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都默不作声，虽然受制于人，可没有体会到残酷，便以为沉默是金。
我朝枫儿打了个眼色，枫儿走上前来，金刚刀亮起来一挥，吴超顿时感觉耳朵一凉，血丝流淌开来。
枫儿这一击，力道把握的极好，没有将其耳朵割下来，但是那股疼痛的感觉跟被割掉了一样。
“我不是危言耸听，你不回答，等一会儿，你的五官全都会被拿来泡酒！”我喝道。
吴超变得惊颤起来，刚一张开嘴，旁边的老三伸脚踢了他一下，吴超便再不肯言语。
“把他的腿剁了！”
枫儿明白我的意思，我从来不滥杀无辜，也不会做什么残忍的事情，她将人拖到远处的岩石后面，狠狠地打了一顿，将之打的昏迷过去，用刀割下半截裤腿，脱掉鞋子，塞一些树枝撑起来，再抹上一点鸡血，扔出去。
那几个人离得远，看到鞋子裤腿还有血迹后，都信以为真，开始颤抖起来。
“说！”我踢了吴超几脚，这家伙给我找了不少麻烦，我便着重惩罚他。
吴超这才开口道：“我们都是舵主千挑万选的面首……”
“啥玩意？面首……”我惊愕了，万万没想到，八仙门竟然培养了这么一批人！
难怪他们要骗财骗色，吴超盯着沈菁菁，目的就是欺骗沈菁菁的感情，等得到人后，也等于是成了便宜的上门女婿，沈菁菁乃是独生女，到时候沈林的全部家财便也都是由他来继承。
这面首，便是男、宠，也叫男妾，靠出卖色、、相为生。这一类人，对待任何人，都不可能是真实的感情。
我问道：“舵主是否也是专门干这种勾当的？”
“有没有亲自干过，这我们不清楚，从来没见过舵主的真实容颜。而每一次集会，舵主有重大任务交待，却都是跟这类勾当有关的。
基本上每一次集会，所针对的目标，都是非富即贵。我们不仅仅要欺骗女人的感情、钱财，如果有需要，男人的感情、钱财也会去骗……”
我打断道：“这么说，你们几个的菊花也早都绽放了？”
几个人默不作声。
“为了一点钱，脸都不要了？”我质问道。
他们依旧沉默。
我道：“你，接着说，说详细点，集会的大殿、五行鬼阵，还有这山中的人肉血河等等全都是为了什么。”
“原来你早就把这山里的情况摸透了，关于这一点，舵主交待过，就算有人撞见了，我们也不能说。我们几个人的生辰八字、毛发、指甲等都被采集了，一旦有人将事情泄漏出去，则我们全体要被下咒，用最残忍的办法处刑。而关于这里的风水秘密，舵主也没交待过，我们也只知道这都是佛爷的意思。所以请恕我无法奉告。
集会的大殿、峡谷大隧道是我们门派的人花了几十年开凿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横贯东西，使得总部咸阳的堂口可以和临近诸县相通，便于打通风水龙脉之气的运行，也是为了暗中潜伏提供路径。
毕竟每一次集会，规模过大，不能在闹事。只有隐蔽于山中。
五行鬼阵会使人出现幻觉，人会看到自己喜欢的类型的人，不管是美女丑女，哪怕是男人喜欢男人，也会在阵法里呈现出来，作用是舵主在挑选中人选后，将我们置于阵法内，通过考验的，就算过关，成为他的门下。而过不了关的，则就死在了阵中，舵主也不会去救。
总之，他很冷酷无情！
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二哥、四哥、五哥，你们有话就说吧，保命要紧。”
“我们也都不知道这山里关于血河的真实目的，只是每一次有集会了，才有几率来这里，而集会的日期，一个月就一次。”这几个人做了一些补充。
我问道：“那河里的死人呢，都是谁扔进来的？”
“这我们也不清楚，曾经问过舵主，舵主厉声让我们不要多事，能知道这里山中的秘密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舵主说但凡能知道的，都是有潜力会晋升职位的，将来我们七个人有可能会继承舵主的位子，而舵主无意间曾提到过一句，说他想要当龙王太子。”
“嗯，这话我也听过，当是我就觉得佛爷有可能是舵主的亲爹，或者说是认的干儿子吧，总之，舵主的实力很烂，可却能坐上那仅次于佛爷的位置，一定是靠了关系的。”
我问道：“舵主到底多大年纪，姓谁名谁？还有，一共八位舵主，其余七位分别都是谁？”
“我们的舵主年纪不大，二十三四岁吧，具体哪一年出生他没提过。只告诉我们说他姓鲁，其余的七位舵主，也都是只知道姓名、性别、大致年纪，其余的则不清楚。
其余的舵主，没有我们的舵主骄横跋扈，所以这更加确定了鲁舵主是佛爷的儿子。”
“河里的死人，我想应该是佛爷的直系人马所为。”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一件事情，便问道：“你们每一次骗完人，如果对方纠缠着不放，你们会不会灭口？”
“那倒不会，我们最起码的会尊重面首这个职业，只谈感情不杀人。再说，我们完全可以隐藏身份，一年半载不出现，或者换个较远的地方另谋生计，那些被骗过的女子想找也找不到。”
看来，河里的女尸，不是那些受骗的女子。
我问道：“你们几个，都结婚了没？”
他们都摇了摇头。
我踢了一下年纪最大的那家伙，问道：“看你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没想过结婚，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此人说道：“在没有当面首之前，想过。但是当了面首，就乐不思蜀，每天面对着各种各样的美女，姿态万千，跟美女打情骂俏，我感觉每一天都是初恋，而且门派所物色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有势的白富美，有这么多的高质量美女，谁还会为了一棵歪脖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呢！”
其余的人也都纷纷附和，说出自己当面首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