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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残瞾苦度日,悦神不悦撼乾元

今晚忙碌,放个全新番外!最近娱乐圈不安稳,大伙儿要保持健康饮食,健康生活,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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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史记负节操番外——

长生残瞾苦度日,悦神不悦撼乾元

华歌、骞晴、芮蚕姬、白奵四人围坐一桌打玩西神域的星梯桥牌,边打边聊。

华歌:“咩!我们四个人当中,谁脾气最硬,谁脾气最软?”

另二人目光齐刷刷看去亡神芮蚕姬,蚕姬十指纤纤,在上百只碧蓝牌面上熟捻游弋,轻幽幽道:

“别看了,就算你们不选我,我也不会打死你们的。”

华歌的小脖子缩了一缩,轻声道:“最硬的女神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最软的女神妹子,大伙儿可有人选?”

白奵看看骞晴,再看看自己抢来的一身原属凯旋的神瞾装备,慨然道:

“那必是晴妹子了,不必说的!我白奵是个粗人!”

骞晴倒也不推辞,小手中推出一排“碰碰星车队”,道:

“我确是很乖的。小时候,父瞾和母瞾总是嘱咐子由哥哥,要把我看好了,结果,子由哥哥每每把我哄睡着了,便一个人抱着他的神天蹴鞠阳跑了。就是偶尔被他领了出去,也只是当个球童,满天东奔西跑地给他们捡球的料。。。。”

华歌吃惊,瞪圆了双眼:“晴娃娃艰辛。。。。”

亡神芮蚕姬伸手拍出一张“蹿红灯”,半腰里截断“碰碰星车队”的道路:

“哦?那若是你不肯及时睡觉,你哥还不烦死,恨不得一剂深眠酿,把你喝睡着了?”

骞晴一见自己精心排好顺序的碰碰星车队被芮蚕姬拦腰斩断,心头微急,甩手又拍出一张“宵禁”令,啊呜一声吞下了一路横冲直闯的“蹿红灯”,道:

“我平日里低调归低调,可我一旦不说话了,我哥可害怕了!他就怕我不说话,我父瞾也怕,就我母瞾不怕,我一不说话,她就逼我去浣芳殿自己洗衣服。。。。”

白奵愣道:“长生瞾为何怕你?莫非你不说话的样子很阴森??”

骞晴羞涩一笑:“那倒不是。。。只是我平时吧。。。跟他吵架是小怒,不说话,是大怒。。。”

一朵鼓风花轻轻敲动铭华殿的宫门,悠然滑入殿中,飞到胎神华歌脑袋上,凑着她耳旁轻轻耳语了一番。

华歌顿时喜上眉梢,嗓门粗粗道:“哦!骞骞,旷哥哥托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前日来广擎天之后,蚩焱大叔就去冥霄城接走了素成珂姐姐和席安神弟,旷哥哥说你若想和我们好好聚聚,就在广擎天上多留宿几日,不用急着回冥疆。”

骞晴“哦”了一声,继续出牌,华歌一边点头一边听鼓风花继续汇报:

“嗯嗯。。。骞骞啊,旷哥哥还托我跟你说,成珂姑娘第一次搬去蚩焱叔的首阳山焱瞾行宫,心里难免会空虚寂寞,那个小子日野奔本来就一直在冥疆陪她的嘛,所以旷哥哥干脆让她把野奔奔也一块儿带走了,旷哥哥还说,他改日再去昆仑境给你逮个百八十只新子日回来。。。”

“啪”地一声,芮蚕姬甩出一张“丧尸连”爆飞了“宵禁”,众神牌稀里哗啦从半空中倒塌下来,乱作一堆。

芮蚕姬赢了这局,众女神纷纷开始洗牌重来,却见悦神骞晴的小手停在桌面上,放到她面前的若干枚玉牌一动不动。

“骞骞,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说话呀。”胎神华歌一下一下地推骞晴。

悦神骞晴的肩膀上渐渐跳跃起水红色的光芒,那些光芒越来越亮,越涨越大,飞快地拢聚升高,直达殿顶,小女神的头顶上转眼浮现出一片巨大的水红蘑菇云,蒸腾攒动,电闪雷鸣,整个铭华宫被光彩染成了一片浪漫又血腥的水红色。

“骞骞,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怎么就是不说话呢?”天真浪漫的胎神华歌,还在一下下推着身边的闺蜜死党,悦神骞晴。

同一时间,冥疆帝都,霄城往生殿上,正举盏对饮的旷异天与怀子由二神忽感全身一阵寒战,双双抬起头来,看看广擎天的方向。

旷异天想了一想,向怀子由道:“长生,我问你个事,上周蚩焱来冥霄城接走了阿珂,本是两全其美,但阿珂舍不得小子日野奔,我索性给她一块儿带走了,结果晴儿一直不对我说话,这是什么情况,你可有经验?”

长生神怀子由本在喝茶,一听“不、说、话”三字,捧盏的双手顿时颤抖起来,他僵在座椅上,浑身打摆,眼神涣散:

“完了,完了,她又不说话了。。。”猛地抬头盯着旷异天,声色凄凉:

“冥瞾!你。。。你以后可要保重好自己啊。。。。”

旷异天十分不解:”什么?“

怀子由看看左右上下,舔舔嘴唇,谨慎地向旷异天那头凑去,声音低若耳语:

“我是说。。。你一旦发现身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赶紧跑,豁出命儿来跑!!”

旷异天一怔,随即豁然笑道:“子由!晴儿还能把我怎样?你想多了!”

怀子由皱眉思考片刻,放下杯盏,撸起了湖蓝色的袖摆。

旷异天呷口深茶,尧趣一瞥,顿时大吃一惊,倾身向前看去,只见怀子由的胳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甲印,旧痕新伤,斑驳累累,分明年代已远!

怀子由看他一眼,痛苦闭目,索性站起身来掀起天袍长襟,露出大片大片遒劲雪白的男神后背,只见满背坑坑洼洼的高跟鞋印,横切竖插,狰狞入骨。

旷异天哎呀一声跳开两步,咽下一口唾液:“子由!这些伤。。。怎从不曾听你提过?”

怀子由放下襟摆,叹了口气道:“不是的,异天,你刚才所看到的,是她与我大吵大闹时留下的痕迹。。。。”

旷异天只觉满殿上下此刻弥漫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恐惧,他理顺神息,不动声色地坐回虹金銮椅上,身体向往生殿外微微倾斜,随时有待冲出:

“那。。。。她不声不响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仿佛一直在等此一问,怀子由乍然间泪流满面,满腔悲愤如银瓶爆破般炸开了,只见男神在殿中一甩长发,“驰啦”一声扯下了自己的右臂,恸声道:

“这是晴儿九岁不说话时,对我干的!”

一股鲜血溅到旷异天脸上,旷异天颤抖着袖子刚刚拭去,只听怀子由驰啦一声,又扯下自己的左腿和右腿:

“这是她十三岁不说话、生闷气时,对我干的!”

旷异天扭头闭上眼睛,猫着腰向殿外乌黑摸去,怀子由拖着半截身子飘浮上前,用仅剩的左臂扯住他道:

“你看!”

长生神一把扯下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耳朵,啪一声砸到旷异天眼前:“这是她十七岁那年不说话时,对我干的!!”

大殿里鲜血淋漓,腥膻绕梁,怀子由左臂忽觉一空,抬头一看,只见旷异天已悬空飘去了高高的往生殿天顶,一身青金天袍贴在殿梁上簌簌发抖:

“子由,你。。。身上还有什么部位,是原装不可拆卸的么?”

怀子由低头看看自己,抬头坦然道:“次数太多,我也记不请了,你等等,待我一一拆过试试。。。。”

言毕胳膊一伸,便将自己的脑袋扯了下来,夹在左臂中,脑袋上的男神嘴巴兀自喃喃道:

“哦,我记起来了!这是晴儿十五岁,我那时跟花仙子拍拖,回来给晴儿带了支糖葫芦,结果她要的是棉花糖。。。。”

咣啷一声响,旷异天从往生殿梁上一头栽下,须臾弹起,向天空中跌跌撞撞地飞去。

“你上哪儿?”怀子由抱着脑袋追到殿口,高声叫道。

“去首阳山把野奔要回来!!要回来!回来!来~~~~~~”

旷异天的声音在整座冥霄城上空悲烈回响。

还未飞到人界首阳山,一片浩瀚无边的杀气便裹着水红色的神光从广擎天上层层压下,顿时只见得方圆十万里间,日奔月走,人踪俱灭,华盖血染,凶气冲天,伏草颤抖,偏不能移,群山凋零,避无可避,一片末日之盛大威绝,乍然充斥了乾坤九界。

旷异天在空中猛地刹住脚步,旋身抄地路、绕妖世,偷偷潜入首阳山中。

广擎天,苍寰殿。

神皇辛天权口喷一脉长血,从神座上跌滚下来:

“完了!悦神不悦!!此乃天地色变,乾坤易主之象!!孤瞾的神髓。。。这回走到头了!”

一百零七天,昆仑大境。

南樱界上下一阵剧烈颤抖,聂小凤在罗玄怀里乍然惊醒,探出头道:

“军!你听见刚才的宙变之响了么?”

罗玄担忧地拥紧她:“听见了,恐是空亡来袭,九界濒危之兆,小凤,如今这世上只有我能保护你!从现在开始,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万万里光天之遥外,宙劫空亡挪动着巨大身躯正在匆匆赶路,隐隐觉得九界之中仿佛有人正在谈论自己,忙竖起一双觅寰耳,把罗玄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宙劫空亡顿时在上玄寰天中笨拙地转过身来,指着乾坤九界一阵破口大骂:

“袭你妹!我是在动,我是在脱离你们九界的轨道好么??!老纸空亡是来你们这儿找吃的,不是被吃的!!”

于是,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宙劫空亡是如何风驰电掣地逃离了乾坤九界,至今,仍是一个不可解释的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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