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网上都没有我半张照片,他们想人肉我,也得知道我长什么样。”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吃饱了撑的喜欢言冰,现在弄这一身骚。”
“他们又翻不起浪花,那么生气做什么,我打电话是告诉你,让公司不用管我,这件事我自己处理。”黑到她头上了,当她是沈凝那朵小白花呢?!
“就知道你想自己报仇,公司那边我都吩咐好了。”
这两个月,夏泽熙充分的看到了落星的能力,她又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他若是让人把热搜撤了,指不定她还得埋怨他。
“谢谢哥。”
落星挂断电话,找到言冰的微信号,给他发消息,【落星:热搜你干的?不错嘛,为了给自己的小白花洗白,营造可怜人设,跑过来踩我,你想过后果吗?】
【言冰:你是夏天娱乐的总裁,不会有什么事,沈凝她不一样,她挡不住我那些粉丝的攻击,你帮我压一下恋情热度,我给你一千万。】
这意思就是有预谋的了。
落星莫名笑了,【落星:言冰,这就是你连商量都没有,就把我踩了的原因?】
这语气莫名有些嘲讽,言冰脸色沉了一些。
他想到这段时间夏落星反复坑他钱的事,没好气的回道,【言冰:两千万行了吧?帮个忙而已,况且帖子上说的又没有错,你本就欺负了沈凝,这次就算你还她的,以后你们一笔勾销。】
【落星:一笔勾销?言冰,我不欠沈凝的,我和沈凝的主要交集只有两次,一次是让经纪人签约她,一次是你拉着她来解约,至于其他的,她是演员,不演戏,我难道供着她?】
【言冰:你这是要推脱吗?你给沈凝安排的工作,超过了合理量,还不算欺负吗?】
【落星:我只让经纪人给她接了戏,至于其他的,你在剧组难道不是听导演安排拍戏?】主要能毁沈凝的是她接的剧的人设都很不讨喜,可是那种破剧的导演都觉得沈凝拍得烂,把她的部分剪掉了,所以落星此刻相当的理直气壮。
言冰看着手机屏幕沉默了好一会儿,演员本来就不是好当的,有的时候拍戏会拍通宵,从沈凝日常打电话的频率来看,她除了总在外地,和他见不到面,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他那天看到沈凝哭,就觉得她遭遇了什么,似乎有点片面了。
言冰一下子不占理了,拧起眉头打字,【言冰:三千万,我再欠你一个人情,你帮我这次。】
【落星:你知道你这次最蠢的是什么吗?不找棵小树咬,非要找棵大树咬,人的地位高了,都爱惜羽毛。】主要是传什么都好,传我喜欢你做什么?被崽误会怎么办?
傻逼玩意儿!
落星发完消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言冰接通,话语压着火气,“你想怎么样?”
“两条路,第一条路给我三千万,你把热搜撤了,给我澄清。第二条路,车祸,小三上位,送你和小白花上热搜,顺便以蓄意杀人的罪名送你进警察局,不要怀疑我没有证据,证据我在车祸第二天就拿到了,特别的齐全。”
言冰捏紧了手机,一不小心把手机按关机了。
落星电话被挂断,眉头微挑,这是不选?
一句话都不说,就挂电话,在落星看来,那就是选择了第二条路。
落星找了个角落将沈凝小三上位的帖子发了出去,再利用黑客手段快速上热搜。
言冰:“……”我就关了个机开了个机,发生了什么?
言冰没点进帖子看,赶忙联系落星,【言冰:我选第一条,你快把帖子撤了。】
【落星:早说啊,以后再踩我上位,我就不会来和你商量了,转钱,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
言冰怕事情发酵,不敢讨价还价,赶忙把钱打给落星。
落星关了聊天框,把贴子撤了,把网上关于那条帖子的信息清理得干干净净。
前后也就半分钟,那些点开贴子截了图的,截图也被删了,仿佛沈凝小三上位的热搜,只是他们幻觉。
言冰看帖子删了,去网上查,也查不到一星半点,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联系星华娱乐的人,把黑夏落星的帖子删了,并让他们发了一封公开道歉信。
夏落星完全有能力把网上所有黑她的帖子删除,她却选择来周旋商量,肯定是想看他的态度,他若是不处理好,夏家就会与言家交恶。
她蛰伏了那么久,谁也不知道她手里还握着什么。
他不能仗着她喜欢自己再任性妄为了。
公开信一出,大部分骂了落星的网友都和吃了屎一样恶心,言冰的微博还出现了大量脱粉的现象。
之前那条说夏落星以权谋私、欺压旗下艺人的帖子就是星华娱乐发的,现在突然道歉,相当于自打嘴巴。
星华娱乐是言家的产业,踩夏落星给沈凝洗白,肯定是言冰让星华娱乐做的。
也就是说,他们的爱豆为了保护沈凝,黑夏落星转移女友粉攻击点,把他们这些真心喜欢他的真爱粉一起当了枪使。
这样的爱豆还留着做什么?脱粉,果断脱粉。
那些粉丝脱粉后,纷纷艾特星华娱,同情他们有个这么恶心人的的太子爷,喜得业界自打脸标杆称号。
星华娱乐收到各种同情贴,内心十分复杂,也觉得言冰有些任性,之前言冰硬要踩夏氏千金,他们就觉得不妥。
言冰说夏千金喜欢他,不会出事。
行。
发帖。
现在又让他们来自打嘴巴,这不是任性是什么?
是发现夏家千金不喜欢他了,发现计策行不通,所以转变方案把自己弄臭吗?
关键是,他们并不觉得言冰要把他自己弄臭,所以最后受苦受累的肯定还是他们这些员工。
心塞。
ˉ
落星看网上的事解决完了,把手机揣兜里,哼着小调往外走。
她回到家,甩了鞋子往沙发上一躺,极没有形象的将脚放在沙发靠背上面,长发倾泻下来,和拖把似的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