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魏王话中的质问之意,太子忍了下来,说:“其实不用皇弟来也可以!毕竟皇弟远在雒都,我可在西都啊!你不用这么快来的!你来了,可不好!”
这又是在质问了!便把刚才失利的一切还回给了魏王!两兄弟是针锋相对的。
将士之中可不乏明眼人,他们一看就能看出兄弟不和了。当然看出了,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郭海阳则躲在角落里,他嗑着瓜子,十分悠然自得,说:“真是好玩啊!这两兄弟!哼!现在这阅兵嘛,因为两个大人物的意见相左,可不好开始了!”
黄家粲已回到郭海阳的身边,并问:“可不是吗?王爷!不知王爷接下来要怎么样啊?”
郭海阳便说:“什么怎么样?检阅士兵当然是继续了!本王拉肚子,且这士兵是他们皇家的,我只是皇室中的一员,我可不参与其中!”
黄家粲在细细地分析着郭海阳所说的一切,要领悟郭海阳话中之意啊!
他是一想,就想明白了!妙啊!这王爷的心不知是怎么长的,居然是想得如此之精妙!
“好!王爷确实是不舒服!所以嘛,就让太子和魏王殿下来了!嘻嘻!”黄家粲说了。
郭海阳接下来的一句:“对!这水要搞混!尤其是魏王,他可是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可能要问鼎国之储君啊!不好好地表现表现,他可就不一定会有机会了!”
所以魏王就是一个飞闪,他就闪身到了太子的前面,太子一愣,他自然就知道魏王的意思!挡着他,从而接受所有人的崇拜。
太子自然是气的!可不用他来,管化良便是出来了,他喝道:“魏王!你难道不懂朝廷的礼仪吗?啊!”
魏王不由一笑,说:“原来是管太保啊!我当然是为了朝廷的礼仪啊!我奉皇上的旨意,我现在执行皇上旨意!”
得!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要他不退,那么他就是能力压太子一头!
要是往常,太子可不理会那么多,他上前来就是一阵的痛打!非要让魏王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逾越的!
“啪”的一声,一把戒尺下来就击打在了魏王的身上!并不是太子打魏王!而是管太保!他是太子的老师也能说是魏王的老师!所以他打魏王的话,是有资格的!
身为老师用戒尺来打太子都可以,打魏王自然也可以!当然只限于戒尺!
将士们一看,他们也发现了,在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啊?好像太子和魏王不和啊!”
有将领则说:“皇家自古无情!皇家只有利益,哪有什么兄弟情啊!只是现在兄弟俩把一切不合摆在了台面上……而皇上也让两人一起来检阅士兵……”
细细地一想,就能想到是什么回事了。皇上动了换太子的念头!
所以现在谁也不敢说,未来的皇帝是太子还是魏王!跟着谁都不安全。所以他们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不错!正是郭海阳!只有郭海阳才是他们最应该跟随的人!
郭海阳看到这一幕,他知道太子和魏王二人在检阅士兵的时候就把兄弟不合呈现在了将士们的面前。
郭海阳不由一笑,因为他如此就能是牢牢地捉住了将士们的心!
叶安阳看着郭海阳,话中有话,说:“王爷真是太精明了!想必有些事不能太过,王爷也会知道的!王爷一定会迅速地站出来,做自己所应该做的事!”
郭海阳怎么会听不出来,叶安阳刚刚初来乍到,自然是不会做得太过的,凡事都要小心,所以他说话就得一再地小心。
郭海阳看了他一眼,说:“好的!和本王一起去吧!”
叶安阳一听,心里是感动的,可是他也知道这是郭海阳收买人心所用的计策,他便一笑,说:“谢王爷!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郭海阳一笑,便是大步而出了,他不可能是让太子和魏王争得不可开交,这样皇上就会找他的麻烦了!他可不想让皇上找自己的麻烦呢。
“啊呀!怎么回事啊?你们这帮混小子!要是不给本将军好好地操练!让太子和魏王好好地看看我军的威风!我全砍了!怎么?一点也不认真!你这是在干什么!”
郭海阳站在战车之上,他怒目而视,很明显,这位爷是拉肚子好了,所以他能出来了。
郭海阳往前一站,气势十足地说:“军纪官!你还傻站着些什么啊!还不快给我出来!好好地监督!要是不合格!哼哼!本将军得先拿你的人头来祭旗!听着!太子和魏王在这里!必须要拿出我们最佳的精神面貌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让太子和魏王都看看我们大安军的军容!好让皇上放心!”
军纪官一听,他当然是慌了,他得立即跳出来了,他是十分认真地,把眼一瞪,说:“小的们!干活了!”顿时间,监督的官兵都是亮出了武器,对着将士们,谁不好好地表现,那好!刀砍箭射不在话下。
而将士们也是听到了郭海阳刚才所说的话,他们也知道了,这是上达天听的,更不敢怠慢。
郭海阳随之大声地叫道:“本将军听闻有好多人不相信本将军昨日对你们的承诺!现在本将军的承诺是达成了还是没有达成?”
诸将士齐声呐喊:“将军承诺不无兑现!言必果!”
郭海阳一听,很满意,便举起手,将士们立即就沉默,对郭海阳行注目礼等待着郭海阳接下来的话,郭海阳则是问了,“本将军的将令,诸将士觉得如何?”
诸将士双目炯炯有神,他们齐声呐喊:“将军命令已下,虽刀山火海,我们当万死不辞,坚决执行!”
是的!因为昨天郭海阳就有言在先了,他会让将士们得到金钱的奖励,而且是除了朝廷之外的金钱奖励,现在他做到了!
原本大家都认为是郭海阳赢不了的,可他做到了!不但赢了,还赢得如此之漂亮!
谁能不信服他?谁能不唯他命是从?