可在这儿荒郊野外路过的行脚客赊了账他们找谁要去。
来了。传说中的店大欺客。听我上辈子的老爹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农村,偶尔进趟县城眼睛都花了,进商店买东西不买不让走,碰了就得买不买就得挨揍。真是厉害了我的父老乡亲。
我一撩大衣,露出了满满登登地钱袋,拿出一串钱拍在桌子上,“够不够?”
小二哥露出八颗牙,“不够。”
呦呵,这下可尴尬了。
我又拍出一吊钱,“够不够?”
小二哥继续摇头,“还是不够。”
妈妈的吃顿肉有这么贵吗?你们这里莫非是黑店不成?我把心一横就想倒出所有的钱,此时另一张桌子上坐着的行脚哈哈大笑,“这位兄弟想必是外乡来的不识我宋国物价,一串钱就够了。”
小二哥咧嘴一笑抓起一串钱就钻回厨房了。
旁边那位好心的兄弟一脸鸡贼地招呼我过去做,“你刚才一直盯着翠娘的胸脯瞅也太大胆了也不怕她拿剁骨刀削了你。”
啥?翠娘?
这时候又有一个推着板车的货郎来了,“翠哥儿!你要的面粉送来了!”
翠哥?
到底是男的女的?
旁边这位仁兄继续说:“别看翠娘黑了点但是吹了油灯一点都不影响……”
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姑娘家口出污言秽语?”
端着馒头拎着坛酒头顶一大盘切羊肉的翠娘冲我露出了凶狠的笑容。
仁兄捂着脸嘶嘶地抽冷气,“我说兄弟,你可不地道啊,我都看上翠娘有些日子了你可不能后来居上。”
放心,这等庸脂俗粉我可看不顺眼。
我们互相通报了姓名。
“道兄弟打哪来到哪里去?”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
“兄弟若是无处可去不妨和哥哥回家,如何?”张大哥一脸笑容地说。
第一次见面非亲非故的他这么热情怕是其中有诈,我小心警惕地回到,“怕是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地方大的很。”一边说话一边毫不客气地大筷子夹我的羊肉,他是不是冲着肉来的?
翠哥端着另一盘烤好的羊肉过来,“这位客官莫怕他不是坏心人,他就住在离这十里外的慈悲寺里,是个种菜的。”
张青一笑,“嘿,给和尚种菜。”
于是我就跟着热情地张大哥回慈悲寺了,守门的寺僧见了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里可是佛家清净之地,张青,你可不能随便带人回来。”
张青一脸难看,这悟叶一向和他不对付平日里他负责寺里蔬菜的采买,自从主持收留他在寺中种菜糊口,自产自销了一半僧人的蔬菜,悟叶的进账就少了大半,怎能让他不针对张青?
悟叶一脸找茬地看向我,“你又是个哪个?一身邋遢又长得尖嘴猴腮,看着不像是好人!张青,你带这样的人回来万一败坏了慈悲寺的名声如何是好?”
慈悲寺也是方圆几十里一等一的大寺,平日里香火旺盛,寺内僧众各个脑满肠肥,可不像是佛家清净地。
“悟叶,我有兄弟过来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
悟叶一听张青居然有认怂的意思,更兴奋了哪里想放过他,当下抓住张青的手,恶狠狠地说:“寺内规矩明令禁止私自带外人进来更不要说留宿了!你可是犯了寺规,跟我去见方丈!”
见方丈!张青可不想去,方丈虽说收留了他,可那个人向来食古不化一板一眼是最是重规矩的人。平日里张青吃准方丈这点才能屡屡从悟叶的算计中反败为胜,可今遭明显是他有错。悟叶正是看准了他这点才如此急不可耐地拉他去见方丈。
此情此景,我只想说一句,去他娘的清净地。
我一手刀劈昏了胖和尚,张青目瞪口呆,我招呼他说:“愣着干什么有没有绳子,将他绑了扔进山里喂狼。”
张青见这个新结交的兄弟居然是这么冷血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置人于死地,心生恐惧道:“这……恐怕不妥,我虽然厌恶悟叶,但还没到让他去死的地步。”
“谁说让他去死了?不过是吓唬吓唬,让他怕了你日后都躲着你走,哥哥得省多少心。”
张青看着我,脸上写着四哥大字——误交匪类。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抬起悟叶的脚,妈的这和尚肯定不是吃素的怎么如此之沉?
“愣着干什么?我一个人抬不动他,你抬头!”我叫醒了傻愣着的张青,“赶紧的,被发现就不好了。”
张青赶紧抓住悟叶的头,“这地方偏除了来挑菜去厨房的不会有人过来。”
我们吃力地抬着差不多有180斤的悟叶摇摇晃晃地往森林走,“你知不知道哪有狼,给他绑树杈上。”
一想到悟叶被绑在树上树下围着一群嗷嗷叫的野狼睁着绿油油的眼睛琢磨怎么咬下他的肥肉,张青心里就有点小兴奋。
“凭咱们两个要把他弄树上,难度太大。”
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张青伺弄的菜园子,蔬菜种的整整齐齐沟是沟垄是垄十分有条理,我夸奖他,“你这菜,种的不错。”
张青:“祖传的。”
我们俩互相恭维,一不小心张青就被地垄沟的筢子绊了一跤,我也手一抖,眼睁睁地看着悟叶飞了出去,旋转落地打了几个滚,掉进了——粪坑。
种地,毕竟要上肥料。
悟叶吨位大掉进粪坑扬起的粪花也大,我急忙暴腿了几步,只见我原来站着的地方就被一朵粪花浇灌了,张青没来得及跑身上溅了不少五谷杂粮的浓缩汁。
“呕……”
悟叶掉进粪坑头朝下,我正担心他会不会憋死呛死这死胖子一下子站起来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呕!!”
我和张青对视一眼,迅速溜之大吉。
悟叶掉粪坑里了好不容易爬上来吐了个昏天黑地,一身物证地跑到了大殿,此时正好是晚课时间,有什么事的僧人都要去大殿坐着念经,主持点了名字,皱眉道:“悟叶怎么不在?”
慈悲寺虽然说是当地大庙,可孟州毕竟是一中州,繁华不过尔尔,所以慈悲寺不过有僧人百八十,十分好记。
好处就是房间足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屋子。
“悟修,你和悟叶住的近,可知道他去哪了?”
悟修自然知道悟叶去找张青的茬,可他能这么说吗?
“回方丈,弟子不知。”
方丈七八十岁,胡须眉毛全白了,一张圆盘大脸,身为慈悲寺老大,他的吨位自然不轻。
大殿僧人各个握着念珠不发一言,方丈相当不满就待发作时一股惊人的臭气飘了进来,越来越近,随之还有熟悉的悲号,“方丈!方丈——师兄!师兄!师弟师弟!师傅!师傅——”
话音刚落一个臭气熏天的胖子就被门槛绊倒滚了进来,盘膝坐在门口附近的几个和尚躲闪不及被粪汁蹭了一身,受不住呕了出来。
方丈脸色铁青:“悟叶!你做什么去了这一身过来也不怕熏到了佛祖!”
悟叶满心想让方丈给他做主可没想到方丈首先想到的却是熏到佛祖,一时间悲从中来,嚎哭不止。他师傅看不下去了,“行了悟叶,你想让方丈做主,就把为什么变成这样说说吧。”
悟叶撕心裂肺地说道:“是张青啊!那个张青不是个东西带着个同伙打晕了我把我丢进了粪坑想要淹死我!!要不是佛祖保佑弟子这条小命就没了啊师傅方丈!”
“悟叶,张青向来紧守本分,怎么会做出此等事来?是不是你又惹是生非,激怒了他?”悟叶的师傅看似在责骂悟叶其实已经认为是张青把悟叶扔进粪坑。他这么着急想处理张青,自然是因为平日里悟叶贪下的钱没少孝敬给他。
“师傅容禀,弟子一向和张青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他一个俗人在我佛门总是有些行为让弟子看不惯,上次他在庙里喝酒吃肉弟子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就把弟子眼眶都打青了。”
此事做不了假大家伙都清楚。
方丈发话了,“叫张青过来。”
两个武僧说了声是就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去菜园子找张青。
张青跳到河里洗了个澡,现在天气还很凉,他总共跳下去不过洗了五分钟差点没冻死,“道兄弟躲得倒快,可怜了我被溅了一身。这些秃驴一个个道貌岸然就没一个好东西……方丈还是好的。”
我坐在河边从怀里掏出打包带走的羊肉,“哥哥在这呆着实在憋气,你我大好男儿哪里去不得,何必呆在这里受这鸟气!”
张青叹了口气,“说走容易说走也难。”
我瞧着慈悲寺对面山头就是个尼姑庵,穿着灰白色飘逸小裙子的尼姑风姿动人,看得张青眼睛都直了,“是,我也知道难,不知道密道在哪?”
张青一番解释后我才恍然大悟对面山头的尼姑庵果然是大型角色扮演现场,甚至还有尼姑装成观音菩萨的,不能小瞧古人啊玩法居然如此之多,好奇的我心痒痒的,“哥哥,我看那悟叶肯定要去找方丈告状,你我不能和他们正面冲突不如暂且避开,去尼姑庵潇洒几日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张青拍了下我的肩膀,“不愧是我张青认定的兄弟,主意是好,可是感业寺收费不低啊。”
原来尼姑庵叫做感业寺,不正是武则天出家的地方吗?宋朝人很会玩啊,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个尼姑法号叫媚娘/武才人。
我掏出了之前洗劫山寨顺来的金叶子,冲张青露出个男人都懂的微笑,“兄弟有的是金银。”
张青果然大喜,“好兄弟!日后有任何差遣我张青绝无二话。”
对面山头感业寺的守门小尼姑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张青?你平日里没少扒我们墙头,你又没有银子过来作甚?”
小尼姑一点都不客气,张青羞赧不已。到我上的时候了,我一个健步跨到了张青前头,“姐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不能用老眼光看人,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今日可是带足了银子。”
小尼姑一脸狐疑,“哦?你又是谁?张青的朋友。”
我一挺胯,“我是他兄弟。”
张青感动地泪眼汪汪。
小尼姑没多纠缠,“我得看看你们是不是带了足够的银子。”
日后看房得检查卡里有没有足够的钱否则连看房的资格都没有,没想到古人连进尼姑庵都得检查荷包,我那满满一袋子金叶子亮了出来,小尼姑眼睛刷地亮了,娇羞地冲我们做了请的手势,“两位官人里面请。”
我把钱袋子一收趾高气扬地搂着张青进了尼姑庵。
张青一脸不自在,“贤弟、贤弟松开我……”
咋了?
“你搂着我的腰作甚?”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搂着他的腰了,遂尴尬地松开了手,“对不住了兄弟,习惯了习惯了。”
张青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一看兄弟就是花丛老手,不知道走的是旱路还是水路?”
我一点头,“都走都走,条条大路通汴京嘛。”
张青松开手,不留痕迹地跟我拉开了距离。
想他张青也是白面俊俏小郎君,万一喝多了道兄弟对他辣手摧花,以他的三拳两脚不一定抵抗的住,还是谨慎些为妙。
感业寺和其他寺庙没什么区别,就算有突击检查地也发现不了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蛾眉素面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看起来像是尼姑制服但其实不是的衣服款款走了出来,“两位施主是上香、吃斋还是借宿?”
我一激动就说:“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