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一生都是在乔家度过的,岳老以前是乔家的司机,偌大的乔家,岳老一呆就是三十年,十年前,在一次陪同乔父出席一个剪彩仪式,回公司途中,乔父遭到商业对手的暗中报复,岳老与乔父所驾驶的车子遭到了匪徒的袭击,他们哪里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对手,很快便被劫匪堵在了郊外的公路上,推推搡搡中岳老与乔父双双被劫匪绑住。
也许是上天眷顾乔父,那天刚好心血来潮,乔父让岳老做在后座,而自己则驾驶着汽车。
很自然匪徒将坐在后座的岳老当做了乔父,推搡间,岳老大声喊了出来:“放我的司机走,我跟你们走。”
匪徒们倒是没有太为难乔父,一个司机而已,顺便还可以让他回去报信,准备好赎金。所以乔父在挨了几个耳光后就被抛在了马路边上,而岳老自喊出那句话后,就一直不停的对着乔父使眼色。
直到他被匪徒推上一辆破旧的桑塔纳,扬长而去,他都未曾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后来,尽管乔父支付了大笔赎金将自己的司机救了回来,岳老还是被凶残的匪徒割断了一条腿,还有五个手指。看着面前残缺不全的岳老,乔瀚辰父母跪在他面前哭了很久,从此岳老也成了乔家的大恩人了,一直住在乔家大宅,直到三年前乔家破败,乔瀚辰搬出乔家大宅,乔父乔母定居海外,岳老才被安排住进了疗养院。
“岳伯伯,”扶着岳老回到房间的乔瀚辰,看着面色有些泛白的老人,心底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了,岳老毕竟年事已高,以前又受到过那么严重的伤害,身体早已经是破败不堪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乔瀚辰看的很是心疼。
“没关系……”岳老靠坐在床边,无力的挥了挥手,指着身边的凳子,示意乔瀚辰坐下。
“瀚辰啊,这件事,我还以为这辈子就会随着我与先生一起带进坟墓里,没想到,竟然…….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岳老嘴里传来出来,他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般。
“岳伯伯,你身体不好,先休息吧,改天再说…….”尽管自己此刻很希望知道事情的始末,可是看着老人这个样子,乔瀚辰终究是不忍心再追问下去的。
“不要紧的…….人老了,就这样子……”沉默了许久,岳老似乎在思索。
“那还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刚刚从乡下来到这个大城市,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给你爸爸当司机,那时候先生刚刚将公司成立起来,公司规模远远没有今天这么壮大,只有层不到两百平的办公楼和十几个员工,当时,先生还没有结婚,只是与一个女子在热恋着,我每天的任务除了送先生去各种社交宴会和应酬外,大多数时间去帮先生去一个工厂接那个女孩上下班。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长得很清秀温柔,讲话的声音很轻很柔,经常低着头对我说谢谢。先生和她关系很好很好,可是他们却没有住在一起,女孩也没有到先生公司来上班?”岳老停住了话头,似乎陷进了自己记忆的深渊里……
“为什么呢?”乔瀚辰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
“因为那女孩每次都拒绝先生的邀请,直到后来一次,女孩实在找不出理由了,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个女孩已经和其他人有婚约了,女孩的父亲很好赌,欠下了高利贷几十万的债务,走投无路了他就将女孩卖给了放高利贷的人,高利贷的人三天两头到女孩家里来闹事,并且每次一来,就会将女孩抓去,狠狠的折磨一夜。
第二天,女孩都是浑身青紫的哭着跑回来,然后再去工厂上班,每次我去接她,她都会露出温柔的微笑。让我们丝毫看不出她曾经遭受过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就这样,过来大半年,终于有一天,先生忍不住了,他已经跟女孩求了好几次婚了,可每次女孩都拒绝了,却又舍不得离开先生,只会抱着先生哀哀的哭泣,无论先生怎么追问,却始终不愿说出原因。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先生就带着我悄悄的跟在女孩后面,找到了她的家里,刚进门,先生还来不及跟女孩的家人打招呼,呼啦一下子闯进来一大帮人,为头的是一个胳膊上纹着青龙的壮实汉子。
他们的到来,使得屋里本来很融洽的气氛一下子就压抑起来,女孩和她的爸爸俩个人缩在墙角使劲的发抖,先生看不过去,站上前去,想问清楚事情。
那汉子却伸出手去,一把将先生推开,狡笑着上前去拉起女孩的手喊着她老婆,我和先生当时就懵了,先生大喊着冲上去想要拨开男子的手。
却被纹身汉子身后的小弟给架住了,汉子恶狠狠的对着先生看一眼,转身问女孩,和先生是什么关系,女孩没有说话,却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先生忍不住了,大喊着女孩是他的未婚妻。
汉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什么,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女孩的衣服就那么撕碎,伸出那黑壮的大手,在女孩身上使劲蹂躏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