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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笑问鸳鸯怎么写

达鲁花赤,是元朝的官名,为所在地方、军队和官衙的最大监治长官。

蒙古贵族征服许多民族和国家后,却无力单独进行统治,便委付当地的统治阶级进行治理,派出达鲁花赤监临,位于当地官员之上,掌握最后裁定的权力,以保证蒙古大汗和贵族的统治。

元朝统一中原后,在内地的路、府、州、县和录事司等各级地方政府,也都设置达鲁花赤,虽然品秩与路总管、府州县令尹相同,但实权大于这些官员,类似于现在的书记。

元朝朝廷规定,各路达鲁花赤必须由蒙古人充任,总管由汉人、同知由回回人充当。在缺少蒙古人时,允许由门第高贵的色目人充任。

【一】《送友人入蜀》李白.诗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

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君平:善于占卜的人]

语蓉一家跟着大方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巴县县城赶去[当时的重庆总路府在巴县,现在重庆的主城区]。也幸亏有小雅的那辆小油壁车,否则像重庆这样的山路,大马车根本无法通过。

但那辆车也太小,只能坐两个人。所以,语蓉和婉儿便坐在了小马车上。小雅也巴不得和木儿同坐一骑,四岁的小霞郎只好上了大方的坐骑。

上马前,大方逗他:“小霞郎,你是愿意骑马呢,还是愿意坐车?”

霞郎高兴地说:“我想骑大马。”

大方说:“那你叫我声婶娘,我就教你骑大马。”

霞郎欢快地“婶娘、婶娘”叫个不停。其实小霞郎喊她姨娘是不是更合理些?因为霞郎是她姐夫袁震的儿子。

经过四天的跋涉,语蓉一家到了重庆总管府。

纪绪看到小雅的情郎和大方的二哥竟然是同一个人,便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听说木儿要在重庆娶妻成婚,重庆路达鲁花赤只儿瓦歹异常地兴奋,因为这又是一次巴结伯颜丞相的好机会,便答应婚礼的一切费用都由他出。

纪绪说:“既然达鲁花赤大人想做好事,那就好事做到底。我看大人不如收了小雅做义女,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岂不更好?”

大方说:“是啊,是啊,你只要把我侄女和我二哥的婚礼嗨!这怎么这么别扭?”回头对木儿说:“你以后也改口叫我小婶吧!”

木儿不屑地说:“想得美!”

大方向木儿做了个鬼脸,“到时候看你叫不叫。”她又转过脸来对只儿瓦歹说:“反正,你只要把他俩的婚礼办好了,办热闹了。我就写封信给我父亲,让你做四川的平章,让那老汪头明天就卷铺盖走人,回他的甘肃老家去。”

只儿瓦歹赶紧起身道:“多谢大小姐提携。”

纪绪忙阻止道:“哎…哎…你先别让汪寿昌忙着回家呀!”

大方说:“怎么,他回家,是带走你的心了,还是带走你的人了?”

纪绪不悦地说:“你瞎说些什么!就算让他退休,也得等我们办完了正事[指剿匪]再说。当年,皇帝为什么把云南的乌蒙地区划归四川管辖?还不是因为禄余等蛮夷首领信任汪寿昌大人。如果我刚到永宁路上任,你就调走汪寿昌,万一蛮夷土司再起事端怎么办?汪寿昌已八十多了,打了多少次的退休报告,皇帝就是不批,为什么?不就是先让汪大人把乌蒙地区稳定稳定?”

只儿瓦歹连忙说:“是啊,是啊。”

纪绪又说:“达鲁花赤年轻有为,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是不是?达鲁花赤大人?”

只儿瓦歹赔笑说:“是啊,是啊,下官不急。”

纪绪又问语蓉:“姐姐想什么时间给他俩成婚?”

语蓉说:“我看我们也别挑日子了,后天初十,双月双日就行。”

纪绪说:“好,就定后天。”

【二】《佳偶天成》佚名

佳偶天成拜玉堂,

争看娇女配仙郎;

樽前合卺调鹦鹉,

台上吹箫引凤凰。

花月团圆除宝扇,

香云袅娜斗新妆;

因风传语张京兆,

日画春山几许长。

一听说达鲁花赤大人要嫁女儿,重庆路管辖下的泸、忠、合、涪四州和巴、江津、南川三县的大小官员都来了;重庆城内有头有脸的人也为争得婚宴一席,使尽了解数如果能参加达鲁花赤大人嫁女的宴席,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语蓉的妹夫是当地的名士,那天也携夫人带着礼金参加了婚宴。令他没想到的是达鲁花赤大人的义女,竟是自己的外甥女……

大清早,语蓉亲自给女儿小雅梳头。

语蓉便梳头边嘴里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大方的六十名侍女做了婚礼的仪仗,那六十名侍女都配有清一色的枣红高头大马,一色地红衣红裤,英姿飒爽。

吉时一到,木儿亲自率领仪仗前往迎娶婚车换成了一辆大敞篷花车,车的四周布满娇艳的鲜花;四匹拉着婚车的白马没有一点儿杂毛。

小雅让木儿把她抱到花车上,婉儿和另一名侍女也跟着上了花车。小雅不要盖红盖头,她要让世人看到她的幸福,她也想笑着看着世上的一切美好……

【三】《昼夜乐.秀香家住桃花径-上阕》柳永.词

秀香家住桃花径。

算神仙、才堪并。

层波细翦明眸,

腻玉圆搓素颈。

爱把歌喉当筵逞。

遏天边,乱云愁凝。

言语似娇莺,一声声堪听。

婚礼的现场就设在重庆最大的驿站巴郡驿馆[相当于现在的市政府迎宾馆]。

新婚之夜,小雅高兴地合不拢嘴,那种幸福的喜悦算来只有神仙才能和她媲美了。

进了洞房,小雅才蒙上红盖头,她时不时地掀起红盖头,转动着圆润的秀颈,顾盼着迷人的眼波,焦急地等待着木儿的到来。嘴上埋怨着客人为何还不散席?心里担心着木儿千万不要喝醉。

正在想着心事,一帮闹洞房的年轻人拉着有些许醉意的木儿来到了洞房。

大方也拉着纪绪往洞房里跑,纪绪边走边说:“哎……我是她小叔,不好去的。”

大方说:“谁说你是她小叔,现在你是她妹夫,妹夫是什么?妹夫就是小叔子……”

纪绪拉住大方,说:“妹夫怎能是小叔子?方方,我真的不适合去,你自己去玩吧!”

大方撅着嘴儿,来到了洞房。

小雅正在为大家唱歌

【四】《迢迢牵牛星》汉.佚名诗 张筱真.词 魏文超/张筱真.曲 毛晓彤.歌

[诗]“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词]“那一轮明月照汗青,优思孤影两相情。许你繁花似锦,凉凉孤身衣。吟一曲彼日花未央,随心飘散花落瓣。”

[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歌声响彻云霄,令行云凝滞。小雅的吐字似娇莺,一声一声是那么地好听……

【六】《昼夜乐. 秀香家住桃花径-下阙》柳永.词

洞房饮散帘帏静。

拥香衾、欢心称。

金炉麝袅青烟,

凤帐烛摇红影。

无限狂心乘酒兴。

这欢娱、渐入嘉境。

犹自怨邻鸡,道秋宵不永。

[把“秋宵”改为“春宵”]

好不容易把闹洞房的人们应付走了,屋里安静了下来。木儿迫不及待地抱起自己称心如意的新娘子,借着酒兴,渐入了佳境……

【七】《读书歌.打杀长鸣鸡》南北朝.佚名

打杀长鸣鸡,

弹去乌臼鸟;

得连暝不复曙,

一年都一晓。

没来由的一声鸡叫,无端的打断了正浓的兴致。

“这春宵也太短了啊!”

“这该死的大公鸡~”

“明天我去把那大公鸡杀了。”

公鸡一叫,林中的的乌臼鸟也跟着叫个不停。“烦死了!烦死了!”

“我明儿再找一弹弓,非打掉它不可。”

小雅抱着木儿说:“但愿这天,永远不亮,一年只有一晓……”

【八】《南歌子.凤髻金泥带》欧阳修.词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

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工夫,

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小雅极不情愿地起了床,来到梳妆台前打扮起来。她手持巴掌大小的龙形玉梳,用凤钗及金丝带把头发梳饰成髻。

她走到窗下正看窗外风景的丈夫跟前,依偎在他的怀里,言语似娇莺,声声酥心声:“眉毛画得如何?浓淡……可合时兴?”

木儿掰过小雅的肩膀,仔细端详了起来。木儿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秀眉,小雅怕他弄坏自己刚刚画好的美貌,便急忙转身,纤手摆弄着笔管,长时间依偎在木子怀里扭捏着,娇羞地说道:“弄坏了,叫你赔~”

小雅在木儿怀里撒娇时间也太长了,她也担心夫君会觉得自己过于放荡,便指着好几天都没有心思绣的鸳鸯枕头花样说:“哎~‘鸳鸯’怎么写来?”

木儿握住她拿眉笔的右手,又拿起她白嫩的左手,在她的手心写了“鸳鸯”二字。

【九】《丑奴儿.晚来一阵风兼雨》李清照.词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

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

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

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天傍晚,下了一阵小雨。

望着窗外细细的春雨,小雅喊道:“晚来一阵‘风雨’,真好!”

夜风吹过,夜显得格外清凉。小雅为今晚的‘风雨’准备着她弹罢一支筝曲,撩拨他的情丝;又在菱花镜前轻施淡妆,把自己描画的迷人漂亮;她对着镜子卸去重纱,只着薄如蝉翼的轻衫,冰肌玉肤若隐若现,让他神往。

小雅嬉笑着,对着木儿撩拨调嬉道:“今晚的枕簟,一定很爽!”

【十】《墙头马上》白朴.元曲

一笑喜相逢,

似嫦娥,下月宫。

丹山念夜鸾求凤,

天台路通,巫山簇峰。

柳稍露,滴花心动。

正情浓,

鸳鸯枕上,又被五更钟。

帘帏内,小夫妻俩嬉闹逗趣。小雅非让木儿叫她“姐姐”,木儿便笑着把她搂在怀里,说:“你是我的哪位姐姐呀?是仙女姐姐下凡到人间,是嫦娥姐姐吗?”

“是呀,姐姐带你去天宫。”

……

【十一】《熟练轻容软似绵》长沙窑瓷枕【1】.佚诗

熟练轻容软似绵,

短衫披帛不缏;

萧郎恶卧衣裳乱,

往往天明在花前。

天蒙蒙亮时,木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雅看着身边睡相不好的木儿和错乱的衣服,不觉掩嘴而笑……

【十二】《夜郎溪》杨慎.诗

三日后,纪绪准备启程,前往云南就职。

纪绪问木儿:“孛罗左相准备何时启程去云南?”

木儿说:“他半月前接到调令,三天后就起程了。”

纪绪说:“噢,太好了。那我们也准备一下,下午出发。”

听说纪绪下午就要走,只儿瓦歹便来到驿馆送行。

他把婚礼上客人所送的五万八千两银子的礼金给带了过来,交给了木儿。木儿又交给语蓉。语蓉看着纪绪,不知该拿,还是不该拿?

纪绪说:“姐姐,收好吧!正好我们去云南,也需要钱安家。”

语蓉高兴地把钱收了起来,心想:丈夫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也没有当官一天挣得线多。

午时,纪绪一行十人沿江而上,向着叙州路宜宾县赶去。

纪绪站在船头吟道:

“行到蜀南欲尽头,

江边深处隐扁舟;

不知孟获巢何处?

料无烟芜避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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