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罂粟修炼者如果食用量大后依旧会出现幻觉,身体的损伤其实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你食用过所谓的神仙粉,还吃了一包,好吃吗?”
天琴满脸鄙视,顿了一会才接着道:“我那会不给你治疗,你现在……呵呵……长期食用神仙粉咯,你没看到那些有卖神仙粉的城池里有很多修炼者去买神仙粉吗?他们的体态你可记得?
骨瘦如柴、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甚至修为不得寸进,还苍老佝偻……”
天琴不断细数使用罂粟粉后的后果,望着久吾的眼神越发的嫌弃。
泽仲噎了一下才觉得后怕,他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修炼者前赴后继去买,而普通人更多。他吃了一点没尝出什么味也不觉美味,所以干脆用了一包,而人家都是吃一点点而已。
“多谢娘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泽仲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很好奇天琴会不会怼他。
“恩将仇报是你的拿手好戏呀!”天琴丝毫不留情的怼回去,这人又脑抽筋逗她玩。
噎了泽仲一顿后天琴接着说道:“我刚才烧的是罂粟灵花,它的果实比普通的可怕无数倍,它其实不算毒灵花,因为它没毒,但是它比无数毒灵草都可怕。
正常一丝丝就可以很好的止痛,还有一丝强身健体的功效,但是更容易上瘾,量稍微多一点就和普通的罂粟一样的后果,而且见效更快后果更严重。
虽然我没试验过,不过以我的第六感来感知,这玩意只要提纯出来,一颗芝麻大的粉末就足够你身体衰败死去,时间大约五天!
我曾经以为没有这类灵草的,毕竟游历这样漫长的岁月都不曾见过,结果这里居然见这么多株,若不是我对罂粟有所了解也许也注意不到这些灵花,夫君说我该不该烧掉它们?”
天琴总觉得这玩意她得注意才是,刚才这东西给她的感觉其实不致命也不危险。但是很怪异的事是拔起来堆积成一捧后只觉得危险致命无比。
“不是毒灵花居然比毒灵花还可怕,娘子,为夫这里的灵花灵草你得看过一遍,为夫怕自己不懂炖汤给你喝。”泽仲更是担忧不已,他曾经会不会炖了不知名的灵花灵草给天琴吃了吧?
“除非我的能力停止不再自行使用,否则想通过下毒害我是不可能的,有问题的食物我不会吃的,夫君没发现你放出来的食物被我收走一部分吗?脑子大条的夫君呐!”天琴摇摇头接着往前走去,边走边仔细探查着花海。
“这就好,那娘子为何不提醒为夫那些有问题?你不会以为为夫故意要害你吧?”泽仲噎了一下才问道,收走他做的饭菜那么多居然从来不说。
“害夫君自己还差不多,我什么体质你什么体质?我吃了没事,你吃了有事好吗!我干嘛要提醒你?我收走那么多次你自己都不觉得奇怪也不问,还以为我喜欢吃独食不舍得分你呀?呸!我就自私自利怎么的!”天琴鄙视道,她这样的嗅觉想吃灵食随时可以,为什么要藏起来自己吃独食,她脑子有坑呀!
她想吃光明正大的吃,不乐意分他又怎么的?
咳咳……
“为夫错了,为夫不该这样臆想娘子的!”泽仲面色一黑后嫣红起来,他那时候了解天琴太少,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而他又不能吃太多灵食,哪里知道其中还有别的问题。
“哼!夫君是被自己笨死的!”天琴走进旁边的花海里,小手不断撸着一朵又一朵的的花。
不过一会天琴手里抱着一大捧五颜六色的美丽花朵。
泽仲接过天琴手里的花朵,红、黄、白、绿、金、青、紫,七色的花朵和刚才的灵花有些类似,这些不会全是罂粟灵花吧?
天琴拔了几颗后突然站起来朝着中间跑去,迅速伸出小手快速拔过一颗黑色的花朵。下一秒全身出现大量的天火弥漫着,白色的天火不断焚烧着毒黑色的花朵。
天琴小手召出墨绿色的长剑迅速向前刺去。
铿锵
长剑顿了一下瞬间刺穿一个红色的蛋壳,红色的蛋形屏障破碎开来,天琴抽回长剑,一个貌美的女子捂着冒血心脏一脸惊恐的望着天琴,不过两秒女子的嘴巴里涌出打量的鲜血。
“小心……ji……呃……”女子断断续续的说着,只是满嘴的鲜血混合着的声音含糊不清。
下一秒女子七窍流血不再动弹,天琴有些茫然的望着女子,这个女子身上的气息太肮脏太污浊了,但是真灵里居然有一份奇怪的干净真灵。
松开墨绿色长剑,长剑悬浮在天琴的身边守护着,天琴小手一握,所有破碎的真灵被天琴擒来,一颗拳头大的黑色珠子出现在天琴手上。
大量的天火蔓延到天琴的手里,不断煅烧着黑色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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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和暗界接壤的一座高山里,王座后面的精美玉石床榻上盘腿而坐的男子突然倒在地上,他痛苦不已地翻滚着,嘶声竭力哀嚎着。
直到十分钟后男子才犹如落水狗般大口喘息着。
“是你吗?你没死……不可能的,神胎之体已经被我得到,天生神胎没有神胎之体只会不断陨落,再无晋级造物主的可能。他们都这样说……不会有错的!
不对,不是你,是神女公主,她也可以调动天火的。神之眷顾者,行走人间的规则……
我不会是失败者的,我会把你们一一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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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手里的黑色珠子变成金色后她才收起满身的天火,不过两秒,身上就多了一件及地厚厚暖暖的连帽披风。
“娘子快穿好衣裳,会被别人看到的。”为什么放出这样多的天火,也把身上的衣裳都烧没了,就不能只放出一点点在手上。
泽仲拿出衣裳一件一件快速帮天琴穿好,这样寒冷的天气这姑娘似乎感觉不到冰冷,他不看着点就穿得很少,还经常穿着夏天的外衫,看得他心疼不已。
“看?呵呵……夫君能不逗人吗?除了你谁能感知到我身体?”天琴转过身仰起头冷冷的瞪着泽仲的眼睛。
“娘子什么意思?”泽仲有些茫然道,不懂是自己理解错误还是天琴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