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梨收拾了简单的东西便准备前往深山里去寻叶华,他刚开门要离去,叶霓裳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一脸笑意高深的望着他,而叶霓裳的身后则是一脸默然的方大彪。
“你....有事吗?”花子梨不解的望着叶霓裳,不明白她现在拦在他面前要做什么!
不过,当他看到叶霓裳手里的包袱时,他便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闫大夫我已经送走了,我知道你要去找叶大夫,我陪你去吧!”叶霓裳开口,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陪着花子梨一起去找叶华。
花子梨吃惊一下,随后摇头,不赞同的道:“算了吧!霓裳姑娘,我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此事不太恰当,那深山里又危险重重,你是女儿身,不适合去那里,还是待在家里,劳烦你替我照顾一下恶衣便可。”去深山,还是凶险较多的地方,他真不敢带女人去,冒险不得。
“花神医,你这话说的太客气了点。闫大夫说了那深山的一些基本常识和防备,我都听了去,我若对你说一遍,懒得叙说,就不如我陪你一起去,这路上遇到什么事还有个照应,我也能帮你对付一些麻烦。”叶霓裳的声音很温润,对着花子梨露出浅浅笑容,而她的笑容无比真诚。
“不了,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只是觉得不必了,这没有必要,你有什么要叮嘱的就对我说吧!”花子梨轻轻摇头,婉拒了叶霓裳要一路的想法。
叶霓裳皱眉,显然不开心了。
“要去就让方大彪随我去吧!他是男人,这一路上有他在,我也放心得多。”花子梨看向方大彪,方大彪可以去,叶霓裳就算了。
方大彪豪爽的同意:“我没问题,去深山是我的强项。”他以前是山贼,深山那种地方他拿手。
叶霓裳连忙摇头,轻叹一声,举眸望着花子梨疑问:“可是那叶大夫不是很容易就能请出来的人,还不会说话,亦不会理外面人,你去请,确定能请来吗?”顿了一下,她补充:“再说,你能比手势吗?”
花子梨哑住,摇了摇头。
叶霓裳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似劝诱:“这不就对了,所以陪你去的人无疑是我,就放方大彪留在这里照顾花夫人吧!”
叶霓裳这么一说,花子梨黯然无语,暗暗皱起剑眉。
“花神医,你就别纠结了,我们有这个时间纠结,此刻都已经出发了。现在的时间可耽搁不起,你也就别推辞我了,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此事完了之后,你可以用金子补偿我,如何?”叶霓裳耐性的继续解说,希望花子梨同意带她一起去:
“再说了,闫大夫和我说了一些话,也教了我一些方法,你带我去准没问题,我保证不耽搁你的进展,也不拉你后腿。”
花子梨惊讶的张着嘴,似乎不太确定的疑问:“金子?”
“对啊!我一个人生活在村里,就要金子过生活,我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平时就靠着手里的一点针织刺绣生存。如今你有钱,我帮你,你给我报酬,这样一举两得的美事我会做,你也无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白了吧?”叶霓裳苦口婆心的说道,扯了扯唇,掠起一抹苦笑,好似花子梨不答应带她去,她就真的没钱生活了一般。
花子梨迟疑了会儿,才答道:“好吧!”顿了顿,补充道:“其实,霓裳姑娘,我不是怕你拉我后腿之类的,我是怕你有危险,而我这心里会不好受。”他就是担心叶霓裳去了之后会遇到危险,到时候他来不及保护她。
“我没关心,最基本的生存和保护方法我都会。”叶霓裳锤了锤胸口,自信十足的道。
她的武功不厉害,但是自保能行。
花子梨见叶霓裳这么强势,他便只好答应,只是恶衣这里,便需要人照顾了,他只好望着方大彪,眼里露出了用意。
方大彪见此,勉强一笑,率先躲避花子梨的目光,平缓问道:“我可不可以跟随你们一起去啊?”
“不行,恶衣这里需要人照顾,而目前只有你合适。”花子梨拒绝,他是不会放心把恶衣一个人丢在这里。
“麻烦你了,方大彪,你就暂时照顾一下花夫人吧!”叶霓裳也迫切的望着方大彪,愿他同意照顾恶衣。
方大彪嘴角扬着的弧度一点点垂下,无力而黯然的回答;“那好吧!你们去,我在这里守着恶衣。”说完,他便走了,前往恶衣的房间处。
“让方大彪守着花夫人,这没问题吧?”叶霓裳望着无精打采的方大彪,不由担心而问。
“没关系,方大彪会护好恶衣,而且恶衣也没受什么伤,她的自保能力还行,只要体内的蛊虫不发作,我相信她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人。”花子梨信任的道,对恶衣目前的情况还是给予相信。
叶霓裳点头,眼神落在花子梨的胸膛钱,关心的问;“你的伤,还好吗?”她的眼神很温热。
花子梨的身体一僵,低哑道:“好。”但是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然后绕开叶霓裳走出去,丢下一句话:“我们走吧!太阳都快下山了,我们需要在天黑之前到达山上的半中央。”
其实,天要黑了上山不是很安全,可是时间不多的他们只有抓紧时间,白天的时候赶路寻找,晚上的时候就要歇息。
他们今天上山,在山上歇息一夜,天黑了歇息,明天白天他们便可以很早的就开始寻找。
花子梨在前面走着,眼里闪过一片疑惑,他不知为何,觉得今天叶霓裳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带着一种怪异的炽热,反正怪怪的。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叶霓裳在花子梨的身后跟着,她的眼中隐约浮现一丝算计,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沉的笑。
这一边,恶衣躺坐难安,她决定要去找花子梨好好说说,便推门出去。
守在门口的方大彪看到恶衣出来,眼神淡然平和,温言道:“如果你要去找花神医的话那便算了,因为他已经走了。”
恶衣的浓眉不适地紧皱起来,唇微张,疑惑问:“什么意思?”走了?他去哪里了?虽然他说要她等他回来,可是去哪里,他没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