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你随便选,看中哪个就拿哪个”赵圭臬开口便是那该死的狗大户语气,尤其是配上赵圭臬那一脸得意的模样。
“哦”
向来心思单纯的冯宝宝可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一双清澈的眸子来回打量这些武器,冯宝宝走走停停,很快便有了自己的选择。
“这个,我要这个”冯宝宝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武器。
赵圭臬上前,所有的玻璃柜台全部都是海问香亲自封印的,能够解开封印的除了海问香和赵圭臬以外,只有拉姆。
当然,这些封印的作用本身并不是为了防盗,许愿所仓库可以说是许愿所最为安全的地方,之所以会设置这些封印,完全是为了隔绝不同武器之间的影响,毕竟能够存放在这里的武器,最次都是恐怖级的特殊武器。
这些武器本身也有着各不相同的作用,如果要没有任何措施,便全都放在一起,很可能会出现无法估量的后果。
单手覆盖在玻璃之上,随着赵圭臬特有的力量游走在肉眼看不见的微型符阵上,原本紧锁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冯宝宝喜欢的武器是一柄噩梦级短刃,整体更像是直刀,但相比直刀,这把短刃全长只有不到0.9米。
赵圭臬还清楚的记得,这柄刀身漆黑的短刃当时可是用了自己足足三枚噩梦级结晶体,另外还投入了狡诈黑狈最为坚硬的四颗犬牙。
本身极为坚硬的同时,这柄武器本身也附着了些许毒性。
“侬喜欢这个”冯宝宝白皙而又纤细的手握紧这柄短刃轻轻挥舞,随即又小心翼翼将其收入自己的袖口当中。
赵圭臬看得是头皮发麻,不行晚上的时候一定得让蕾姆给冯宝宝袖口内缝个口袋。
魔都青城区内城,相比于拥挤的外城,这里要更加的山清水秀,干净无比,没有任何落叶的街道,两边偶尔还会有队列整齐的巡逻队来回巡视,和外城简直是天差地别。
在这里,最普通的建筑都是联排别墅,而最中心基本都是独栋别墅,这里聚集了整个魔都权力中心最顶尖的一层人,亦或者是某个领域的权威,乃至实力在整个魔都排名靠前的职业者。
不论是和平年代还是末日,总会有特权阶级的存在,因为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作为社会性群体,阶级这种无形的桎梏可以被打破,但很快便会有新的阶级出现。
青城道观,这座位于内城中心处的道观内,正在打坐的上一道人乍然睁眼,须发洁白的上一道人原本已经皮包骨的双手连连变换。
“天枢异动,这魔都恐怕又不安宁了,只是不知道引动天枢的到底是人还是兽”上一道人轻轻摇头感叹。
上一道人继续盘膝而坐,双手放于膝盖,天枢异动,估计这魔都会出现很大的变化,自己也得抓紧继续悟道,等突破了最后一层桎梏,就算是天枢异动,上一道人也有信心凭借着一己之力镇压。
如果赵圭臬要是在这看到上一道人,恐怕眼珠子都会瞪出来,这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同样也是高级职业者,而且是即将突破的高级职业者!
另一边,刚刚带着冯宝宝出门的赵圭臬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抽抽鼻子赵圭臬一脸纳闷。
自己现如今都是高级职业者了,不可能感冒啊?绝对是有人在背后骂自己,恩,肯定是。
距离赵圭臬不远处,因为赵圭臬刚刚一个喷嚏,导致被三头精英级丧尸敏锐察觉到了动静,怒吼着向赵圭臬和冯宝宝扑来。
随意挥手,赵圭臬手中三柄由暗影元素凝聚而成的匕首划过长空,精确无比的命中三头丧尸的额头。
赵圭臬看都没看,暗影元素凝结而成的匕首自动幻化为一团雾气,包裹着结晶体再次回到赵圭臬的手中。
“走,宝宝,带你出去玩”赵圭臬牵起冯宝宝的手,看了看周围,恩,貌似根本不知道这是哪……
随便找了个方向,赵圭臬和冯宝宝悠然走在街道之上,一层薄薄夜幕如纱般披在赵圭臬和冯宝宝的身上,不管是丧尸还是变异兽,都对这两人毫无察觉。
这是赵圭臬最近这几天研究出来的小技巧,通过沟通夜幕以及暗影元素覆盖在身体表面,以此短暂形成一道屏障隔绝各种感官。
冯宝宝很是安静,赵圭臬牵着她走到哪就是哪,两人一路溜溜达达走了差不多三条街道,这一路上赵圭臬除了丧尸和变异兽以外什么都没看到。
所有店铺内但凡是能用的物资几乎都被搬了个空,就算是街边上废弃的汽车,里面能用的东西都被掏空了,只留下个空壳。
赵圭臬对此怨念很深,原本他还准备趁机捞上一笔,结果毛都没有。
将近走了半个小时,赵圭臬眼前一亮,自己总算是见到活人了!
距离赵圭臬不远处的一个街道,只见两名狩魔人正在一处角落内进进出出,赵圭臬看得很清楚,这两位的运气貌似很好,他们似乎从一家杂货铺当中找到了点收获。
没有贸然的靠近,赵圭臬就在远远观望,自己这个时候如果出现,很有可能被对方误解,认为自己是想要抢对面东西的暴徒。
赵圭臬懒的麻烦,以这两人这次的收获,估计他们很快就要回聚集地,毕竟背着这么多的东西,早点拿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赵圭臬拉着冯宝宝凑到两人身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两人的收获,满满两个背包内全都是矿泉水。
赵圭臬见状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凝聚暗影元素,顷刻间一份按照赵圭臬想法所变幻出来的邀请函就出现在手中。
整体漆黑色的邀请函,入手冰冷,上面仅仅只有一小段文字“想拥有力量?亦或者想要食物亦或者武器,恭喜你,拥有了这份邀请函,那么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一切就都可以拥有,女仆许愿所,欢迎你的到来”
赵圭臬嘴角微翘,他那可怕的恶趣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