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秘书的办公室
由于老监狱长的办公室这次破损有些严重,所以小王秘书不得不亲自督办。
“师兄,到底什么事情。”
沧澜天看了看对面沙发上的小雪和小艾,又看了看老监狱长,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也知道,上次咱们天门一劫,元气大伤,各大门派又对我天门虎视眈眈,幸好有掌门师伯在,我天门才没有被其他门派欺负。不过最近事态有些麻烦,我天门在外历练的人员有陨落的,掌门师伯对此很重视,怕是有门派故意为之,但是经过我暗中调查发现,不光我天门一家,其他门派也有种情况发生,所以各大门派成立了一个调查小组,专门调查此事。”
小雪小艾以及老监狱长都认真的听着沧澜天的讲述。
沧澜天继续说道:“各大门派成立的这个调查小组,成员是何等人,想必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清楚,那可都是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天门拍过去是雷峰雷长老。”
对于这个雷长老,小雪和小艾还是有印象的。此人道行还行,就是脾气有些暴躁。
“都有哪些门派受到了攻击?”老监狱长插嘴道。
“据说有六大门派,除了我天门以外,还有昆仑,鬼影,道翁派,泰山,暗月五大门派,听说此次的发起者也是昆仑派。”
“既然六大门派都已经派人调查此事了,你又着的哪门子急啊?”
“唉,师弟有所不知啊,这六大门派的人,包括咱们的雷师叔在内,全部失去了联系。”
“啊?”老监狱长一听大惊一声。
“师门感觉事有蹊跷,但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调查此事,各大门派各有猜疑,但是雷师叔掌门又非常担心,所以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出山来调查此事。”
“啊,师傅他老人家也出来了,怎么没来咱们这里?”老监狱长更加惊讶了。
“唉,别提了,师傅他老人家还没走到咱们这里,也失踪了。”沧澜天无力的说道。
“啥?还没走到咱们这里就失踪了?这怎么可能?”老监狱长失声的叫道。
可刚等老监狱长惊呼过后,小王秘书办公室的门碰的一下就打开了。先闻其声不见其人:“师傅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师傅啊,我的师傅哎!”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老疯子院长。只见老疯子院长一贯的顶着一副鸡冠头,金框眼睛腿上栓了个绳子套在脖子里面来回的晃荡。直到老疯子院长走到办公室以后还一个劲的喊叫呢:“我的师傅哎,你咋就这么走了哎!师傅哎!”
沧澜天一看这情况,心烦意乱的大声喊道:“行了,都成何体统!师傅他老人家还没死呢!”
老疯子院长本来还伤心欲绝,这一听到沧澜天说他们师傅没死,那脸立马变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啊?没死啊?”
老监狱长照着老疯子院长的头上咣的一击:“咋?你还盼着师傅死不成!”
老疯子吃了一击痛,用手捂着脑袋十分委屈的样子:“没,没,哪有。”
“你们仨就是因为这个才组团来忽悠我们的吗?”小雪望着眼前这仨老头,不知道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
小艾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嘛,老混球告诉我们你俩的事情以后,我们就想到了由你们去暗中调查这个事情比较好。一来你们在江湖上名气小,二来,你们有靠山啊。”沧澜天厚着脸皮对着俩孩子说道。
“是呀,是呀,关键现在你们师爷也消失了,你们都看到了,你们师爷的本事多大,就这也被不明势力给捉了,你说,我们仨能不着急吗。”老疯子院长补充说道。
等这两位说完,小雪看向老监狱长。
“别看我,这所有的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和你们一样,是无辜者。”老监狱长十分坦然的说道。
小雪叹了一口气:“唉,不是我们不帮,这六大门派派出来的大高手都被人家一锅端了,就凭我和小艾,你们放心让我俩去?”
沧澜天一听小雪这意思好像不愿意去啊。于是继续说道:“你看你这孩子,我们当家长的哪儿能放心的让你们去呢,这不和你们俩商量吗,听说那凌捣的朋友功力高深莫测,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们请那位高人出山,毕竟这里面凶险无比,估计现在我们能用得上的最高的关系也就是凌捣的那位朋友了,本来想着你们说的什么冥界,但是想来想去那些事情太过玄妙,估计排不上用场。”
小雪和小艾相互看了看,现在这两人已经算是十分明白了,这仨老头,最起码,小雪的父亲是主谋,这是在求自己。
“这个事情还的凌捣出面啊,那钟连科我们也不熟啊。”小艾说了一句。
“所以才让你们找凌捣商量一下吗,毕竟你们关系还好一些,现在不是我们在求你们,说实话,这个事情也是你们掌门师伯爷爷的意思。”
“这样啊,那我们就试试吧,我们可不敢打保证啊,”小雪说道。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事情。”沧澜天坚定的看着小雪说道。
监狱的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祥和宁静。
白天小雪小艾俩人找凌捣谈了多半天,总算是做通过了凌捣的工作。但是凌捣的现状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给小雪和小艾的答复也是试试,结果可说不好,说不定那钟连科会出面调查,也说不定会闪身走开,毕竟人家钟连科存活了这么久,是有人家自己的一套原则的。
今晚凌捣用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以后,早早的睡下了,让小雪和小艾缠了这么久,他早就困了,所以一到床上就响起了呼噜声。
这个夜晚有些短暂也有些漫长。
复式花园式的建筑,走过长满满是绿色藤条的走廊,下了台阶,布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式公园,圆形的喷泉,中间有一个卷发光屁股的男孩在尿尿,穿过小公园,上了台阶,进入另外一个封闭式的走廊,进入走廊,走下有些倾斜平摊无台阶的路面,一直延伸到最里面,下了倾斜路面就是一望无尽的平整的水磨石的地面,两边的墙壁隔上一段距离便会出现一盏橘红色的镶嵌灯,灯呈现天然水晶的样式,菱角分明,古朴当中透露出一股现代气息,明亮却又不显得刺眼。距离走廊尽头不远处,放着一张方桌,几张长条凳,两三个人正在打牌,斗地主或者其他什么,朦朦胧胧也看不真切,反正透着一股云雾缭绕,大家打的不是很嗨,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平平淡淡。
忽然之间走进来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只记得其中一个人下身穿着运动裤,上身老式的蓝绿背心从下面撩开打了个结,露出了大半个肚子。只见其满头大汗,打牌的人中不知道是谁对着这个人说了一句:“这大晚上的还走路锻炼身体呢。” 满头大汗的人没有理睬对方的问话,而是跟个猴似的看着桌面上的牌局。
这个走廊也许有尽头,也许没有,反正距离牌桌不远处有一个入口,从入口进去,一个没有台阶的向下斜坡,还铺了红地毯,两边整整齐齐的红色软座椅子,给人的印象这里是一个小型的放映厅,不算太高级的那种,但是好像只看到了红色软式座椅,一排排一排排,却并没有发现银幕之类的东西。
影厅里面不昏不暗,光线刚刚好,左右的墙壁之上各有一挂褶皱的红布,厚重大势,显然是遮盖影厅窗户的地方。每个墙壁之上只有一个,却感觉很不协调,有些偏大。
视线移到右手边的那个红色褶皱窗帘,凌捣的手伸向窗帘,忽然的安静之下,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凌捣打开这个窗帘。于是手伸到窗帘,抓起窗帘的一个边,慢慢的慢慢的把窗帘从右往左拉了过去。
啊!一个厉鬼模样的东西居然站在窗帘的后面,双眼轻红,满嘴獠牙,蓬头垢面,衣服破败不堪,双手的指甲尖锐且长,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掀开窗帘的凌捣,关键是那窗帘的后面居然是一堵墙。
紧接着凌捣好似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在没有声音的一顿乱闯乱跑后冲出了影厅。
冲出影厅口的凌捣一声急吼:“啊,鬼啊!鬼啊!!!”只见门口打牌的活计包括看牌的那个大汉就跟疯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往走廊口跑去!场景显得异常的狼狈不堪!
忽然之间,凌捣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的大汗。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但是这个梦有些离谱了,想当初在冥界的时候什么样的鬼没见过,梦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厉鬼竟然把自己吓得如此这般,凌捣还自嘲了一番。
坐起来的凌捣看了看自己床头旁边的假窗,天已经微微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