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斋眼波流转。
她想起前两次，席幕恩暗中让人给李凤婉打电话给自己请假的事，她不确定李凤婉会不会因为这个，而怀疑到自己和他的关系。
说多错多，苏寒斋没有出声。
李凤婉若有所思：“韩长明的意思是不是，如果你说服成功，他让你保密？然后在后来的集团董事长会议上，他要出面拦下这份功劳？”
“或许正如董事长所言。但韩董并没说太多，因此，详细原因，我并不知道。”
“席幕恩？”李凤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高楼林立。
“别说在松京，就是放在全国乃至全球，席幕恩都是很多人想认识、合作却又求不得的人。因为他不但自身实力、能力、财力优越到逆天，更重要的是，他身后还有一个手握军权的爹，商政两界，没有几个人能开罪他。他不是一个会因为女人而左右他的人。”
苏寒斋低垂脑袋：“我和董事长想法一模一样，我也将这话告诉了韩董。所以，他也没太为难我，只是让我去试一试。”
“对啊。说服不成功，就是我这个董事长的无能；成功了，就是他韩长明的功劳。啧啧啧，这个老韩，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精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李韩不和，看来是集团众所周知的秘密了。不然，李凤婉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
苏寒斋道：“这些事我不清楚，我也不敢多问。”
李凤婉看到苏寒斋放在腿上的小手握的紧紧的，拍了拍她肩膀，笑道：“别紧张。你告诉我，韩长明为什么会让你去说服席幕恩？你和席幕恩是什么关系？”
“董事长，这个，我能不回答吗？”
“要真为难，不想说，也可以。不过，我也不瞒着你，其实，那晚吃饭我就看出他对你不一样，后来有市内政界的一位大人物都给我打电话，我就不说是谁了，他带话让我特别为你批假。那时候我就好奇，你个小丫头还有这种背景。所以我特意看了你的档案，查了你的资料。可真让人失望，你是孤儿，只有个神秘的有钱人资助你.”
苏寒斋低头不语，像一只纯洁的让人疼惜的小兔子，单纯无害。
“现在想起来，你的赞助者，应该就是席幕恩了。”
李凤婉问：“他和你，不止是这种资助关系吧？”
苏寒斋抿了抿唇，两手“紧张地”玩弄着。
“董事长，我能.不说这个吗？”
李凤婉看着她这模样，心里已经有数，笑道：“当然，你不愿意可以不说。”
苏寒斋看着她，被这个女强人看的莫名有点“胆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嗫嚅道：“董事长，如您在档案上看到的，席先生只是暂时养了我，可我并没有能说得上话的能力，韩董高估我了”
养？好一个“养”字。yyls
李凤婉笑道：“并不会，他找你找的很对。毕竟没有你，我们可能完全找不到一个真正地、深度接触到席幕恩的口子。现在，你就是那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