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啥国语言也不会,像一个哑巴一样!”蒋兆里终于说出自己的苦衷。
“那些拍摄团队要不要跟着呢?”梅正皓又问。
“跟,跟个屁啊,人越多越麻烦,哎,真的是一个馊主意,谁出的?”蒋兆里烦躁地跺脚。
“这是四懿的主意,又不是我想出来的!”梅正皓一脸无辜地道。
“你倒好,丢掉团队,真正做到享受二人转,但是我们的拍摄怎么办啊?”蒋兆里看了一眼三人离开的背影的方向,很不高兴地说。
“那能够怎么办,你说出最好的办法啊,我等你出主意!”梅正皓一屁股坐回长椅上。
“嘿嘿,为了赚钱,我什么苦都能够吃,晚一点回国晚一点嘛,有啥了不起的!你得弄好签证,免得真的被当成偷渡客了!”蒋兆里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一笑。
“既然你同意了,我有一个条件。”梅正皓脑子也不是特别笨。
“什么条件?你说!”蒋兆里立马看着梅正皓问道。
“你想啊,出资出力各不相同,有点是资金保证,有的是技术保障!你看能不能出技术的少出资金呢?”梅正皓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个问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需其他校董的意见!”狡猾的蒋兆里立马懂得梅正皓说中的含义。
“你和他们抓紧时间去沟通啊!”梅正皓是年轻人,年轻人总是喜欢快刀斩乱麻。
“这件事从长计议,我明天给你答复!”蒋兆里眼珠子一转,立即说出一个缓兵之策。
“这事情不要拖延,不然四懿阿姨出面解除合同,我们不是啥也赚不到了,仅仅得到一点违约的钱。”梅正皓立马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嗯,他娘的,我咋没有想过这一点呢,老作家虽然没有钱,但是他的连襟有钱哇!”蒋兆里然大悟道。
“所以”梅正皓刚刚要开口。
立马被蒋兆里呛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人家阿姨家有钱?”
“怎么知道,我和她阿姨是隔壁邻居,知根知底啊!”
“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什么?”
“说这种可能性!”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的意思是再早点,在我出国之前,因为我是他们几个的代表,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数的,他们几个不会相信我在巴黎做的事情。”
“难道占三分之一的人的话也一点不信么?”
“一个二个都是老狐狸精变的。哪个不是很狡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话不能这么说,做人还是要留些余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年轻人,你教我做人吗?”蒋兆里三角眯成了一条缝。
“倒不是这意思!别误会!”梅正皓一而再,再而三地摇手否定。
“误会,怎么会误会,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喂,喂喂,中国梅,可以走了么?”费舍尔先生在前面的停车位置上手做成巨大的喇叭状,站在自己车前大声问道。
“嗨,好了,马上过来!”梅正皓大声地应答着。
然后,梅正皓嘴巴朝停车的位置一噜,意思出发!
“其它事情晚饭后聊吧。”
“好,走吧,回去吃晚饭后继续商量这件事情。”蒋兆里第一次很温驯地答应了梅正皓。
二人假装很开心地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中国懿,咱们上车吧,他们过来了。”费舍尔先生正准备把四懿抱上车。
“我来吧,费舍尔爸爸!”梅正皓一路小跑赶到车前。
“四懿,我来抱你!”梅正皓抱着四懿,四懿也吊着梅正皓的肩膀。
“中国懿,抓紧哦,别摔了!”琳达太太在一边提醒。
费舍尔先生推着轮椅,准备还给街区门诊。
“四懿,还疼么?”梅正皓抱着轻轻的石四懿,第一次眼睛,眉毛,鼻子,嘴巴离得那么近,甚至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四懿也是第一次看一个大男孩帅气的光滑的鼻子,浓浓的眉毛的梅正皓。
“有一点点,哎哟!”四懿的脚刚好碰到了车后椅背小声地喊了一声。
“喔喔,对不起,对不起!”梅正皓连声道歉道。
“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伸脚碰到前面的椅子背的。”四懿立马解释道。
“喔喔,吓我一跳呢!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呢。”然后梅正皓轻轻地把四懿放在坐椅上,然后自己坐在四懿旁边照顾四懿。
“扶好了吗,中国懿,大家都坐好了吗?我准备开车了!”费舍尔先生侧身回头大喊道。
“我的伤不是很严重,最多一二个星期就好啦,大家不要担心。”四懿看到大伙都看着自己。
“来首歌曲咋样,中国懿!”费舍尔先生听到四懿的伤不是很严重,叫四懿为大家唱歌。
“好吧,来一首儿歌,怎么样?”四懿调皮地说道。
“随便你吧,你唱什么歌曲都很好听呢!”梅正皓道。
“随便你自己吧。我们都爱听的,中国懿!”琳达太太说。
“好嘞,唱吧!中国懿!”费舍尔先生又大声地催促着。
“好吧,嗯,我唱一首《两只老鼠》吧,我唱!”四懿一甩披着的头发。
“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唱得很不错哦!啪啪啪啪啪,”坐在四懿和梅正皓前面的琳达太太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
又是一路歌声,虽然有些小遗憾,但是这个天上派来给凡人快乐的仙女用自己的美妙的音乐给大家带来美好的回忆。
时间很快,转眼一个多周过去了。
梅正皓背着四懿游遍了巴黎,特别是情人桥让四懿看到了一整座桥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锁,这让四懿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法国巴黎是浪漫之都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法国人生**漫,这座情人桥见证了浪漫之都年轻的爱人,年纪大的也不例外。
刚好又是在一个雨天,四懿趴在梅正皓背上,撑着刚刚买的紫色星星的花伞。
“如果再过五年,四懿啊,咱们还能够来这里吗?”梅正皓轻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